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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七章 膽之升 書生似開竅 文 / 逐沒

    每一寸光陰都激烈燃燒著熊熊的慾火,每一寸空間也都被*的氣息所擠滿!

    柳琦琦已經徹底地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貴夫人的身份。

    她知道,此生休想再找到一個超越這禽獸書生的可愛人兒了!這是她昏迷之前出現在腦中的最後一個想法,然後她張大了嘴緊緊地咬住了書生的肩膀,免得讓自己的叫聲引來無數的觀望之人,一種從未觸及到的顛峰快樂瞬間就淹沒了她最後的一絲意識。

    …………

    秦小官呢?

    秦小官真是可憐,第一次享受男女魚水之歡便出現了一個大問題——而且還是致命的問題。卻是他的慾火剛被點燃,還沒有來得及品嚐那消魂的滋味,就被身體中那股野性之火給沖昏了頭腦,什麼意識、感覺都沒有了,純粹做了一回別人洩慾的工具,白白地勞累了一整個晚上。

    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那便要從秦小官那馬腎說起了。眾所周知,這驢馬尤忌紅色,若在平日裡,秦小官身體慾望未動,自然也不會牽動到他的馬腎,也就相安無事,但是今次他的獸慾之火被點燃後,他的馬腎自然也甦醒過來開始工作了,所以這時候當秦小官雙目觸及到柳琦琦那一身火紅褻衣時,那還不立即發了狂,變成了一頭發了情的種馬!加上秦小官的命根子雖然沒有徹底換過,但是部分組織卻是談寂從驢馬身上之物取來的,所以一旦發了狂來,那還不拚命地充血,如此一來,氣血大量下沉,頭腦必定氣血不足,秦小官不失去理智才怪!

    幸好呢,任何一匹公馬的體質亦無法和秦小官這虎狼之軀相提並論,不然如此拚命的衝擊,只怕秦小官第二天就要一命嗚呼了。

    秦小官自然沒有一命嗚呼,當他的虎狼之軀經過了一夜的馳騁後,終於平復了下來。而這時候的柳琦琦,早已經如一攤軟泥般,昏睡在秦小官胸膛之上。

    天啊!這是怎樣的一番情景啊!

    當秦小官睜開眼睛時,簡直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滿地都是紅紅白白的布片碎屑,看來激情之下,秦小官已經悉數將柳琦琦和自己的內衣撕得粉碎。而這床呢?卻哪裡還是什麼床了,他感覺自己根本就是睡在一堆乾草和被子之中,木塊搭起的小床已經在狂暴的衝擊之下垮塌在地上了。

    再看看自己胸口,鬢髮散亂的柳琦琦正伏睡在胸膛上,挺茁的酥胸尚自傳來陣陣激情過後的餘波。她那灼熱無比的小腹正抵著自己的身體的敏感部位,並且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傳來。秦小官害怕昨夜的事重演,趕緊往旁邊挪了挪。

    「啊!怎麼天亮了嗎?」

    柳琦琦畢竟還知道自己是在偷情,一驚之下竟然醒轉了過來。她往窗外看了看,覺得天色還早,於是又纏了上去,將秦小官的腰夾得緊緊的,然後柔聲說到:「書生,你昨晚真厲害,真像是一匹發了情的種馬!現在人家方才知道什麼叫作『衣冠禽獸』了!」

    秦小官亦知大錯已經鑄成,再無法後退了,不過現在心頭居然反而卻出奇的平靜,並不去管將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秦小官聽了柳琦琦的話,愕然道:「夫人,你這是在稱讚還是貶低在下呢?」

    「女人在床上說男人禽獸,自然是稱讚的意思!」

    柳琦琦微微抬起頭,半睜著星哞說到,「不過,書生,你不准在床上叫我夫人!這樣聽起來總覺得我們是在幹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似的,讓人家有了些些的負罪感。你或是叫我琦琦,或者叫我娘子,你自己選擇吧!」

    秦小官訝道:「難道我們現在幹的勾當能告訴人嗎?」想起昨夜所做的事情,秦小官這受了詩書、禮儀二十年熏陶的書生還是有點不能釋懷。

    「書生!你後悔了?」

    柳琦琦看見秦小官的神情,知道他心頭總還是放不開那些聖人口中的狗屁的仁義、道德,於是,她認真地說到:「琦琦是不會後悔的!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所以你也不用為此感覺愧疚!人生得意須盡歡,若不趁自己芳華未逝之前縱情享樂一番,待到這滿頭青絲盡如白霜的時候,定要後悔莫及!」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秦小官感歎到,「以前我曾經看不起那李義山的所作所為,覺得他雖然詩詞境界頗高,卻風liu成性、處處留情,實在不是讀書人所為。到如今方才覺得雖然風liu,卻不濫情,感做敢為,卻也不失男兒本性!無怪乎能寫出如此傳世佳句,哎,此情可待曾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這是何等深刻的境界啊!我這書生,豈非是迂不及?」

    柳琦琦見這頑固的書生終於要開竅了,嬌笑著說到:「怎麼,你開始羨慕那風liu成性的李義山了?還是你想學他一般,連庵裡面的尼姑也不放過呢?其實,這都是讓什麼仁義、道德給害的,我們兩個郎情妾意的,管別人什麼是呢!書生你又何必那麼固執己見,耿耿於懷呢!不過嘛——

    書生你有一點優點,那是李義山無論如何也及不上的!」

    「什麼?」

    秦小官愕然地問到,「李義山乃是王室之後,英俊不凡、才華橫逸,豈是我這窮書生可比的啊!」

    柳琦琦眼中閃動著狡黠的目光,輕聲說到:「雖然你的家世及不上他,不過才華、樣貌嘛,也不會比他差多少。但是,你養了二十年的那匹小驢馬,卻是他李義山無法比擬的!」

    一陣嬌笑聲中,兩人又在這凌亂非常的床鋪中折騰了一番。秦小官心頭的負罪感雖然不能一時完全消除,但是在與柳琦琦的纏mian、折騰之中,他已經逐漸地放開了心胸,開始慢慢去接受自己的「禽獸」行為。正像柳琦琦說的那樣,他們兩個是郎情妾意,雖然不合禮法,但是終究你情我願,又關他人何事呢。

    兩個偷情的男女卿卿我我一陣後,秦小官抬頭一看,天色已經亮得差不多了,心道被人撞見了那還得了,趕緊催促柳琦琦起床了。

    柳琦琦看著秦小官遞給自己的大衣,撒嬌道:「你就這麼讓人家起床啊?」

    秦小官望了望四周,緊張地催促道:「你還要如何啊?快點啦,等下送飯的小丫頭就要過來了!」

    柳琦琦似乎是毫不在意,懶洋洋地說到:「你叫『娘子』起床啊!好歹我們也是一夜夫妻了,你叫聲娘子又有什麼啊?」

    秦小官雖然暗恨這柳琦琦這個時候還來打趣自己,但亦是沒有辦法,只得老實地叫了一聲「娘子」。

    柳琦琦這才伸出了手讓秦小官給自己穿上了衣服。由於她的貼身衣物已經給秦小官撕成了布片,所以不得不把秦小官的衣服穿在了裡面。待秦小官為自己打理好後,她才香了一下書生,嬌笑著說到:「相公真是體貼!改日我把馨香也一併賞給你吧!」

    秦小官哪裡還有心情給她說笑,催促著將她送了出去。柳琦琦急著說到:「你慢點啦,人家昨夜被你這麼一折騰,兩腿又酸又軟,哪裡還能走那麼快!倒是你,跟個沒事一樣!」

    好不容易才將柳琦琦送了出去,看著柳琦琦小步蹣跚地走在雪地中,顯然真是腿酸腳軟了。不知道為何,秦小官心頭竟然有了一種征服的快感,同時亦覺得自己為何不把她身心一起征服了呢,那樣的話,讓她什麼都聽自己的,不是就不用這般無奈了嗎。

    …………

    「先生!為何今天你這裡這麼亂呢?」

    送飯的小丫頭在柳琦琦走後不久就過來了,看見秦小官的住處竟然會亂成這樣,不禁出言問到。

    秦小官暗道一聲好險,故作鎮定地說到:

    「昨夜鼠蟲鬧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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