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想看?」白妃雪把耳朵貼在張浩的心口處聽著張浩的有力的心跳。突然,她看到了張浩心口火紅的朱雀。
「哇,你的紋身好漂亮。哪紋的啊?」
「不告訴你,不過這可不是紋身哦。」
「那是什麼,不會告訴我是你用印花紙印上去的吧。」
「那你摸摸看,它擦的掉嗎?」
白妃雪聞言笑了笑,她的手指輕輕地撫摩著張浩的胸膛,慢慢地撩撥著張浩的**。張浩一邊默運心法來平息自己被白妃雪撩撥的**一邊看著夜新聞,面對這個現在還不是「吃」的時候的女人張浩只好任她這樣下去。
夜新聞播完了,張浩拍了拍懷裡面的白妃雪輕聲說道:「挺晚了,我要睡了你回房間去吧。」
白妃雪親了張浩一下然後道了聲:「晚安」就出了張浩的房間。
張浩關掉了電視機,躺在床上頭枕著自己的雙臂望著天花板反覆思索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想到明天應該去看看那個山本勞二「問問」關於那種新型毒品的事情了,想到夜冰在追查的事情應該和那些毒品有很大的關係自己或許還可以幫上點忙。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張浩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8點了,一張開眼睛看到自己竟然抱著白妃雪而且白妃雪還在自己的懷裡面熟睡著。張浩納悶了:她怎麼會在這裡?她昨天好像回去了了吧。更納悶的是自己的的警覺什麼時候這麼差了,連個人進了自己的的房間都不知道甚至跑到自己的的床上都沒發現,難道自己最近沒認真修煉導致警覺下降了……
想著想著懷裡面的白妃雪醒了過來,看到張浩呆呆地望著自己出神便伸手打了張浩的頭一下。
「哎呦,你幹嘛打我啊?」
「一大早在想什麼呢你?」
「在想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我是12點鐘過來的啊。」
「你又不是沒地方睡,幹什麼非要跑過來和我一起睡?」
「人家睡不著嘛,人家睡覺的時候需要一個可以抱的東西。在房間裡面思前想後也只有抱著你才舒服呢。」
「可是,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啊?」
「現在是我抱著你,不是你抱著我ok?」
「那還不是得怪你,我記得我一抱你,你就反過來一把抱住了我。不過,你力氣好大我怎麼掙也掙不開哦。」
「那你不怕我「吃」了你?」
白妃雪嫵媚地笑了:「你會嗎?」
「你是吃定我了?」
「呵呵,當然是吃定你了。」
張浩無語,說不過她只能起床了。剛想坐起來,卻被白妃雪強行按了下去。
「你又想怎麼樣了?」
「從今天起你每天早上起床必須做一件事。」
「什麼事啊,和你**啊?哎呦,別打我啊!做什麼你先說啊!」
「以後每天早上起床要吻我,至於你剛才的說的看你以後的表現了。」
張浩親了她一下,然後終於得以從床上面爬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大哈欠,走進了衛生間。15分鐘以後,張浩洗完臉、刷完牙、換好了衣服走出了衛生間,看到白妃雪已經從自己的床上不見了。便準備往樓下走去,剛一開門就看到打扮好的白妃雪站帶門口。
「你的速度好快啊!」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說完便挽著張浩往樓下走去。
來到樓下,問過劉阿姨才知道:張浩的爸爸昨天12點多才回的家,今天一大早為了趕飛機7:30就出了家門。張浩和白妃雪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聊著天。
「你今天準備幹什麼啊?有什麼計劃嗎?」
「有啊,帶你去看一個我們的熟人。」
「熟人?我們好像還沒有幾個彼此都認識的人吧。」
「猜猜。」
白妃雪想了一下問道:「是不是在賭場裡面認識的?」
「對啊,你真聰明,繼續猜。」
「是不是那天我們那一桌上面的人?」
「對。」
「那一定是山本了。」
「為什麼這麼猜?」
「感覺,另外兩個人好像不大可能和你有交集吧。而山本就不一樣了,比如說那兩個忍者。我猜的對嗎?」說完對張浩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說到這裡,張浩深深地看了白妃雪一眼:這個女人太可怕了,這樣都猜得到,看來以後要對她留個心眼了。
「把耳朵湊過來我告訴你。」
白妃雪把耳朵湊到張浩的身前,張浩對著她的耳朵先輕輕地吹了幾口氣,然後不客氣用嘴唇地輕咬了一下。白妃雪頓時俏臉微紅,輕聲地對張浩說:「這裡還有人呢,快告訴我答案啊。」
張浩停止了「侵犯」行動,然後在白妃雪的耳邊輕聲地說道:「秘密,你過會兒就知道了。」
白妃雪白了張浩一眼,然後吃完了早餐的最後一口。乘張浩不注意用還沒擦過的嘴唇偷親了他一下。然後,對他嫵媚地一笑走到一邊去拿紙巾擦嘴。張浩無奈地吞下最後一口早餐,然後拿起紙巾擦去白妃雪留在自己左半邊臉上的嘴唇型油印。
張浩一邊往外走去一邊對說道:「走了,去見老熟人了。」
白妃雪上前挽住張浩的手,然後用大拇指和食指抓住張浩胳膊上面的肉用力一掐一擰。
「啊。」張浩促不及防的被掐了一下,叫了出來。
「少爺,你有什麼事嗎?」身後的劉阿姨關心地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張浩有苦說不出啊,只好瞪了她一眼,為此白妃雪在張浩身後的看不到的角度做了個鬼臉給張浩。
來到車庫裡面,張浩和白妃雪上了,張浩卻沒有發動車而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4號的電話。
「喂,4號我要的人被安排在那裡?」
「主人,那個老頭被安排關在我們上海的基地裡面。您可以隨時去看他。」
「哦,審過沒有?」
「有,不過人挺硬的,只交待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要不是您要活的我們就用狠的了。」
「我會親自去審的,另外幫我查查山口組和黑手黨在中國最近的一些動作。」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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