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遠……」凌紫寒想安慰裴慶遠,話沒說出口,手機已被葉慶遠奪過,狠狠的摔在地上,摔完還用腳狠狠的猛踩,手機被踩成七八塊。
「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做什麼?」凌紫寒吼起來,吼出河東螄的音效。
「我朋友剛死,你就等不及要找男人,你既這麼風流,那就為你的風流買單,一輩子待在這兒,和我一起下地獄。」葉慶遠聲音低冷,殘酷,就像傳說中的酷吏。
「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凌紫寒渾身陰寒。一輩子呆在這巴掌大的地方,每天面對著啞巴老媽媽,和魔鬼一樣的葉慶遠,還不如死了算了。
「對,我瘋了,怎麼樣?」葉慶遠湊近凌紫寒,「你沒瘋,你理智,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和我朋友結婚,不為錢,你到底為什麼?」
凌紫寒真想告訴他真相,但是她不能,即使告訴他真相,葉慶遠也不會相信;葉慶遠如果相信了,難保他不會告訴別人,那麼裴慶遠就完了,在中國大陸,是不可能讓一個gay立足影壇的。
裴慶遠對自己很好,沒有裴慶遠自己還有可能默默無聞,所以就算真的一輩子和這個瘋子呆在海島,也要保裴慶遠周全。
「你到底為什麼?我朋友的死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說啊!」葉慶遠抓住凌紫寒厲聲問,眼睛霎時紅紅的,像剛吃過人似的。
「沒有,沒有,沒有……」凌紫寒咆哮起來,想想這樣不行,不能自亂陣角,讓敵人衝殺過來,轉而壓抑一下情緒,聲音低了好些道,「葉慶遠,我和你朋友遠無怨,近無仇,我不可能僱人殺你朋友,還有你朋友身為世界級富商,僱傭要花很大一筆費用,還要染及黑道,一旦事敗,我就身敗名裂,我怎麼可能那麼做。」
「那為什麼,你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是不是為了那個叫裴慶遠的野男人?他得罪了我朋友,得了禍,所以你就對先下手為強……你說是不是?」葉慶遠已經急紅了眼。
在凌紫寒的八卦文章中,出現頻率最高的就是裴慶遠。
「虧你想得出來,裴慶遠從來沒見過你的朋友。」
「裴慶遠那麼愛你,你也那麼愛他,你為什麼不嫁他。」
又來了,凌紫寒一個頭二個大,不能說的秘密,葉慶遠偏偏盯住挖。
「當我瘋了,好不好?」凌紫寒快崩潰了。
「你這個瘋子,我朋友的死一定和你脫不了關係,所以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這個島,和裴慶遠那個野男人快活。」
「你休想,你不幫我,我總有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凌紫寒冷聲回道,「要我一輩子陪著你這個野蠻的男人,你做夢。」
「你就這麼想離開。」
「對,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你。」凌紫寒爭鋒相對回。
「這是我的房子,你可以出去,我也不想看到你這個臭女人。」葉慶遠抓住凌紫寒的膀子往外扔。
「你讓我呆在哪兒?你這個瘋子!」凌紫寒掙扎,可哪裡是葉慶遠的對手。
「那是你的事。」葉慶遠把凌紫寒扔出門外,關上門,又上了鎖。
外面,白花花的太陽曬得凌紫寒頭都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