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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五十七章 落日崖(2) 文 / 夢雨魂

    第五十七章落日崖(2)

    身後瞬時上來兩名面無表情的黑衣人,一人按住那不斷掙扎的軀體,將一枚藥丸強行塞入女子的口中,隨後兩人拖著女子鮮血淋漓的身子到了隔壁房間。

    「本王倒是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半柱香後,

    「主子,好了。」

    「嗯,將皇后娘娘的恩客帶進去吧,要他們好好服侍。」

    「是。」

    一朝皇后,尤其是平日裡高傲自負的一個女人,若是能眼看著自己的身子被一群乞丐玷污而守口如瓶,他就不信她會有如此耐力,就算是她能夠,也不要緊,他還有的是辦法要她開口。

    「唔,啊,呀」

    隔壁傳來一陣嘶吼,那是女子憤怒,絕望的聲音,因為被餵食了啞藥,女子已是說不出話,只是驚恐地大聲嘶啞地唔唔呀呀。

    那幾個衣衫邋遢,渾身臭氣熏天的乞丐被蒙著眼睛帶了進來,本是心中忐忑不安,戰戰兢兢,可是當蒙面巾褪去,一眼看到那躺在一張木床上衣不遮體的女人時,兩眼都發出如狼似虎地灼熱,恨不得撲了上去。

    「好了,這個女人就賞給你們了。」

    那帶進他們來的黑衣人冷冷地說完,閃身便走出了房間。

    雖說這莊皇后已是半老徐娘,但是因為身處後宮,肌膚保養的還猶如少女般的光潔潤滑,在這昏暗的暗室中更是散發著淡淡的光暈。

    這幾個乞丐聽到這個女人賞給了他們,立時喜出望外,再也顧不得什麼,全都奮勇欺上,爭先恐後地撕扯著女人為數不多的衣衫,一隻隻骯髒不堪的手撫摸在女人的嬌軀上,一隻隻散發著臭氣的大嘴在女人身上胡亂的吮吸,令那嚇呆的女人猛然驚醒,奮力掙扎。

    可是女人的體力哪裡能掙脫的開,不但掙脫不開,反而令那幾個乞丐更加的興奮起來,看著那遊走在她身上的一隻隻髒手,女人胸中一陣陣噁心,身子更是一陣抽搐。

    想要求救,卻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看著那一張張血紅的眼眸,恨不得將她吞噬,女人大腦充血,一陣眩暈,無力地跌倒在木床上。

    這就是報應嗎,自己昔日如何對那個女人,今日他的兒子盡數還在了自己的身上。

    「夠了,帶他們下去吧。」

    這個女人還不能死,自己苦苦尋找了多年的娘親,不能就這般斷了音信。

    兩名黑衣人瞬間出現將那幾名慾求不滿,還沒有享受夠的乞丐打暈,拖走,一氣呵成,彷彿剛才什麼都不曾發生一般。

    一盆涼水當頭潑下,女人悠悠地醒轉,當意識回籠女人驚恐地拉緊罩在身上的衣衫,蜷縮起身子。

    剛才她被嚇壞了,此時的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呼風喚雨,熙氣孤旨的皇后,而只是一個遭到侵犯的平凡女人。

    「皇后娘娘對於剛才的招待可還滿意啊,若是………在下倒是不介意為娘娘多找幾個技術嫻熟的。」

    冷冷地嘲笑聲,男子俯視著她,令她心顫抖不已。

    「你,你簡直就是惡魔。」

    女人聽到自己能發出聲音,先是一喜,隨後便被無盡的恨意所淹沒。

    「在下的手段可是不及娘娘的萬一,看來娘娘是對剛才幾位的服侍不甚滿意了,來……」

    「我說,不過,你要放了本宮,而且對這幾日之事也不得對人言。否則,本宮便是寧死也不說。」

    「好,娘娘說罷。」

    娘親,一個多麼遙遠的稱呼,就要知道她的下落了,可是為何心中卻是空空的,什麼感覺也沒有,是自己太冷血,還是………

    自小他便習慣了跟隨奶娘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不知道父母是誰,奶娘也從來不告訴他,後來他遇上了師父,學成了武功,再出山,奶娘已是彌留之際,道出了他的身世,他竟然是西楚的皇子,一個沒有人知道的皇子。

    更令他久久不能釋懷的是,他的娘親竟然只是一個後宮爭寵的替身,一個借腹生子的工具。

    西楚王好色成性,盡人皆知,皇后卻是多年未有孕育,後宮佳麗三千,若無子嗣,勢難坐穩後位,於是皇后便心生一計。

    將與自己有著同樣容貌,卻是性情溫順的胞妹偷偷帶進宮來,軟硬兼施,逼迫她假冒自己,為皇上誕下皇子,鞏固她的地位。

    白日裡是端莊威儀的皇后,夜晚承歡帝王身下的便換成了他的娘親,因著兩人容貌相當,又加上西楚王來的次數也不是很多,起初幾次倒也是並沒有被揭穿。

    但是幾次下來月姬卻是並沒有懷上身孕,反而後宮中傳出其他嬪妃懷上了身孕,莊皇后嫉妒成狂,暗中將那些懷有身孕,可能威脅到她的妃嬪一個個剷除。

    為了那後宮之位,她費盡了心機,用盡了手段,卻是不想她那看似單純溫順,毫無主見的妹妹竟然會悄然脫離了她的掌控,一來二去,愛上了她的男人,這是絕不允許的,即算是她的親妹妹也不能搶走屬於她的一切。

    西楚王雖然好色,卻是並不昏庸,性情大變的皇后很快便被他發現了其中的端倪,柔媚婉轉,矯揉造作的女子見得多了,偶爾見到善良單純,如一彎清泉的月姬,不由為之吸引,於是帝王來皇后宮中的次數也多了起來,外人看來是臨幸皇后,其實卻是月姬。

    如此數月,月姬便懷有了身孕,有了身子的月姬自知在宮中時日無多,每日都是鬱鬱寡歡,西楚王偶然也是慇勤安慰,皇后是何等精明之人,一切看在眼中,嫉恨在心中。

    更令她無法忍受的是,一日,月姬竟然祈求她,要她看在她是皇子親生娘親的份上,讓她留在宮中,不求名分的伺候帝王。

    若說先前是起了要除去月姬之意,現在是徹底的堅定了那念頭,月姬今日可以借皇子親生娘親的身份要求留在宮中,時日久了,她就不會得寸進尺,再以此為由而要挾她這個皇后成為皇帝的寵妃。

    到時她有皇子在身邊,這皇后之位豈不岌岌可危。

    再三思量之下,月姬不可留,那皇子更不可留,只是沒有料到的是那在月姬剛懷有身孕便貼身伺候的奶娘會倒戈,偷走了皇子,還逃匿的無影無蹤。

    這令她大是惱火,不敢明目搜索,只得巧立名目,在皇城內四處搜索,卻是一無所獲。

    西楚王對月姬一事早有洞察,皇后便謊稱月姬難產,母子皆亡,產婆為證,西楚王身邊美女無數,又豈會為了一個一時偶感興趣的女人而大費周章,徹查皇后,於是一場借腹生子的鬧劇就這樣不了了之。

    為了一除後患,莊皇后並沒有處死月姬,而是將其秘密囚禁起來,此事極為隱秘,除了貼身伺候皇后的幾個心腹宮女,幾乎是無人知曉。

    自然這幾個心腹之人也因為知道了太多皇后的秘密,後來被冠以一些莫須有的罪名處置了,所以能知道月姬所在的也就只有莊皇后一人。

    「既然如此,那便隨本宮進宮吧。」

    「月姬還在西楚皇宮內?」

    「不錯,本宮深居後宮,她不再宮內,本宮要如何掌握。」

    「皇后娘娘智謀無雙,俗語雲一如侯門深似海,在下倒是也願意皇宮一行,不過身子骨懶散慣了,宮中的規矩也不適應,未免得給皇后娘娘招惹麻煩,還是有娘娘親自送到指定地點吧。」

    「你就不怕本宮不如約而行?」

    「娘娘服食了七日嗜骨散都可以面不改色,在下草民一個又有何好怕。」

    修長的十指輕輕擺弄一隻瓷瓶,一雙深邃的黑眸邪魅地看著那臉色漸漸變得難看的女人道。

    「七日嗜骨散?你膽敢給本宮服食………」

    「娘娘時候無多,還是不要廢話了,否則,這七日嗜骨散時日一到,發作起來那可是參不堪言,娘娘會看著自己如雪肌膚一塊塊地皴裂,鮮血一滴滴的流淌,然後是骨骼一節節的寸斷,求死不得,求生不能,直到七日毒發,娘娘才會死去……」

    「夠了,不要說了,還不趕快送本宮回宮。」

    女人驚恐地暴吼,此時的她彷彿看到那一身鮮血淋漓,生不如死的苦苦掙扎的自己,死並不可怕,怕的是想死都不可得。

    「行雲,送娘娘回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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