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頭部的經脈竟然是完好的!
這的確是讓人費解,因為秦小官亦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的情況出現。以常理推之,慕容白之所以會出現全身經脈盡斷的情況,乃是被人以霸絕無匹的功力強行震斷的。若果真如此的話,慕容白全身經脈受到如此強大、迅疾的衝擊,必然是無一處能夠倖免的。
然而,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卻不由得秦小官不信,不過他亦不想再去追尋這個問題的答案了,因為等慕容白能開口說話的時候,一切的疑問都會迎刃而解的。
由於少去了續接腦部經脈的煩瑣過程,秦小官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相當的簡單了,只是需要將慕容白的面部、頸部等地方的經脈重新換過,再續接起到適當位置,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
只是,當秦小官完成了整個過程,開始為慕容白包紮的時候,卻發現慕容白的面部在微微的顫動,並且,秦小官明顯感覺到他是極其想說什麼重要的信息出來。
雖然秦小官知道慕容白能忍受著巨大痛苦要想說出來的事情,定然是重要無比,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秦小官知道他無論如何也是說不聲音來的,只得將他的整個頭部嚴嚴實實地包了起來。
然而,儘管秦小官將慕容白的整個頭都包了起來,他仍然能看到慕容白的臉部在微微地抖動,似乎他仍然想說出什麼東西來。
秦小官見慕容白執意如此,卻不知該如何勸說他,只是秦小官知道若是任憑慕容白這般強自掙扎的話,只怕自己剛才才續接上的經脈又要斷了,那麼秦小官今次的工夫也就等於白費了。
正在鬱鬱之際,秦小官忽然想起了白潞芸當日對自己說的話,便對慕容白大聲說到:「慕容叔伯,你不要強行用勁了,這樣的話,只會讓你更難以復原了!另外,我知道你是在惦記著你的女兒,不過她已經托我告訴一聲,她現在,並不恨你了!所以,現在你最好是安心地修養,等待早日身體復原,再與她重會!」
秦小官如此一說,果然就見慕容白不再用勁掙扎了。
「呼!~」
秦小官鬆了一口氣,正要準備出去,卻聽見馨香的聲音在屋外響起,「秦郎,你在和誰說話啊,說什麼他女兒不再恨他了,他女兒究竟是誰啊?」
「馨香你怎麼會聽見了?」秦小官自然不能跟馨香說慕容白是白潞芸的親爹,笑道:「他女兒啊,秦郎也不知道他女兒是誰,不過是說出來安慰他,讓他早日身體復原嘛。對了,馨香你過來作什麼,找我何事呢?」
馨香也沒有尋根究底的打算,說到:「秦郎莫非忘記了,今天是月娥姑娘搬過來的日子啊,她剛才已經被蕭媽媽著人送了過來,秦郎要不要去看看她的情況呢?」
秦小官亦不想和馨香在這裡久留,免得馨香又追問慕容白的事情,於是便爽快地和馨香離開了慕容白的屋子。
月娥的房間亦安排在秦小官的院落裡,大概是為了方便秦小官為其調理身體吧。
不過,也許月素倒是的確打算讓秦小官來照顧自己的妹妹了,竟然連丫鬟也沒有叫上兩個過來。但是秦小官覺得如此更好,因為他亦不想此間太多嘈雜,而且慕容白的事情,自然不能讓更多的外人知道這件事情。
還有,若是月素要讓自己為她妹妹「負責」的話,那自然就更加理想了。
到達月娥的房間時,卻見她正在開心地和寧苜蓿說著話兒。
月娥一臉的興奮之色,只是神態之間尚且有幾分憔悴。
見秦小官走了進來,月娥連忙要起身相迎。秦小官見狀,連忙說到:「月娥姑娘無須客氣。千萬不要妄動,以免牽動了傷口!」
「是啊,是啊!~你現在這身子可真不能亂動哩!」寧苜蓿連忙將月娥按在了椅子上。
秦小官和馨香揀了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月娥姑娘,看來你的傷口恢復得很快啊。想不到今天你就可以自由活動了,不過還是需要繼續注意保養,莫要觸碰到了傷口。」
秦小官提醒著她說到,仔細地望了望月娥的臉色,雖然精神極好,但是仍然略帶蒼白之色。秦小官側過身去,面對著月娥,說到:「月娥姑娘,請讓在下為你把把脈如何?」
被秦小官剛才那專注的神色一瞧,雖然知道秦小官是在探察自己的傷勢,月娥仍然有點不好意思,總感覺秦小官那眼神之中,似乎還有另外的意思。俏臉之上,悄悄地流露出她心中的羞赧,升起了兩朵淡淡的紅暈。月娥自己亦不明白,為何平常一向大膽的她,會讓秦小官的眼神給看得心如鹿撞呢。
此節卻是月娥所料不及的地方,因為她亦暗自對秦小官有些動情了。而她所修煉的,本來就是高深的媚術,一旦動情,更比普通女子更加情難自禁。而同時,她的媚態會更加撩人,及時不刻意顯露,亦能讓男人色魂大動。
秦小官輕輕將指頭按在月娥的脈搏之上,忽然一種異樣的感覺從指頭上擊了過來,秦小官微微一顫,竟然不由得將指頭彈了開。
月娥的肌膚今次更是柔軟不同尋常,又似乎是彈指即破,令人心生愛憐。然而更耐人尋味的卻是她的皮膚溫暖而近乎炙熱,讓秦小官心中遐想、雜念頓生,極欲想順著她的手腕延伸而上,攀上她那柔滑的胳膊,然後再順勢而入,滑入她那白玉凝脂的般的胸膛……
秦小官心神一怔,暗忖自己為何會突然生出如此的淫念出來呢,連忙收懾心神,免得自己當場出醜。於是,秦小官裝出了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安心為月娥把起脈來,但是手指頭傳來的種種異常舒服的感覺,卻仍然清晰地往秦小官心中傳來,惹得他一陣接一陣的情意氾濫。
「秦郎,你這臉色怎麼不大自然呢?」寧苜蓿若有所指地笑道,「莫非是瞧人家月娥姐姐瞧得眼花了不成?瞧你這副樣兒,眼珠都快跳在人家胸口去了!」
秦小官暗忖這寧苜蓿可真是從不給自己面子,無奈地道:「苜蓿,你怎麼能如此懷疑秦郎的用心呢,這醫人嘛,自然要經過望聞問切嘛,我自然要仔細看看月娥姑娘的臉色哩!」
「苜蓿怎麼覺得月娥姐姐的臉色甚好,還帶著紅暈呢?」寧苜蓿扭了扭頭,將秦小官和月娥兩人的臉色都仔細地瞧了瞧,故作認真地說到:「反倒是秦郎你,你這臉色和眼神好似都不太正常哩!」
「我如何不正常了?」
秦小官愕然道,「莫非你這小丫頭還能看出什麼端倪來?那這麼說吧,只要你能說出個道理來,以後這郎中,就是你來做了!」
寧苜蓿笑道:「秦郎不用這麼認真了。因為苜蓿可不太會給人看病,也不會給人望氣色了。不過呢,苜蓿可會專門看一種氣色,而且看一個准一個!」
說著,寧苜蓿乾脆起身來至秦小官和月娥兩人之間,煞有其事地看著秦小官的面孔。
月娥亦對寧苜蓿的行為產生了興趣,笑道:「苜蓿妹妹你這是在看什麼氣色呢?」
「急色鬼的氣色!」
寧苜蓿指著秦小官的面色解釋道,「就是像秦郎這樣的,這就是標準的急色鬼氣色。月娥姐姐你看看,他現在明明已經春心蕩漾的,卻還要裝著一副道貌岸然地樣子,嘴上說是要給月娥姐姐你看病,但是那眼神卻又猥褻之極,不住地用眼角的餘光在你的胸膛上溜躂,甚至恨不能把眼光跳進你的衣衫之中。還有,你看他的手,他的手名為『把脈』,實際上,卻是想撫摸你那柔嫩的肌膚,甚至還幻想順著你的手臂而上,滑如你的衣袖之中……」
「苜蓿,我看你也太會編造了吧?」
秦小官本想據理力爭一番,奈何自己心中有鬼,底氣就不足了,只得說到:「在下還不至於能有你說的那樣委瑣吧?」
「我看啊,苜蓿妹妹大概是『十八**』看得多了,居然是出口成章呢?」
月娥呵呵地笑著,然後轉低語氣說到,「苜蓿妹妹,月姐姐這裡可還有更好看的東西,有空的話,我們研究一下如何呢?月姐姐對這些可也是很感興趣的啊。」
寧苜蓿可真是一點不含糊,說到:「那就得看月姐姐拿什麼東西給苜蓿看了,我可是把那些什麼**、秘籍、秘圖的,都幾乎是看了個遍,要是月姐姐你拿不出什麼珍藏的東西來研究,那可就沒有多大情趣了?」
「你也不想想你月姐姐是何許人物,拿出手的東西,還能差到哪裡去呢?我保證,拿出來的東西,絕對是精品,而且苜蓿妹妹你一定沒有見過!」
月娥狡黠地笑道,「因為,那是我央求姐姐親手畫出來的,的確稱得上精品之中的精品了。只要苜蓿妹妹你一看,必然會愛不釋手的!」
說著,月娥逐漸恢復了往日的大膽,對秦小官媚笑道:「說到這『愛不釋手』啊,秦先生,不知道你把脈如何了?想必應該是差不多了吧,是否也有愛不釋手的感覺呢?」
秦小官笑了笑,尷尬地收回了手,以笑掩飾著心頭的尷尬:「這個,在下自然是愛不釋手了。不過,在下冒昧地問一聲,能不能將月娥姑娘的精品也借在下一觀呢?」
「呵呵,看吧,苜蓿就說,秦郎是個急色鬼沒有錯吧!」
寧苜蓿笑道,「可見苜蓿的眼光還是准的,既然秦郎如此地急色,那月姐姐不妨先借給我們秦郎觀賞吧,不然的話,苜蓿還要擔心他會不會半夜入室行竊的,這可是他慣用的手段哩!」
「如此甚好,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秦小官索性乾脆了承認了,免得寧苜蓿還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著,跟自己較勁。然後,秦小官這才對月娥說到:「月娥姑娘,在下剛才『仔細』地為姑娘查看了一下身體,就姑娘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恢復得很快,並且完全沒有受到那催心掌掌毒的影響,所以姑娘也就不用擔心了。不過,上次給姑娘動刀,大概致使姑娘氣血虧損,所以姑娘現在的身子仍然還比較虛弱,在下還得開幾副方子,為月娥姑娘好生調理一番才行的。」
「如此,那就有勞秦先生了。」
月娥說到,似乎想到什麼事情,對秦小官嫣然一笑,「對了,秦先生,說來月娥還應該好好感謝一下你。上次你給人家動刀的時候,可是給為人家想得很周到啊,傷口處弄的很仔細的,連縫的時候也縫得很好看哩,你為人家換上的那塊肌膚,可比人家原來的皮膚還要白哩!只是,那味道實在不好聞,害得人家每天都只能用白布裹得緊緊的。聽姐姐說,只要先生能給人家配製點藥材,好好地泡一個藥澡後,就又會變得香烹烹的呢?」
「香烹烹?是啊,的確是香烹烹的。」
秦小官大概是想到了當日救治月娥時候聞到是幽幽女人體香,不禁心神一陣躁動,「嘿,月娥姑娘放心,不僅不會留下什麼異味,而且還會嫩白得如同那水嫩的豆腐哩!」
「那秦先生究竟什麼時候為月娥洗澡呢?」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月娥將「配製洗澡的藥材」簡縮成了「洗澡」,輕佻之意,自是不言而喻,神態之間更是風情萬種,讓人色心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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