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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七十章 牢獄之災 文 / 夢雨魂

    第七十章牢獄之災

    瘋了,一定是我瘋了,活動了活動四肢,我穿衣,洗漱,照鏡梳妝,卻是驚恐地發現了一件事,紅腫的櫻唇上點點血跡,如妖冶盛開的血蓮

    不斷地摩擦著那唇上的乾涸的血跡,難不成昨夜是真實的,可是那個妖孽雖然會些武功,也斷然不會這般輕易地躲過燕王府的層層把守進的了我的住處啊。

    而且他應該根本就不知道我易容後住在這裡才對,若是…………那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他一直都在裝瘋賣傻。

    他,難不成他就是那個隱藏在景帝身邊的奸細,不,不會的,雖然可以有幾分肯定他的癡傻是裝出來的,但是我還是不敢相信純真的不染凡塵氣息,長相如同妖孽般的他會是一個心機深沉之人。

    燕王府,書房內,

    「行雲,你速帶五百精衛守住前往西楚的要塞,勢必要將他攔下。」

    一臉陰沉地楚桀冷冷地道。

    想不到那癡傻的瑞王爺果然是裝得,你以為偷偷地半夜啟程,就可以逃出天盛的國界了嗎。

    今日早朝,景帝將燕王宣到御書房內,密議了一段時辰。

    西楚王身染重病,十分想念身在天盛為質子的瑞王爺,希望天盛景帝可以容瑞王爺會西楚,言辭懇切,字字動人心弦。

    西楚政權有皇后把持,外戚專權,天下誰人不知,西楚王病危,正是皇后奪權的有利時機,她這次會召癡傻的瑞王爺回去,怕也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塞住群臣之口,要那瑞王爺做個傀儡而已。

    瑞王爺癡傻本構不成什麼威脅,可是既然對西楚皇后如此有用,天盛又豈能如此輕易放走。

    可是沒有想到昨日西楚的信函才到,今日便不見了那瑞王爺的蹤影,是劫持,還是他私自潛逃,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不能這般輕易的讓他回國。

    在莫問的精心調治下,和我的悉心照料下,無蹤的身子也拙見起色,過了兩日便清醒了過來。

    當問起那夜發生之事時,無蹤卻也是恍恍惚惚記不太清,只記得那夜她依照我的吩咐睡在我的床榻上……

    下半夜聞到一股奇怪的異香,想要起身查看,卻是發覺渾身無力,四肢酸軟,與我那夜的感受如出一轍,

    強撐著唯一的一絲意識,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鬼祟的身影在緩緩走進,那一刻後她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再清醒過來時,看到的便是如從地獄中跑出來的惡魔般,一臉暴怒的王爺了,他勢如狂風,瘋狂地怒吼,逼問閣主的去向,

    頭還處於暈眩狀態的自己根本還沒有理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皮鞭已經狠狠地抽打在自己身上了,血光飛濺,滿地凌亂。

    身為江湖暗閣組織閣主內定的貼身護衛,她從小接受的訓練就是及其嚴酷的,自然因完不成任務,閣中的處罰她也是司空見慣的,看多了他人皮開肉綻,慘不忍睹的模樣,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

    其實就是她自身也有不少的傷疤,有在組織中觸犯了閣中規矩留下的,也有為保護自己的主子留下的,可是那所有的刑罰都沒有她今日遭受的慘烈,她幾乎差些就撐不住,喪生在區區皮鞭下。

    那侵了鹽水的皮鞭上佈滿了細小的倒鉤,打在人的身上,倒鉤刺入皮膚,隨著皮鞭的起落,皮膚被劃破,血肉被勾起,鹽水深入傷口,那是何等的煎熬,暈了過去,又被冷水潑醒,

    即算是意志力堅強如她,也幾乎要死過去,只是她在還沒有見到閣主,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時,她不甘心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打死,所以她苟延殘喘,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就等著閣主。

    安慰了無蹤幾句,卻是不忍告訴她武功被廢一事,看她說了這許久的話已是有些疲憊了,我為她椰好了被角,這才走出令人壓抑的房間,來到院落中,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思索著無蹤剛才的話。

    那半夜來客顯然是衝著我來的,採花大盜?一個採花大盜冒險潛入燕王府目的難道為的就是採花,而採花的對象還是一個住在偏僻處的醜妃。

    楚桀來的也真是巧,正好抓奸成雙,平日裡他幾乎都不曾踏足雲軒半步,更何況是在那個時辰,他應該去早朝的時辰裡,看來是有人刻意將他引來這裡的了。

    這細一想,我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那就是每次楚桀出現在我眼前,都似乎是為了夕顏那個女人而來,

    而且每次我與楚桀的矛盾升級似乎也是與那個女人有關,夕顏,本閣本以為你也不過就是尋常女子爭風吃醋,才對我不利的,只是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的蛇蠍心腸。

    當初看在欠了莫問一個人情份上,我不計前嫌,用我的血為你延毒,你不但不知感恩,還如此理所安然地陷害與我,我又豈能任你傷害與我。

    「王爺,刑部大牢被劫。」

    正在書房內議事的眾人問聽此言,都是一驚,刑部由燕王管轄,一向把守森嚴,滴水不漏,因此裡面關押的大都是朝廷要犯,又怎能會輕易地被劫,一致將眼神全轉向燕王,

    燕王臉沉似水,眾人都是跟隨燕王已久的戰將,對燕王的性情自是瞭如指掌,見燕王如此沉靜,亦都不敢多言,

    「情況如何?」

    那前來稟報之人自知茲事體大,強忍著心中的抖顫,硬著頭皮道,

    「劫走了一名人犯,只受傷了幾名兄弟。」

    眾人心中暗噓一口氣,卻聽得燕王冷聲道,

    「備馬。」

    早有門外站立的侍衛趕緊下去準備。

    不許片刻,燕王已是縱馬到了刑部大門之外,有刑部侍郎迎上,直奔大牢。

    「行雲,將蘭妃帶過來。」

    行雲微一遲疑,腦中閃過那張倔強不屈的容顏,直覺王爺這次做的太過分了些。

    劫牢者劫走了那與蘭妃的貼身丫鬟私通之人,以蘭妃之聰穎,這個時候,她嫌疑未除之時是斷然不會如此做的,除非她是真的………

    不會,直覺,蘭妃要想爭寵,引起王爺的關注,就會以真面目示人,想著如何接近王爺,而不是對王爺不聞不問,退居後院,還做出這等愚蠢之事了。

    想起蘭妃那日正義凜然樣子,一眼之下,閱人無數的自己就堅信,她絕不可能會與顏妃中毒一事有關,更不可能會在王府中做出那等不知羞恥之事。

    反而是那顏妃,雖然中毒,小產,一副楚楚可憐,悲痛欲絕的樣子,可是卻總有種有種惺惺作態,閃爍其詞的感覺。

    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那日顏妃倒在王爺懷中,裝出一副寬容大量,言辭間卻又隱指自己中毒乃是與蘭妃有關,這才激得王爺暴怒。

    而好巧不巧,暴怒的王爺又抓奸成雙,是巧合,還是某人蓄意為之。

    想到王爺與蘭妃那針鋒相對,互不相讓的場面,無奈地搖了搖頭,王爺當時真不該不問青紅皂白,就廢了人家屬下的武功,還將其打的重傷,若是真相大白,王爺要如何自處。

    「王爺,屬下看,此事與蘭妃無關,還是等查清了再…………」

    「行雲,連你也敢之意本王的威嚴了嗎?」

    「屬下不敢。」只是你如此對待蘭妃,不要到時後悔就好。

    不再多言,轉身而去。

    沈傲竹,並非本王不信你,而是你太令本王放心不下,是湊巧,還是早有預謀,希望你不會是西楚安插在本王身邊的奸細,否則,本王就算是對你有一份不捨,也不會留你。

    那夜,你說去了皇宮,可是本王得來的消息卻是你與那傻子共度了一夜,你可知本王得知那消息時的感受嗎。

    以你與那傻子的交情,他走了你會不知道,還是你當本王是傻子,可以任你們玩弄。

    燕王召我去刑部,我自知不會是什麼好事,無蹤雖然脫離了危險,但是也經不起折騰,我將無蹤交託給了莫問照管,若是可以,我更希望可以將無蹤送出燕王府。

    可是我也知道那是強人所難,所以並沒有向莫問提出。

    刑部大堂上,威嚴肅穆,兩旁林立的是手持刑棒的差役,和刑部所有的官員,氣氛極其壓抑,眾人都是大氣不敢出,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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