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據手下的報告,昨天的武組行動前所未見的順利前面的一半是在偷襲所以順利無比基本沒有受到多大的抵抗餓後半則是因為小日本群龍無首被一小隊一小隊嚴密配合的武組隊員以零死三重傷的代價下全部擺平了。自此,上海境內再無山口組的據點。
因為要拿槍狙擊竄逃的安龍尚三和山口蒙仁所以張浩沒有空用神識去查看接下來的戰場到底成了什麼樣,回到家手下的人就發來完整的情報交給了張浩甚至還有用衛星拍下來的錄像可看。剪輯一下、配個音都能當大片看了,還清晰無比呢。
看見自己無比親切的床和枕頭洗完澡的張浩在身旁沒有床上運動的搭檔情況下倒頭就睡,至少在夢中可以提前實現和蔣季月、夜冰一龍戲雙鳳的偉大戰略目標。帶著這個偉大的戰略目標張浩沉沉地睡了過去,但是他並沒有把雷田所說的『勞頭』的報復放在心上,注定了接下來他就要受到不小的騷擾。
第二天早晨六點鐘,寧波鄉下
這裡是一座別緻的小院子,環境清幽、空氣清新,周圍的人都不太清楚這座院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只知道裡面住著三個老人、三個不太合群的老人平時和周圍的鄰居也不太說話,只知道這座院子是大約十年前好像一夜之間冒出來的一樣。
裡面的三個老人好像是三個孤老一樣,平時就是三個人在一起自娛自樂,下棋、打太極、喝茶就好像是他們生活的全部。只是逢年過節才有人開著名貴的高檔汽車來看望他們,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最多的時候,附近都停滿了各種各樣的世界名車都足夠開一個車展了讓這邊的鄉下居民看得眼都直了。
今天也不例外,三個老人身體都特好起得特早。六點鐘就起來吃完早飯與往常一樣開始了自娛自樂的節目。一名心寬體胖的老人和一名瘦小的老人坐下棋盤前面下著棋,這輪又輪到瘦小的老人下子,考慮再三終於下伸出手落了一子,仔細看他的手指卻和他的身高對不上號格外的細長,行家一看就知道其手上工夫不低。兩人通常一盤棋就是一個上午,水平又近似所以呢下起來有輸有贏還是樂此不疲的。
而另外一位相對高大清瘦的老人則在一旁獨自氣定神閒地打起了太極拳,觀其太極方面的這份造詣恐怕天下無幾人能出其佑。真是一對奇怪的組合啊!
平靜的氣氛很快被就被一陣難聽的剎車聲所打破,三位老人默契地同時皺了一下眉頭。望著院子的大門,這時院子的大門被一名大約四十多歲保鏢打扮的頹廢中年男子打開了他急急忙忙地衝了進來。
顯然三名老人都被這個中年人吸引了注意力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中年人飛快地跑到了肥胖老人的跟前一下子跪了下來神情落寞語氣平淡地說道:「勞爺,小田死了。」
「什麼?」聽了中年人的話語肥胖老人呼吸不由一窒,深呼吸了幾次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氣息說道。
「小田死了。」中年人再次說道,語氣仍舊沒有多大的改變彷彿死的人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一樣。
「黑狼,到底是怎麼回事?小田好好的怎麼會出事?」原來這個肥胖的老頭就是雷田口中的『勞頭』,而這個中年人則是『勞頭』安排在雷田身邊的保鏢外號叫『黑狼』。以前也是一名殺手,一名國內鼎鼎大名的一流殺手後來被仇家追殺被『勞頭』給救了下來,他本就有心退出江湖後因勞頭又救了他一命就索性當了雷田的保鏢來報恩。不過對於雷田這樣的人『黑狼』是不可能有什麼好感的,因為雷田實在是作風太有問題了,心情不好時甚至還會打罵替他出生入死的『黑狼』,所以雷田死了『黑狼』並不難過,只是對於救了他一命的『勞頭』略微有點內疚而已。
「前天晚上,我們住在上海的家裡面突然我聽到樓下有異動和車輛的啟動聲,等我下樓的時候門開著小田已經失蹤了。我連忙去車庫裡面開車追,可是對方車太快我跟丟了回到家打開追蹤器想追蹤小田體內的微型跟蹤器的信號,發現追蹤器上面根本沒有任何信號。我馬上通知在上海的所有人展開搜索網甚至去黑市重金放了任務尋找小田的下落,但是一夜過去了仍舊沒有任何線索,第二天的下午追蹤器上面的信號終於出現了我連忙帶著人去了上面顯示的地方。到了地方那裡是郊外的一處小樹林,信號顯示人在地下土是新翻過的,挖開一看只有小田的屍體。」黑狼一直跪著沒有站起來,被保護人的死是自己的失職,陪葬是貼身保鏢這行的行規,反正早晚一死苟且偷生多活了幾年已經算是賺了不少了。
「死因是什麼,驗過屍沒有?」說話的是打太極的高瘦老人。
「有,死因是腦幹以上中樞神經系統永久性地喪失功能——腦死亡(嚇死的!)死前神情恐慌似乎受的刺激不小,屍檢結果:屍體在死前被同性強行侵犯過,而且不止一個人。再有就是全身內力被廢,我們趕到現場離遇害時間不長只有幾個小時而已。根據現場的勘察,對方是老手了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線索。」
「豈有此理。」肥胖老人對著自己屁股底下的籐椅的扶手就是一掌,「崩。」扶手應聲而斷,老人也順勢一下子站了起來一身肥胖的肉隨著他粗大的喘氣也變得一抖一抖的,原來他剛才坐的整個籐椅在他站起來後就支離破碎了,而且還是瞬間爆開可見這個肥胖老頭的內力修為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