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海山口組據點
「報告大人,目標處的竊聽器失靈了,我們無法從竊聽器裡面得到任何聲音。」一個小混混打扮的矮子中年人,急急忙忙地跑到山口蒙仁的房間門口,邊敲著門邊大聲的叫喊道。
「什麼事情,小野君?」山口蒙仁邊穿著衣服邊打開了房門,小野潤一警覺的望了望四周和山口的房間裡面,示意事情機密不可以在外人面前講。山口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思,回身進了房間,對著床上面用被子蒙著身體的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用生硬的中文冷漠地講道:「你可以走了。」
床上面的女人實像地穿起了胡亂地丟在地上的衣服,一邊穿著暴露的衣服還一邊對著眼睛不離她胸口的山口蒙仁搔首弄姿了一番,看來出來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方面還是個老手。不過另她失望的是這個給小費十分慷慨的日本凱子雖然目露色光但是卻絲毫沒有留她下來過夜的意思。
終於,夏天裡那薄薄的幾件衣服(包括內衣)被她盡量在放慢速度的情況下還是穿完了,面露失望的風騷女人拿起床頭自己的包和包旁邊一疊大約二、三十張紅色的老人頭悻悻地出了房門,不過臨踏出門的那一刻女人一個漂亮的轉身給了山口蒙仁一個幽怨得近乎深閨棄婦的眼神,不過山口蒙仁只是嚥了嚥口水強忍著生理上的反應沒理她。那個略微失望的風塵女子轉過身拿出化裝盒一邊補著妝一邊往自己工作的夜總會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賣弄著她的風騷,企圖嘗試在半路上再能否遇到一筆生意。
「大人,目標處的竊聽器確認失靈了,我們無法從那裡得到一點聲音,估計我們的線人也有可能要暴露了,不知道我們應該怎麼辦?」小野一進入山口蒙仁的房間就報告了剛才從手下處得來的情況。
「竊聽器失靈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山口蒙仁強行趕退自己的生理**,坐下面露難色地說道。
「就在剛才,突然就一起失靈了。根據最後得來的錄音顯示那個支那女人似乎來了一個客人,之後沒過幾分鐘竊聽器就失靈了,這件事應該與此人有關。」小野潤一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看山口,這位山口組的未來接班人的脾氣一直還是比較古怪的,弄不好一惹他不高興就會身體和腦袋分家的,還是低調點好。
「客人?這個客人不簡單啊!」山口喃喃自語的說道。其實這兩天基地外面的陌生面孔的增多和不明車輛的長時間停放,不笨的山口蒙仁早就已經猜測到了基地多半可能已經暴露了。這兩天命令手下的人加強外圍的戒備和戰鬥人員分三組隨時就位警覺就已經為來犯的對手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實在不行大不了大家就同歸於盡好了。
「加強對線人的聯繫和控制,我們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得到他們的行動計劃。否則我們的處境可就岌岌可危了,要是線人暴露了就讓那兩個苗人再換一個線人。針對方家的行動全部停止,讓我們的人都先撤回來,我們首先要以自保為上。」整理了一下思路的山口蒙仁快速地作出了對己方最有力的方案。
「嗨,屬下這就去辦。」小野潤一向山口蒙仁深深的鞠了個躬後倒退著出了山口的房間。小野走到弄堂對面的房子裡面敲了敲九下門,敲的時候很小心也很謹慎。九聲敲門聲分一重、五輕、兩重再一輕很顯然是一種事先講好了的接頭暗號,而小野之所以那麼謹慎是因為住在裡面的兩個苗人滿身都是毒物,指不定敲錯了門進去的時候裡面迎接他的是什麼東西呢?如果一個不小心因此而丟了性命那多冤啊!
房子的門還是老式的舊木門,上面還有前一任主人留下的春聯沒拿下來,不過經過風吹雨打兩幅春聯已經破爛不堪了。很快門就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青年,他白面皮白牙齒,個子不高但動作敏捷,看其長相倒是很能體現苗族人的特徵。
「小野先生,請進。」青年苗族人恭敬地對小野潤一說道,並把半開的門開到最大把小野給迎了進去。
青年苗族人關好門,插上了門閂。引著小野潤一來到裡屋。屋子裡面的電視機聲音開得很大,放的竟然是一部瓊遙電視劇。而坐在電視前面不遠處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上面的瓊遙劇的竟然是一個鬍子邋遢的中年苗人,頭髮綰髻於頭頂,額頭勒一條挑花布巾,加上典型的少數民族打扮和他緊盯著電視機的神情顯得十分的不協調。
「小野先生來有什麼事情嗎?」中年苗族人還不知道竊聽器失靈的事情,因為他們兩個苗人中的中年人別說竊聽器了就是連這個電視機都是第一次見到,這名中年人常年居住在深山老林之中這次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出山,見到電視機實在有種這輩子白活了的感覺。自此除了睡覺的時間以外都泡在了電視機旁邊一步也不離開,生怕錯過一點新鮮的東西。如果有可能他真的想見一下發明電視機的人,他是實在是太、太、太、太……偉大了!(貝爾德:小意思!小意思!)
「石長老,不知蠱蟲那裡有什麼異樣嗎?對方好像已經發現了有內奸的存在。」小野先嚴重的在心裡面鄙視了一下落後的苗族人而後裝出一副謙虛受教的模樣誠懇地對石姓苗族長老詢問道。
石長老戀戀不捨地收回緊盯著電視機屏幕的雙眼,滿臉極不情願地用剛學會用不久的遙控器關掉了電視。同時心裡面暗暗地發誓回去以後一定要買一台自己的電視機,而且還是要買一台最大的電視機,再買幾個電視廣告裡面的那種可以擴大聲音的環繞式的箱子(音箱)分散地擺放在平時練功和研製毒物的屋裡面,實在是太享受了!以後誰敢再來打擾我看電視我就他媽地跟誰急。現在是在別人的地頭沒辦法,只能悻悻地關掉了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