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張浩說「遊戲」兩個字,原本還在慶幸能有機會財色兼得的獨眼身體一震,臉色大變:「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遊戲結束了而已。」張浩摟住了邢薇的腰,一臉看戲的樣子打了個響指,四個僱傭兵頓時現身。雪黛柔痕很聰明她記住了張浩的意思:除非他叫自己否則不出現,所以他沒有出來。
「黑……黑炎。」看到僱傭兵們身上的標誌,一團黑色的火焰。頓時,獨眼傻了。情況大逆轉啊,他很清楚黑炎的人是什麼實力,自己這班兄弟恐怕連一個都擺不平,別說一下子來四個了。
「有點見識啊,除了他全部清理乾淨。」
「是,大老闆。」四個黑色影子立刻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個瞬間從四面把方開始傳來慘叫聲。這裡的都是普通小混混一點實力都沒有,黑炎的人一照面幹掉一個,唯一幾個帶了手槍的,他們根本來不急拔槍就被幹掉了,從進來這裡一開始他們就因為職業習慣開始觀察對自己不利的條件,有槍的自然成了首要拔除對象了。
「不要殺了、不要殺了,我們投降,錢全部還給你,我也隨便你處置,求你放過我的兄弟。」獨眼還算有點義氣,屠殺一開始就跪了下來求饒,他明白自己不可能有勝算的。
「寶貝,看你的了,隨便你處置,剛才答應你的。」張浩一拍邢薇地俏『臀』。鬆開了摟著她的手。
「嗒嗒……」獨眼的耳朵裡面只有眼前的那雙高跟鞋和地面碰撞傳來的聲音,而他地眼中只有迎面走過來的那個巧笑嫣然的女子,她走的很優雅、有慢、但是一舉一步都是那麼吸引人。獨眼突然有種把這個自己眼前地女子當成女神來崇敬的想法,不過他現在很明確的知道這個女子是他唯一的後路,一條可以保全自己和兄弟的後路。
「呀……」跪著的獨眼咬著牙叫了起來。跳了起來一手快速地抓向了「女神」的喉嚨,只有掌握了那裡,這裡才會再次回到自己的掌握之中。
邢薇看著那個咬著牙衝過來的傢伙,輕蔑地一笑。這輩子她除了栽在過自己師傅和張浩手上以外沒有人可以讓她吃大虧。沒有,一個也沒有。
「嗒……」高根鞋的快速移動在獨眼專注地耳裡帶起了一連串的響聲,勝負立下。被抓住喉嚨的不是邢薇而是獨眼,而且更加可怕的是獨眼被邢薇單手提了起來,一百幾十斤就這樣輕飄飄地被舉了起來,讓當事人獨眼也覺得這件事情難以置信。不過從喉嚨口傳來的窒息感覺卻又是那麼的強烈和真實。
「寶貝,你準備怎麼處置他?」不知何時張浩已經出現在了邢薇的身旁。
「閹了,再挑斷雙腳,塞進精神病醫院裡面。」看吧!果然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隨便你。你去把他解下來,你撿把開山過來。」三、四十個人根本不經殺,才多久就已經全死光了。
「大老闆,開山……」一個黑炎拿了把帶著它原本自己主人血的開山過來,雙手奉上。
「閹吧。」張浩在刀刃上面手輕輕一抹才較給了邢薇,原本開鋒了的開山頓時變地鈍掉了。
「你好壞啊。」邢薇仔細一看已經不成樣地刀刃,為被自己提著的人祈禱了一下下,同時覺得張浩真的壞得挺可愛的,至少很對自己胃口。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下手輕點,慢慢來,手不要抖啊,那樣會讓人家陽痿的。」張浩邊看邊笑了起來,邢薇「唰唰。」兩下就清理光了除了獨眼小弟弟以外的所有褲襠裡面的東西。張浩發現她也很愛玩,用刀在他的小弟弟上面磨了兩下,因為刀鈍邢薇也沒有用力,所以強烈的刺激下獨眼竟然升起了國旗。
邢薇又是「唰唰」兩下幫他割完了包皮,不過因為這異常「鋒利」地開山刀的關係。掉下來的包皮似乎多了點點。整根棍子成了血棍,不過至少東西還在身上呢!
這獨眼也不知是真能忍還是被邢薇提叫喚不出來,竟然一直都沒有大叫,只是在那裡哼哼。
邢薇刀身一轉,用刀柄狠狠地砸了獨眼的小腹一下,這麼普通人哪裡經得起邢薇這麼狠的一下啊。一個血洞產生。同時獨眼的大嘴裡面也開始噴血了起來。
「記住下輩子投胎說話小心點,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看準了先。唰唰……
「啊……」這下獨眼終於放聲大叫了起來。因為邢薇一下子快刀斬亂麻血棍頓時成了四段,而且最可怕地是要斷沒斷地那種,耷拉在上面往地上滴著血,一滴、兩滴……同情你。」張浩戲謔地火上澆油,抓住他一條胳膊一擰,廢了。
「玩完了沒有我們去吃飯,我還餓著肚子呢。」張浩甩了甩手,他怕髒,而且獨眼身上留了不少冷汗。
「馬上好。」邢薇扔掉了刀,一手連點了獨眼的好幾十個穴道。
「你好狠啊,不過我喜歡。」張浩在邢薇將獨眼扔掉以後,遞了塊手帕給她擦手,她地手上面沾了不少血。獨眼剛才被邢薇點了那麼多穴基本上一身就毀了,即使能再站起來也是一個一步三喘的病鬼了。死並不是最可怕的,生不如死才是。
「你小子,沒事吧。」張浩掏了顆藥塞進被一個黑炎扶著的陸文彬嘴裡面,幾秒鐘之後他的體力就恢復了大半傷口的流血也止住了,基本能夠自己站穩了。
「哥,我沒事了。嫂子好。」陸文彬別的不會就是機靈加上嘴甜,一看這女人和張浩親密立刻就拍上馬屁了。
「我不……」邢薇被陸文彬一叫頓時臉一燙,剛想解釋卻被張浩給掩上了小嘴,不讓她解釋,頓時她吃了一啞巴虧,記仇的她狠狠啃了張浩的手指一下。
「你小子這次是怎麼回事啊?你,幫他找件乾淨的衣服換上。」看著只穿了一條大褲衩的陸文彬,瘦瘦的身材真有點弱不禁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