「無恥鼠輩,看劍!」
由於那柳恆奇被秦小官的那一記瓦片傷得著實不輕,一陣功夫後,竟然讓秋楚楚給追了上去。這女子本是疾惡如仇之輩,一見這群放火之人,哪裡還管其它,挺劍就刺,再不給這幾人任何機會。
「媽的!竟然是個娘們,給我把她做了!」
被秋楚楚這麼一殺來,柳恆奇本是心頭一驚,因為他發現此女功夫的確不差。但是,很快他便發現,這白衣女子竟然是一人追來的,而且她似乎又受了傷,並且這個巷子離大街已經比較遠了。這一刻,柳恆奇忽然改變了主意,淫笑道:「別急著殺她,老子要活的!」
那幾個手下跟隨柳恆奇早有一些時日,自然知道幫主打的什麼主意,便也不急著向秋楚楚的要害處攻去,只是在她身邊游鬥,將她死死地困在其中,等她傷勢發作,力竭倒地。
嬌喝聲連連不斷,秋楚楚看似已經佔盡上風,實際上卻是有苦難言。她本有傷在身,此番打鬥已經牽動了傷口,血水已經從傷口滲出,直透白衣。現在她才開始後悔自己太輕敵了,眼前這些黑衣人明顯不是普通的流氓,雖然單打獨鬥他們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這麼一群人把自己圍在其中,卻是連逃跑亦無可能。
齊丐見狀,正要下去除暴安良,秦小官按住了他,在他耳邊輕聲道:「放心。他們並不想殺她,我們先看看戲再說!」
「鐺!~」
秋楚楚手中的長劍終於被擊落,而同時,周圍幾人中,有人伸手點中了她地**道。
身子一軟,秋楚楚滑倒在牆角上。
同時,柳恆奇等人。淫笑著向她逼近。
「你們給我滾開!不然,我要殺了你們!」
秋楚楚狠聲叫到。看著這些猥瑣的男人似乎要向自己撲了過來,心中恐懼不已。
柳恆奇淫笑道:「多白嫩的小姑娘啊!等下你跟大爺我睡了後,包你捨不得殺我了!」柳恆奇邊一邊說著,還想用手去摸秋楚楚的臉蛋,誰知道卻差點讓後者給咬掉了手指。不過柳恆奇並不發怒,笑道:「好一匹胭脂馬,老子喜歡!讓你享受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後。你就會溫順多了!」
「把她給我帶走!」
柳恆奇指使著手下把秋楚楚給扛了起來,看來他亦是不敢在這地方施於暴行。
不過,柳恆奇並沒有走多遠,就停了下來。
因為他發現前面不遠處赫然站著兩個人。
「柳幫主,怎麼如此晚了你還有閒心來在這小巷子裡逛呢?」
秦小官冷冷地說到。
柳恆奇哪裡知道自己蒙著面亦讓人看出來歷了,心中不禁納悶,不過他亦是窮凶極惡之徒,自然不會將秦小官和齊丐放在眼裡。怒道:「既然知道老子是乾坤幫的幫主,還不趕緊給老子讓道,不然的話,讓你們兩個小子好看!」
「要讓道也可以!」
秦小官道,「不過把你們捉地那個小姑娘給放了,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五行門地人要替天行道了!」
由於草草地蒙了一下面,所以秦小官和齊丐將自己的身份說成了五行門的,擺明要將乾坤幫也拉進仇殺之中。但是,柳恆奇如何能認識秦小官和齊丐兩人呢?他們數是五行門,前者自然就會當他們是五行門的人,何況這街道似乎就只有五行門和雪嶺派的人了。
「替天行道?」
柳恆奇笑道,似乎發現了一件很荒謬的事情,「這小姑娘可是雪嶺派的,跟你們可是大仇人,老子幫你們捉了去。還算是幫了你們地忙了!你們還替天行道。行個屁的道!」
柳恆奇身後的人也一起笑了起來,並且讓秦小官和齊丐兩人滾一邊去。不然就連他們兩人一起弄死。
「哦,原來她是雪嶺派的啊!那,在下倒的確是應該感謝柳幫主了,感謝幫主將他送到我們哥倆面前!」
秦小官笑道,忽然聲音轉冷,「這個小娘們傷了我們不少兄弟,就算要將她要殺要剮,嘿,或是輪流著姦污,那也是該我們哥倆來幹。柳幫主,識相的話,趕緊滾遠點!」
聽了這話,最氣苦的卻是被點了啞**的秋楚楚。本來還以為能靠眼前這兩人將自己救出去,免得被奸人所糟蹋,誰知道卻不過是從狼口出來又進了虎口,這兩人竟然會是五行門地,一聽之下,幾欲氣昏過去。
不過,秦小官的話一出,就再無轉圜的餘地了,齊丐根本不管柳恆奇這邊的人是如何想法,已經率先衝了上去。
由於秦小官先前有吩咐,齊丐也只是拳腳相加,並沒有出掌要致這些人於死地。
同時,秦小官亦飛起一腳踢向柳恆奇面門。
柳恆奇本也勉強算得一個一流高手,但是他卻沒有料到有人的速度竟然能夠如此之快,失算之下,連忙倉促出拳格檔,同時身形暴退,免得被秦小官一腳就踢翻在地。
若是在腿上無傷的情況下,柳恆奇興許能避過秦小官這簡單但是迅疾無比地一腳,但是偏偏他先前腳上中了秦小官一記瓦片偷襲,退後的速度自然就沒有那麼快了。而他倉促之間出的拳頭,也始終無法化解秦小官那迅猛的一腳。
「砰!~」
一記悶響,秦小官的腳準確地踢在了柳恆奇的下巴之上。
柳恆奇只感覺下巴上傳來一股奇大無匹的力量,伴隨著一陣撕裂地巨痛。他整個人都飛上了天去。
「砰!~」
柳恆奇矮胖的身軀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痛哼不已。一幫之主,竟然連秦小官的一招也沒有接下來,可謂是奇恥大辱。
秦小官看也不看在地上翻滾地柳恆奇,冷聲道:「米粒之光也敢和皓月爭輝!我乃五行門左護法,柳幫主莫要忘記了。」
說罷,秦小官身法再增。如鬼魅一般一拳轟在了柳恆奇地大腿上。
「喀~嚓!」
柳恆奇的大腿處傳來一聲清脆地響聲,任誰都知道他這條腿是廢定了。
「給幫主留下點印象。免得你小瞧了咱們地五行拳!」
秦小官冷冷地說到,放過了柳恆奇,向扛著秋楚楚的蒙面大漢走去。
「別過來,不然老子先弄死她!」
那蒙面大漢見秦小官逼了過來,連忙將手掌舉到秋楚楚頭上,想以此來要挾秦小官。但是,他地手掌卻明顯在顫抖。看秦小官一招就收拾了柳恆奇,叫他如何能不怕呢。
秦小官並不停步,道:「以你出掌的速度,我有十足的把握在你手掌切在她脖子上的時候殺掉你!何況,這娘們跟我們是仇人,雖然我們想讓她生不如死,但是若是你硬要將她殺了,我們兄弟也並無太大損失!」
「這……」
那蒙面大漢喏喏地問道。「要是我將她放了,你們能不能放我一條生路呢?」
秦小官冷笑道:「你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可見你還是不算笨!好,若是你將她放在地上,我保證放你一條生路!」
那大漢果然識趣,連忙俯身將秋楚楚往地上放。
「咚!~」
秦小官忽然出掌。切在了那蒙面大漢的脖子處,他渾身一麻,就這麼直挺挺地載到在地上。
「若是你不俯身,喪失戒備的話,我又豈能如此輕易得逞呢?」秦小官對著那大漢說到,不過後者顯然聽不到這話了,興許等他從昏迷中醒過來之後,他或者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同時,齊丐也將其餘幾人盡數打翻在地,不過卻只是狠狠地將這幾人揍了一頓。並非是致命之傷。
「柳幫主若是想報仇地話。儘管來五行門找我們兄弟!」
秦小官冷冷地說到,將已經嚇昏過去的秋楚楚扛在肩上。躍上房頂,迅速溜遠。
兩人遠離那巷子後,齊丐這才笑道:「二哥,你這招可真是用得巧!不禁英雄救美,救了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還把柳恆奇的腿廢掉了一個,看來他明日不率領人馬跟五行門的人拚命才怪哩!」
「豈止如此!」
秦小官笑道,「雪嶺派想必也不會閒著了,一來這小姑娘知道了晚上這火是乾坤幫放的,而且,還差點被乾坤幫的人給糟蹋了,你說雪嶺派能忍得了這口鳥氣嗎?只怕先前我們放的那把火,也都要推到乾坤幫地頭上了。嘿,柳恆奇不是說他在金陵城裡橫著走嗎?今天晚上他果然是橫著走了!」
頓了一頓,秦小官又搖頭道:「可惜三弟你有所不知,這小姑娘卻一點都不嬌滴滴,哎!三弟,我要先將她帶回國色天香醫治,你先回丐幫,近來金陵城如此動盪,你可不要讓你師傅失望,丐幫千萬不要出什麼閃失才好!還有,記得整治那個和丁直接頭的人!」
「好,那我就先回丐幫了!」
齊丐與秦小官告辭後,很快投入了夜色之中。
秦小官拍了拍伏在背上的秋楚楚渾圓的豐臀,往國色天香而去。
當然,秦小官自然不敢從正門而入,悄悄地繞到了後面,從白潞芸的「潞芸小築」翻牆而入。
他翻牆動作之快,秦小官自認無人發覺。
忽然,一道銀光從白潞芸的小樓上電she而來,直奔秦小官腦袋。
看著速度和勁道,毋庸置疑,必定是白潞芸所發,若是讓她地針給she個正著的話,必定是難逃一死。
不過秦小官現在已經不同以往了,見這針飛射而來,伸手一抓,竟然將那銀光抓入手中。同時低聲喝道:「潞芸,你要謀殺親夫麼?」
白潞芸才知道來人竟然是秦小官,她還以為是乾儀已經知道陰謀敗露,派人來殺自己呢。於是,白潞芸連忙打開了門。
見秦小官背後竟然背負一人,而且是個貌美的姑娘,白潞芸例那上微微閃過一絲驚愕之色,但是她見這女子受傷昏迷,看來急需醫治,也就不急著追問,讓秦小官將秋楚楚背上了二樓。
秦小官將秋楚楚放在了客房的床上,為她把了把脈,然後隊白潞芸道:「只是失血有點多,加上受了驚嚇,這才昏迷過去的!潞芸幫我一個忙,給她身上的傷口敷一下藥吧?」
白潞芸從秦小官手中接過療傷之藥,道:「原來秦郎竟然變得如此君子了?這可真是奇怪啊,那你先出去等一會吧,讓潞芸為這位妹妹敷藥好了!」
秦小官心道,有你在旁邊,我自然只能「君子」一點了,然後悄悄地走了出去,在門口等著白潞芸為秋楚楚敷藥。
「好了,我已經給她敷完了藥!她身上果然沒有什麼致命之傷!」
白潞芸走出門來,將藥瓶交給了秦小官道,「不過這藥卻是好藥啊!對了,秦郎,潞芸已經替你給她敷了藥了,你現在總該把他的身份告訴我吧?也許剛才潞芸那一針,你受得倒也不冤枉!」
「簡直是天大的冤枉!」
秦小官道,「完全不是潞芸你想的那樣,我豈能強迫於人家。此女乃是峨嵋劍派之人……」
說著,秦小官跟隨著白潞芸到了她的房間,將自己如何半夜「偷盜」寧苜蓿,遇到秋楚楚地事情,諸多種種,都跟白潞芸說了一番,並且將他如何設計陷害五行門和乾坤幫地事情都告訴了白潞芸,並無絲毫隱瞞藍呢將校服,帝過後,搖頭說到:「雖然潞芸知道你說的都是實話,並且你地計謀也的確不錯,不過,潞芸敢肯定,這什麼秋楚楚,到時候一定會落入你的魔掌之中。哎,這可真是……」
「嘿~」
秦小官乾笑一聲,也不否認,指了指白潞芸的床,道:「這麼晚了,不知道潞芸肯否讓我在你的香塌上休息一夜呢?」
「這個自然可以,不過,潞芸就去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