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九九之數!」
秦鯤由衷敬佩地說到,「當年慕容白攜美行天下,曾令無數英雄豪傑艷羨不已,而慕容白本人風頭之甚已然蓋過了各大門派的掌門!哎,似慕容白這樣的採花賊,真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直到如今,這天下的採花賊還以其為高山仰止的採花宗師!」
秦小官聞聽居然有採花賊能受到如此高的推崇,亦驚歎不已,道:「採花賊能採到這份上,的確是令人歎服啊!在下據其成就推之,此人實在已經臻至採花的最高境界!」
「最高境界?採花的最高境界是什麼?」
秦鯤見秦小官說得煞有其事,便忍不住問到,想知道這二弟口中的「境界」究竟是什麼。
「採花的最高境界就是——被采!」
秦小官嚮往不已地說到,「到了慕容白這類大宗師的境界,他已經不需要去採花了,必定是被諸多的美女所環繞,等著他來採摘又或是被採摘吧!慕容艷福,的確菲淺啊!」
寧苜蓿見這兩兄弟將一個採花賊追捧得跟一個神仙似的,便冷笑著說到:「既然你們兩兄弟如此推崇這個採花賊,乾脆你們也去做採花賊好了,乘現在年輕,還來得及破了他那九九之數哩!尤其是秦郎,這爬牆上房的本事如此好,不好好利用一下,倒是浪費了你的大好身手哩!」
「好了!好了!~」
林倩雪笑著說到,「不是冤家不碰頭,你們這兩個啊,可真是前世的冤家,一刻都不能消停啊!」林倩雪擔心秦小官和寧苜蓿又吵了起來,趕緊說話替他們緩解一下氛圍。而後,她又對秦鯤說到:「大哥,聽你說那慕容白如此了得,照理說現在其人也不過四十來歲年紀,正應該是名滿天下才是,為何倩雪根本就沒聽過這人的事啊?」
寧苜蓿仍然不肯放鬆,冷然道:「樹大招風唄,定然是讓其他痛恨他的人給圍攻死了吧?又或者,被哪個專殺採花賊的女俠給廢了,也是說不准的吧!」
「哈哈!~」
秦鯤大笑到:「苜蓿弟妹猜測雖然不全對,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不過慕容白卻並非被女俠客所殺,據說是死在了一個女魔頭手上!」
「女魔頭?」
秦小官笑著說到,「這慕容白果然是天下第一淫人,竟然連女魔頭亦不放過!嘿嘿,卻沒有想到會玩火*!」
「可不是嗎!」秦鯤接著說到,「慕容白據說是死於陰異派掌門陰後紅漣鈺之手,被那魔後以采陽補陰之術奪了元陽,嘿嘿,最後落了個精盡人亡!」
「精盡人亡?」
秦小官歎到,「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liu!那陰後必定是絕世妖嬈,不然如何能令慕容白這般男人甘願受死呢!哎,想不到一代採花大師,竟然是被采而死,真是死得其所啊!」
「行了!~你們兩兄弟可真是的,這麼老談這採花賊的事情!」
林倩雪笑著對秦鯤說到,「大哥,你不是說有事情要與秦郎交代嗎?」
「嘿嘿!~」
秦鯤乾笑了兩聲,說到:「這江湖上啊,最吸引人、傳得最快的消息可就是這採花消息,誰叫這江湖人士九成半以上都是男人呢!哦,對了,二弟,今日大哥是想跟你道別的!我等弟兄最近又看上了一筆大買賣,為了穩妥起見,大哥要親自去一趟,就不送你和兩位弟妹去金陵了!二弟可要知道這金陵,可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二弟可千萬要小心謹慎那!這是大哥幫派的信物,如果二弟有什麼難事的話,只要你拿到我們幫派的聯絡處,我們的弟兄就必定全力助你!不過,大哥的勢力亦僅僅限於這長江沿岸,上了岸後,二弟你們可要千萬小心才是啊!」
秦鯤交代了幾句後,便把一塊奇異的竹簡遞在了秦小官手中,然後又在他耳邊笑著囑咐了幾句,聽得秦小官亦忍俊不禁。
待秦鯤上了小艇後,寧苜蓿忍不住問秦小官道:「秦郎,剛才你大哥交代你什麼啊,搞得那麼神秘兮兮地!」
「秦郎?」
秦小官笑著說到:「你再叫我一聲秦郎,我就告訴你!」
「秦郎!秦郎……」
寧苜蓿連續叫了幾聲,道:「好了,這下該說了吧?真是囉嗦!」
秦小官高深莫測地說到:「大哥剛才說的話,可真是至理名言啊!他說:『在江湖上行走,與其讓人敬你不如讓人怕你!而天下最可怕的人卻有兩種人——你們可知道是哪兩種人嗎?」
林倩雪道:「秦郎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大哥說,天下間最讓人害怕的兩種人就是——不要命和不要臉的人!」
秦小官笑到,「若是以前,我定然以為這話不值一提,但如今想來,卻真是頗有道理。這天下英雄,不是往往都死在小人之手嗎!」
「不要命、不要臉!」
寧苜蓿道:「你那大哥說了膩多的廢話,就這句最中肯!卻不知道秦郎以後要做不要臉還不要命的人,又或者是『光著屁股打老虎』——既不要命也不要臉呢?」
秦小官笑著說到:「自然是因時機而定,該不要命的時候就要捨得去拚命;該不要臉的時候,就要放下臉面來!不過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即使再不要臉,也要在別人面前偽裝成君子的模樣!」
林倩雪笑道:「我們的秦郎可讓他大哥給教壞了呢?不過,壞人有時候是否會更可愛一點呢!」
「倩雪試過就知道了呢!……」
…………
大船順水順風,一日千里,看來金陵城指日可待。
秦小官與林倩雪、寧苜蓿兩女在調笑中很快就度過了下午的時光。
晚飯過後,秦小官看著寧苜蓿笑著說到:「苜蓿妹妹,要不就跟秦郎住一間艙房吧?我們廂房的那張大床,可寬敞得很哩,再睡上一個人也不會覺得擠的!」
兩朵紅暈飄在了寧苜蓿的臉上,她露出了難得的嬌羞神態,噌怒道:「秦小官,你這死書生,真是口無遮攔的!」
說著,寧苜蓿轉身往薛小憐的房間走了去。
即使她再大膽,也終歸是女兒家,如何能公然地答應跟秦小官行那事情呢。林倩雪看著寧苜蓿遠去的背影,笑著對秦小官說到:「秦郎做如何打算呢?是否要讓倩雪今夜獨首空房了?要是這樣的話,倩雪終於可以一覺睡到天亮了!」
秦小官若有所悟地說到:「我是在想慕容大宗師遇到這樣的情況,該如何辦才好?他可是有八十一位嬌妻啊,卻不知他一天晚上要跑幾間屋子呢!」
「你這死書生!」
林倩雪笑罵道:「真是愈來愈不像話了!倩雪可不管你了,隨你的便吧,若秦郎能超越『天下第一淫人』的話,倩雪亦只會替你高興的!」
說罷,林倩雪也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秦小官看著飯廳裡僅剩的薛小憐,笑著說到:「小憐姑娘,今夜只好委屈你去大哥的房間或者二等艙房住上一夜了!」
交代完畢,秦小官卻也不急於下手,拿了一壺佳釀在月下船頭酌飲了半個時辰。見薛小憐的房間已經熄了燈,而薛小憐也摸了出來,去了原本屬於秦鯤的房間。秦小官輕笑著,起身往寧苜蓿的房間走去,其寓意再明顯不過,要借今夜這良辰美景採花到手。
寧苜蓿熟睡之後,哪裡知道薛小憐竟然會溜了出去,還將一個「採花賊」給放了進來。
秦小官躡手躡腳地摸了進去,悄悄鑽進了寧苜蓿的被窩,暗叫了一聲「天助我也」——這可愛的俏佳人可只穿了一層薄薄的貼身褻衣哩!其呼吸均勻,顯然正在熟睡之中。
秦小官已是歡場好手了,自知機不可失,施展手段,在寧苜蓿週身的敏感之處撫摸起來。
迷迷糊糊之中,寧苜蓿只覺得全身火熱,如同烈火焚身又感全身酥軟,說不出的心癢難奈。於是她便開始在床上輕擺柳腰,不住地扭動著,試圖擺脫這噬人心魂的酥癢感。只是她愈是扭動,卻愈是不堪,並且秦小官亦在此間悄悄地除去了她的貼身衣物。
直到寧苜蓿嬌喘連連,渾身滾燙,兩頰通紅之際,她方才渾身汗濕地醒轉了過來。奈何此刻,她已經全身失守,連小嘴亦給秦小官熟悉的舌頭堵住了,再難升起絲絲反抗之心了。
既然已經無法反抗,寧苜蓿索性便放了開來,全力迎合著秦小官,將兩人都帶至了欲罷不能的邊緣上。
正當秦小官準備兵行險著之際,寧苜蓿卻忽然喘息著說到:「讓,讓我——來!我寧苜蓿——要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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