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銀子的魅力還是「童子雞」的誘惑,一群花枝招展地姑娘就好像潮水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將齊丐團團圍在其中,你親我摟的,風聲水起想成一片。
「哧!~」
一聲裂帛之聲響起,然後笑聲哄響成一片。原來齊丐忍無可忍之際,竟然將他那原本就破爛不堪的褲子給撐了一個洞!
「嘻嘻!~」
蕭素仙的手都快要掩不住自己的嘴了,她對秦小官笑道:「秦公子!看來你這藥已經無須再試了!如此威力,只怕那印度神水也遠有不及啊!」
秦小官亦是笑的前俯後仰,說到:「試是還要試的!不過,若別人都像他這般一喝就是一瓶,只怕非得弄出人命來不可!嘿,只是想不到他居然還是一個高手,竟然能隱忍如此之久!」
一陣笑聲鶯語之中,齊丐早已經被那群姑娘給拖離了此地,只留下了他平日討生活的家當——一根竹棒、一個破碗。至於要剝要剮,那自然是看那群姑娘的意思了。
「他也算什麼高手!」
蕭素仙不屑道,「他成天就在國色天香門口乞討,也不見他上其它地方去,攆都攆他不走!而且明明是一個乞丐,偏生他又懶得出奇,每逢初一十五,他都還死活不開工,非要把自己打扮得跟一個公子哥似的,也不知道他在搞什麼!不過,這傢伙一打扮,倒也是人模人樣的,我見他還有幾分男色,就打算讓他來做牛郎,回頭介紹給那些寡婦們,誰知道他卻死活不肯,非要保留著他那不值錢的童子身!這下好了,公子的一瓶神水讓他的童子身徹底沒戲了,他這一破身,只怕以後就只有在這裡做牛郎了!」
「我看未必!」
秦小官信心十足地說到,「這齊丐表面上懶散無為,可是神情之中卻頗有幾分桀驁之色,兼之他心志甚堅,倒也不失其男兒風範。況且他在你們國色天香門口討飯已久,可你們卻都不知道他居然會武功,他如此擅於隱忍,絕非一個普通乞丐所能及!」
蕭素仙笑道:「秦公子又不是不知,我們國色天香的客人,有幾個是普通人!管他齊丐是高手也好,庸人也罷了,與我們賺錢何干?」
「蕭媽媽看得倒是通透!」
秦小官說到,「不過這錢也要取之有道啊!若是我們這春藥有何不妥之處,豈非是要貽害無窮!到時候害人害己,只怕不僅錢賺不了,還要落個滿街的罵名!所以,在下才對這神水的配製慎之又慎,就怕會出什麼疏漏!」
蕭素仙聽秦小官這話也有道理,便點頭道:「公子這話倒也不錯!不過目下不是還有這麼長的時間嗎,公子大可找人多試驗一下!何況今日妾身既已見識過公子研製的神水之威,心中已然吃下了定心丸,以後的事情,就全耐公子了!」
「這個,在下自當盡力而為!……」
正當秦小官和蕭素仙為以後神水的銷售之事談得火熱的時候,後院響起了一陣殺豬一般的叫聲,好像正是齊丐所發。兩人正在吃驚,還以為這齊丐服藥過多氣血爆裂而亡呢,卻見一個丫鬟衣衫不整地衝了進來,對蕭素仙道:
「媽媽!那乞丐竟然要了八位姐姐還不夠哩!」
蕭素仙笑道:「真是沒見過世面,他不夠的話,再去叫姑娘啊!我倒要看看,他有如何了得!只是,想不到這個童子雞後勁倒還漫足的!看來還是多靠秦公子的神水之威了!」
…………
那丫鬟退去了好一陣,齊丐終於踉蹌著步子走了回來。他那原本因為氣血上湧的而赤紅的臉龐現在已經因為過度虛虧而變得蒼白嚇人,一身的衣服也已經被撕扯得一條一塊的,腳步更是虛浮無力甚至還不住地打著顫,那股原有的桀驁之色,渾然不知去向了。
秦小官看見他這番樣子,雖然為他感到可憐,但是卻也忍不住笑道:「『最難消得美人恩』!齊兄,縱然美色當前,也要保重身體才是啊!」
齊丐雖然已經神情憔悴,但是嘴巴卻未軟下來,罵到:「媽的!今天才曉得,功夫練得再好也不頂用,一到床上,什麼都內功、外功都施展不開!」而後,齊丐又向秦小官抱拳說到:「這位公子,感謝你仗義疏財,資助我齊丐今天到這裡樂了一圈,我也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日後公子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吩咐遍是!對了,公子高姓啊?」
「齊兄客氣了,在下姓秦,名小官!」
秦小官回了禮,說到:「這春藥可是在下配製的,如今累齊兄如此,真是過意不去!難得齊兄不怪罪在下,怎麼還敢讓兄台有所回報呢!」
「居然是你配製的!好!」
齊丐伸了伸大拇指,振奮精神說到,「那我更要感謝公子了!想不到我齊丐第一次享受閨房zhile,竟然能如此酣暢淋漓,連接了十二個姑娘,真是痛快過癮啊!若是沒有公子的藥,只怕今日就要掃興而回了啊!秦公子,你真是算得上我的大恩人了,虧了我齊丐白白做了童男這麼多年,今天才知道什麼叫樂子!公子,以後你的事情,就是我齊丐的事情!」
「好說,好說!」
秦小官笑著說到,雖然他不知道這齊丐究竟有什麼背景,竟然敢說出如此大話,不過別人的好意怎麼能拒絕,秦小官道:「日後在下若有難事,定然會想到齊兄的!」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蕭素仙不屑地對齊丐說到:「我說齊丐啊,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有秦公子給你付帳,只怕你今日只有一個人自行去解決了!這當口了,你居然還敢說大話,讓秦公子以後有事找你!人家秦公子是什麼門戶,你就算識點三腳貓的功夫,也不過是個練把勢的,人家拔根汗毛也比你的腰粗!」
齊丐不知道是不想跟蕭素仙鬥嘴,還是沒有力氣跟她吵了,並不理會的蕭素仙的挖苦,對秦小官輕聲說到:「秦公子,你那什麼神水,嘿,還有沒有啊?那玩意兒可是好東西,用了過後,真是過癮啊!那在床上的感覺就跟衝鋒陷陣一般,嘿,可比我當年跟師傅單槍匹馬去對付什麼海沙幫還要痛快啊!」
「這個——」
秦小官笑道:「現下倒不曾備得!若是齊兄有意的話,過得些時日,在下定然給齊兄留上幾瓶!不過,齊兄可千萬莫要像今天這般用法啊!」
「是,是!」
齊丐連忙點頭,今天他第一次開葷就吃了個飽,你叫他如何能不惦記呢!
想起以前齊丐如此不識抬舉,蕭素仙仍然不肯放過他,冷笑道:「齊大爺啊,只怕你就算有了春藥也沒處用去吧!今日的帳,倒是有秦公子給你開了,那以後呢,你來當大爺,總不好意思讓秦公子次次都給你買帳吧!」
秦小官笑道:「無妨!只要能交上齊兄這樣的朋友,損失幾個小錢算得什麼!」
齊丐拾起地上的竹棒,在地板上一跺,說到:「蕭媽媽!你莫要小看我齊丐了!以後我若來裡面找姑娘,自然會自己帶銀子進來,免得讓你小覷了!」
「那我倒是要恭候齊大爺的光臨哩!」
蕭素仙冷冷地說到,看了看齊丐那破爛不堪的衣衫,「我說齊大爺,你還是把你下面的那個洞給補上吧,這大冬天的,你也不怕著涼了!我怕你還沒有討得銀子,卻把你那命根子給凍掉了呢!」
「你懂什麼!」
齊丐滿不在乎地說到,「**的錢,自然是要自己辛苦攢來的才有味道!到時候想想自己是如何辛苦積攢下這些銀子的,渾身的勁自然就上來了!算了,給你給說也不明白!」齊丐向秦小官拱手告辭道:「秦公子,我這就去討錢去了,若明日還要找人試驗的話,就不用貼告示了,直接叫我就行了!」
收拾起自己的破碗和竹棒,齊丐搖晃著往樓下而去,看來已經是打算為下次宿妓積攢銀子去了!
秦小官看著齊丐那搖搖欲墜的身影,對仙素仙笑道:「蕭媽媽,似齊兄這般連御十二女還沒趴下的人,真是罕見那!不過若人人都如他一般,一喝就是一瓶,只怕我們這神水就要供不應求了!只是,今日這藥量,卻好像未試出來呢!」
蕭素仙笑道:「我們時候還長,公子慢慢找人試就是了!如若不行的話,也可以自己親自試試,妾身見這神水,似是無甚害處哩!」
秦小官再與蕭素仙說了幾句客套話後,便徑直往自己的小院而去,正至半路的時候,卻遇見了林倩雪急急地趕來。
「秦郎,琦琦妹妹已經不在金家了!」
林倩雪說到,看著秦小官吃驚地神情,接著說到:「剛剛秦大哥的人來回了消息,據說琦琦妹妹和馨香兩人,在我們走後第四天,就想辦法溜了出去,氣得金山大發雷霆呢!不過,這對秦郎來說,卻是一個好消息哩,看來琦琦妹妹果真是放不下秦郎呢!」
「那她們現在在哪裡呢?」
秦小官關切地問道,雖然心中對柳琦琦的出走感到欣慰,但是顯然他更擔心這兩個女子的安危。
「秦郎莫慌!」林倩雪道,「她們兩人雇了一輛馬車北上而去,幸好她們一路打聽我們行蹤,走走停停的,也並未走了多遠。而且我已經和秦大哥的人交代清楚了,讓他們盡快帶著琦琦妹妹和馨香兩人南下與我們回合,有秦大哥照應,理應不會出得什麼差錯的!」
「那就好!」
聽林倩雪如此說,秦小官終於放下了心。想到不久後就可以和柳琦琦、馨香兩女會合,秦小官心情好了不少。再加上自己的春藥事業亦逐漸起步,對於將來的日子,秦小官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嚮往。
「對了,倩雪,白姑娘整日都忙些什麼呢?」
秦小官想起將來擁美行天下的日子,就想起了白潞芸,這個他至今還沒能見到面的女子,不禁出言問到,想從林倩雪嘴中得到點什麼線索。
「沒什麼啊!」林倩雪說到,「不過就是與我切磋一下音律方面的東西,或者跟我和苜蓿妹妹等幾個人說說話、解解悶,無非也就是這些女兒家閒聊的事兒!對了,你怎麼忽然對這些感興趣了呢?」
「邊走邊說吧!」
秦小官笑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所以我總的先摸清楚你這位白姐姐的底細才行啊!不過聽你這麼說,她倒是悠閒得很啊!對了,月氏姐妹平日裡可常常去看她嗎?」
「月娥、月素兩姊妹平日倒很少去白姐姐那裡!」
林倩雪說到,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笑了笑,道:「嗯,秦郎!苜蓿妹妹今夜說要來陪你哩!這,豈非是另外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這兩天你沒有見到她,正好來個『小別勝新婚』啊!」
「小別勝新婚?」
秦小官不禁納悶,想起了以前的遭遇,真是有苦難言那,不過今夜嘛,秦小觀已經已經暗下決心,一定要讓這匹烈馬臣服於自己,再不能讓她為所欲為了。到時候,嘿,看她以後還如何去宣揚她那什麼「女人至上」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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