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鳳玉手變幻如同歡快的飛鳥一般,虛擬的小鳥兒騰上躍下,追逐空中嘻玩的奇異情況,使師妃暄感到自己猶如有一株無形的樹,而鳥兒則在樹丫間活潑和充滿生意。所有動作似無意出之,卻又一絲不苟,令他再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何為虛?何為實?
師妃暄的心中不禁微微的震動,這一招分明是寧道奇散人八撲中的一招,而獨孤鳳又是如何習得的呢?似乎是察覺到了師妃暄心靈的變化,在師妃暄心靈震動的一瞬間,獨孤鳳玉指一晃,劃出一道曲折巧妙的變化,靈巧的手指始終如逆水金鱗,穿波海燕的破開師妃暄的防守,抓向師妃暄背上的劍柄。[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獨孤鳳對機會的把握讓人歎為觀止,兩人之爭只在手法變幻,看似激烈,卻不凶險,切磋多過比拚。不過若讓獨孤鳳抓到了色空劍,師妃暄可就真的徹底的輸得乾乾淨淨。
無奈之下,師妃暄身形一閃,瞬間飛退。獨孤嘻嘻一笑,如影隨附的跟上。兩人一進一退,一追一逃,兩道人影在烽火台上追逐無定,兔起鵲落的以驚人高速閃挪騰移,但雙方姿態仍是那麼從容大度,沒有一絲的狼狽姿態。在獨孤鳳精妙之極的招數的壓制之下,師妃暄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將全部精力都投入道這場激烈而不凶險的比拚之中。
獨孤鳳突然「哈哈」一笑,纖手逆轉連劃3個圓圈,每一圈恰好破去師妃暄的一重劍指變化。3圈轉完,手指恰巧伸到劍柄之前,只要一個輕輕巧巧探手,就能將色空劍拔出來。師妃暄不禁一驚,顧不得保持默契,玉指一點,劍氣吞吐,直指獨孤鳳的玉手,卻是要迫使獨孤鳳放棄拔劍。
然而獨孤鳳的玉手輕巧的一個翻轉,手法變幻如魚龍蔓延,妙到顛峰,在師妃暄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抓住師妃暄的手腕,玉指緊扣,瞬間扣住師妃暄的脈門,洶湧的靈情真氣如長江大河一般的攻進師妃暄體內。
師妃暄頓時大驚,明白自己上當了,另一手揮掌就要擊向獨孤鳳,但是獨孤鳳這一招蓄謀已久,哪裡給她逃脫的機會。另一隻手並指成劍,閃電般的洞穿師妃暄的護體真氣,點中她的週身各處竅穴。
師妃暄身體一僵,頓時軟到在獨孤鳳的懷裡。
獨孤鳳抱著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師妃暄,心中十分的得意。這位來自慈航靜齋的美妞到底是初出茅廬,不夠警醒,竟然敢讓她靠近身體一丈之內,憑著她如今大宗師級的修為,蓄意偷襲一個還未達宗師之境的傻妞,還不是小菜一碟。若真是生死決鬥,獨孤鳳有把握三招之內重創現在的師妃暄,十招之內取她的性命。不過若是完好的生擒下來,卻還是要花一番功夫的。因此才故意做戲麻痺師妃暄,最終一舉成功。
不過師妃暄到底是心境不凡,被獨孤鳳突然擒下之後,卻不見絲毫驚慌,而是以一雙平靜的眼眸望著獨孤鳳,若無其事的道:「獨孤小姐這是何意?」
獨孤鳳一手攬著師妃暄,如冰雪般晶瑩的眼眸緊盯著師妃暄,輕聲道:「天道飄渺,一人獨行難免高處不勝寒。秦公子可願與我同行否?」
師妃暄的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不禁問道:「什麼?」
獨孤鳳似是不敢看師妃暄的目光,將頭微微偏開,低聲道:「我自幼專注於劍道,從不涉及男女之情。一直以為,天下男兒,都不過是庸碌之輩。但是,沒想到……」說道這裡,她完美的玉容浮起一抹嬌羞的嫣紅之色:「我觀秦兄劍意乃是出世之劍,與我入世之劍路數不同。今日一別,未必有再見之日。我自小要強,什麼東西想要便一定要得到,秦兄如此人品武功,就此放過實在遺憾……罷了,便算是天道路上之魔障罷!」說著將師妃暄打橫了抱起,閃身便向著山下掠去。
師妃暄越聽面色越是古怪,看著獨孤鳳,張口欲言道:「我……」
哪知話還沒出口,卻給獨孤鳳玉指橫點,封閉了說話能力。獨孤鳳一副嬌羞萬狀的模樣,嬌聲道:「我不需要你同意。我看上的,就一定要得到。」
師妃暄頓時哭笑不得的,她身著男裝行走江湖,只不過是為了方便而已,但是沒想到還真有被錯認為男人,並拉過去搶親的待遇,這份際遇,實在是匪夷所思,有心向獨孤鳳說清楚。但是獨孤鳳卻二話不說封了她的說話能力,讓她有口難言,只能無奈的以眼神示意獨孤鳳。
獨孤鳳看著師妃暄著急的樣子,一面暗自偷笑,一面裝出嬌羞的樣子,對其置之不理。
驪山腳下,九龍湖畔,湖面平如明鏡,亭台倒影,垂柳拂岸。溫泉離宮雖然是皇室別苑,以獨孤鳳的身份來賞玩遊覽又不是什麼難事。因此獨孤鳳帶著師妃暄來到九龍湖北岸是飛霜殿。飛霜殿中,障帷隱隱,溫泉水暖,數丈見方的水池之中,水清見底,蒸汽徐升,腳下暗道潺潺有聲。飛霜殿佈局獨特,利用溫泉水在牆內循環製成暖氣,每當雪花飄舞時,到了這裡便落雪為霜,故名飛霜殿。相傳西周的周幽王曾在這裡修建離宮。秦、漢、隋各代先後重加修建,乃是歷史悠久的千年古宮。
獨孤鳳將師妃暄平放到雲石屏風之後的小几之上,玉靨微紅,玉指輕輕一挑師妃暄光潔滑膩的臉蛋,壞笑道:「僑冤家,人家十餘年的清白身子,便便宜了你吧。」
師妃暄頓時大急,再也無法保持恬淡的仙子神色,但是無奈身體動彈不得,只能頻頻以目視獨孤鳳。獨孤鳳嘴角含笑,玉指芊芊,輕柔的拂過師妃暄的臉頰、秀目、紅唇,最終落在那雙晶瑩剔透的耳垂之上,低首在師妃暄的耳邊,以熱戀少女對情人一般的溫柔的低語道:「莫不肯,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你了。」
說話之間,玉指輕撫,解開了師妃暄一直被禁止的言語能力。
師妃暄給獨孤鳳的親暱動作弄得哭笑不得,一恢復說話能力,就連忙喊道:「我也是女子。」
看著師妃暄不知是因為著急,還是因為她親暱的挑逗而變得微微泛紅的臉頰,獨孤鳳心中暗笑,臉上卻做出一副不信的神色,美目流傳,黑白分明的眸子滴溜溜的在師妃暄的臉上轉了一圈,盈盈一笑道:「我不信。」
師妃暄尚是首次遇到這種情況,她有無上的慧心,圓覺的智慧,對於天下大勢,男女情愛都是胸有成竹,但是被人當成男子示愛強推,無奈之餘又有幾分好笑。看著獨孤鳳一副不相信的摸樣,只得道:「我真是女子,我的喉結是假的,不信你摸摸看。」
此時太陽落山,半輪明月升上夜空,脈脈的晴光透過窗台,灑落在水池邊上,在氤氳的水汽之中,透出一種如夢似幻的動人感覺。
獨孤鳳微微偏著頭,如夢似幻,像蕩漾著最香最醇的美酒般的一雙美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師妃暄細看。師妃暄的玉容完美無瑕,在修長和自然彎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顧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頰的兩個似長盈笑意的酒窩,肩如刀削,蠻腰一捻,纖合度,教人無法不神為之奪。她的膚色在月色之下,晶瑩似玉,輕薄合體的男裝青衫顯得她更是體態輕盈,姿容美絕,出塵脫俗。若是一般人,對上她那對令三人神魂顛倒的秀眸,只怕立刻就要生出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之感,而獨孤鳳看了卻只有驚喜讚歎,宛如見了一個最完美的藝術品,怎麼也要細細的把持賞玩才好。
獨孤鳳一雙芊芊的玉指從著師妃暄的耳垂一路滑過耳根,來到師妃暄那如天鵝一般優美的粉頸之上。略來冰冷的玉手滑過師妃暄的敏感部位,讓師妃暄不禁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心神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儘管她的禪心早已經達到了古井無波,不為外物所動的境界,但是女人的天性畢竟無法改變,被一個陌生人肆意輕薄,哪怕是對方和她同樣是女人,也讓她升起不好的感覺來。
獨孤鳳裝模作樣的在師妃暄的玉頸之上來回巡梭,摸得師妃暄晶瑩如玉的粉頸之上泛出一抹淡淡的紅暈,嬌聲道:「我才不信哩!你一定是在騙我。」
師妃暄心中湧起啼笑皆非的荒唐感覺,曾幾何時她也到了需要想讓解釋自己是女人的時候來,無奈的道:「獨孤小姐,我真的是女人。」
獨孤鳳一邊輕輕的挑逗戲弄著她,一邊裝作對她的話嗤之以鼻,嬌嗔道:「休想騙我,你這麼可愛漂亮,怎麼可能是女孩子。」
師妃暄聽不懂獨孤鳳滿是調侃的話語,還要爭辯,卻見獨孤鳳媚眼如絲,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輕手一拉,已經解開了她束腰的絲帶。頓時玉頰滾燙,湧起一絲掩飾不住的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