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總裁,有您的花,深紅色薔薇花,要送進來嗎?」拿起電話裡面傳來風騷秘書王娟的聲音。
早上九點半,邢薇來到公司以後就看起了秘書放在辦公桌上面的文件,絲毫沒有把前幾天刺殺張浩不成功的事情放在心上面。當殺手十年以來,一次、兩次都沒有成功的對象還是有不少的,雖然被放水的情況下打得這麼慘還是第一次,但是她是殺手不是去比武的,這與武功的高低沒有關係,他功夫再好總能用其他武器殺死的。
「送進來吧。」幾天沒有換過,辦公室裡面花瓶插的那束薔薇已經有點枯萎了,邢薇她正好想要去買呢!既然有人已經送了,那就勉為其難笑納了吧。
「總裁,花!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王娟依然是那樣風情依舊,不過她這兩天總在奇怪那個蠻有錢的商古怎麼不敢來了,難道是怕了那個照片上面的超級有錢帥哥。
也不大可能啊!那個帥哥來一次都沒來過呢。難道這束花就是那個帥哥送的?有可能!總裁以前很手收男人送的花,寧願自己去買來插在辦公室裡面的。
對了,卡片。王娟再進入辦公室以前就拿起了卡片看看。「張浩」?沒聽說過個名字啊!那麼是那個帥哥的幾率就高了。
「嗯,你先出去吧。」邢薇點了一支女士香煙,合上文件。此時辦公室裡面的她一身職業套裝正靠坐在老闆椅上。手裡面拿著一隻冒著煙地女士香煙,嬌艷的紅純吞吐著煙圈別有一般魅力。深紅色邊框的眼鏡黑色的職業裝簡約但卻依然能體現出她的天生麗質,豐滿性感地**包裹在其中,下身是短裙,露出她的小腿與小半截大腿。穿著肉色絲襪,讓她的美腿顯得更是誘惑。明眸皓齒,美眸中有著一汪秋水,薄而性感的香唇掛著一絲蕩人心魄地微笑。一頭長長的秀髮現在盤了起來,繞在腦後,更讓她顯得高貴典雅,美艷動人,成熟美婦與白領麗人的不同風韻在她身上,展現無餘。又有誰會想到這樣一個美麗的成功女性背地裡面卻是一個冷漠地殺手呢!
猛地吸了一口煙,然後掐滅掉在煙缸裡面|com|拿起桌上面的花束,從當中取出了卡片,平時別人送花進來給自己,大半都是給了秘書的。還有就是自己懶得去買的時候,可是裡面的卡片卻是無一不進入了廢指簍的,連看都不看。
可是今天也許是巧合吧,也許是命運也說不定。邢薇拿出卡片以後竟然不經意地瞄過了一眼上面的字。頓時,她地身體一僵,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慌亂神色閃過她嬌媚的臉龐,自己的底被別人知道了。一把把花拋掉,多年的殺手經驗告訴自己說不定這束花裡面有特殊文章。
仔細觀察了遠處沙發上面的花以後,發現沒什麼特殊的東西邢薇才略微放下了點心。看了看卡片也沒有任何的機關。邢薇將卡片也放在辦公桌上面。
快步走到門邊將大門鎖上,邢薇來到了辦公室裡面的書架旁邊,在數十本厚厚地大書逐一點過,點到第六本的時候細長的手指停了下來,拉開了書本,原來裡面是一個指紋輸入器,邢薇將自己的無名指伸了進去,然後又輸入了一組三十二位的複雜密碼……不多時,書架打開了。裡面是一個多功能的器材庫。作為資深的殺手都是有自己的武器庫的。
裡面不但有武器還有很多別地戰術配備,比如一副能夠分析物質內部組成材料的眼鏡她就有,這副眼睛看上去挺大的,幾乎覆蓋了半個面部輪廓,不過它的功能卻是出色的。一掃瞄她就分析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先是花再是卡片。最後才是整個辦公室地一切角落。沒有任何竊聽、監控設備,這也讓邢薇大鬆了一口氣。
將眼睛放回去以後。邢薇再次戴上了自己原本地那副紅色邊框的眼睛。
她現在很惶恐,她地身份已經被人識破了,極有可能需要易容以後拋棄現有的一切東西遠走他鄉。不過,她先用弄明白自己的身份是怎麼被識破的,她確認前一次和張浩交手的時候絕對沒有讓他看到自己的真面目,那麼又怎麼會暴露呢?
難道是從其他方面暴露出去的,苦惱地想著各種自己可能暴露的細節然後反覆地推翻這一
煩惱的時候總是想點一支煙的,邢薇伸出手去抓煙盒,不過煙盒輕輕的感覺告訴她裡面已經沒有香煙了,剛才自己抽的是最後一根了。
將煙盒也同樣拋入廢紙簍,邢薇開始翻找抽屜希望可以從裡面找出一包煙來。當她打開第三個抽屜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張張浩的照片,可是她不記得有將裂物的照片放入抽屜裡面啊!
「對了。」邢薇立刻站了起來,從書架上面的最後一本書中拿出了一個針孔攝影機,連上電腦以後,開始不停地快進尋找是誰進來過自己的辦公室,動了那張本應該在武器庫裡面的照片。
終於,她還是在裡面找到了那段王娟和商古在她辦公室裡面偷情然後看照片的錄像,自然她也猜到了這張照片一定是王娟在自己辦公室裡面某個角落撿到的,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武器庫在哪裡,即使知道了她也沒有辦法開啟它,更別談從裡面風輕雲淡地取東西了。
那個男人,肯定是那個男人認識自己的特殊標記,然後他又認識那個自己的獵物——張浩。然後,他一打報告,自己就什麼都在張浩面前穿幫了。
不過邢薇始終不太明白的就是為什麼張浩在和自己的打鬥中故意留手呢?難道是想活捉自己,然後拷問背後主謀?不現實,他應該明白自己能夠做到世界第三的殺手自然不會怕拷問這點小兒科的。
那麼還不來找自己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不會是看上自己了吧?邢薇看了看那束還躺在自己沙發上面的薔薇花,自嘲地笑了笑,自己一個殺人如麻的、滿手鮮血的人怎麼配有人喜歡呢!頂多是看上了自己的身體而已,骯髒的男人她見得實在是太多了,因為從小師傅對她的特殊教育希望使她克服是個女人的弱點,使得她有些心理變態了,同時取向方面也出了問題,她認為男人太髒了,她更加喜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