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絕不妥協
匕首的鋒利使米特的腰部左側被迅速的染紅,而池佑石剛被踢中了面門,更是滿臉的血跡,米特那一腳可絕對不輕,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道,否則憑著池佑石在幫派中的打殺,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被撂倒。米特抹了一把身上的傷口,染出的大片紅色,讓他略微的感覺身體有些涼,那一刀有些深,血不斷的滲出,米特啐了一口嘴角流進嘴裡的血,很腥,他踉蹌著爬了起來,看了看躺在地上正在掙扎著的池佑石,大聲的罵道:「你起來啊,起來!」米特的話語讓池佑石的神經略微的繃緊,這小子還真是個硬骨頭,剛才那一刀可是全部的紮了進去,居然還能站起來,他擦了一下流在眼睛附近的血,迷濛中看到正在冰冷的注視著自己的米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說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話還沒有落地,就繼續的撲了上去。
米特抬起一腳,正巧落在了池佑石的小腹上,而自己也沒有站住,差點兒摔倒,血仍舊不斷的流著,米特扯下了身上的衣服緊緊的繫在腰間,使傷口被無情的捆住,麻木到不知道疼痛。米特慫了慫肩膀,繼續的說道:「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不是個男人!」血腥已經攻擊了米特的整個頭腦,絲毫沒有任何理智所在,淡綠色的目光越發的凶狠,他的腦中現在只有一個人,就是眼前的池佑石,一個男人。要的就是自尊,要地是國尊,有這麼個走狗在辱罵蔑視自己的國家和民族,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屈辱。
池佑石看著米特凶狠的目光,也有些猶豫,貌似這小子還真有骨氣,是個打不倒的戰士。池佑石擦了一下嘴角,繼續的跟米特糾纏在了一起。兩個人一拳一腳絲毫沒有退讓的嫌疑的進攻就是最好地防守,米特早已經適應了池佑石的打法,不在躲避而是快速地進攻,他閃現的動作讓池佑石也有些迅雷不及,躲閃不開,稍微一個不留神就會挨上米特十**掌。抽的自己臉紅腫,而池佑石也絕對不是善類,平日的打殺讓他更多的是實戰的經驗,米特的身上也不斷地出現傷痕,兩個人打紅了眼,都報著不死不罷休的心思,連坐在一旁的鄭在鎬也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是否該下令讓兩個人分開。
童維知道今日父親跟米特見面。卻等了許久也不見父親回來,問起了身旁的管家,才得知,他們約在了父親經營的一家吧中見面,給田音音打了電話,確認米特也沒有回來之後。兩個女人都有些悵然,貌似內心都無法平靜。
「音音姐,不要擔心,我去看看。」商量了許久後,童維實在是無法按耐住自己驚慌的心情,不去看一眼實在是無法放心。
田音音也焦急的說道:「維維,你給我個地址,我們一起去,好嗎?我也有些擔心米特。」
童維應了一聲,說道:「行。你十分鐘下樓。我去酒店接你。」
兩個女人掛了電話迅速的穿好衣服,準備去看望一下他們始終放不下心地米特。
來到一家吧。童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貌似出入的都是男人,女人們也都是妖艷媚惑,可能是這裡的歌舞ji,童維嚥了嚥口水,看著田音音也仍是一臉的疑惑,兩個女人同時邁開了步子踏進了大門。如果不是為了米特,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她們倆任誰都不會踏進一步。
剛邁步,就被門口地保安給攔住了,說道:「兩位小姐,我沒有見過你們,請問你們找誰?」
童維冷冷的說道:「我找池佑石,今天他會客,在幾樓?」童維不想直呼自己父親的姓名,反正池佑石也一定跟父親在一起,她提誰都是一樣的。
門口的保安上下的打量著兩位美女,腦中不斷的想,這是不是池佑石在哪裡采的家花,找上門來了?如果放進去,給池佑石找了麻煩,那自己這份工作也別想做了,於是說道:「小姐,我們這裡是為男人服務的地方,女人麼,全都是歌舞伎,不知道你是否是來應聘的麼?」
看著保安萎縮地笑,童維立刻急了,上手就是一巴掌,罵道:「我是鄭在鎬地女兒,誰敢攔我,我就讓他滾蛋!」說著,推開了訝異的保安,直直地闖了進去,門口所有的人看到如此瘋狂的童維,都不由得感歎,不愧是社長的女兒,仍然是冷艷凶狠,立刻充當壁畫,老老實實的讓了一條路出來。
田音音倒是還算客氣,雖然她也沒有見過童維如此的爆發,但女人急了要比男人更凶殘,看到真巧有一個服務生看自己,便上前問道:「請問你們老闆在哪個房間會客?」
服務生讓田音音給嚇了一跳,從她的口音能夠聽出,她不是韓國人,但是跟自己氣勢洶洶的社長女兒在一起,必然不是好惹的,便趕緊通報了老闆會客的房間。
童維跟田音音找了很久才找到了那個房間,沒等走近,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各種物品撞碎的聲音,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看了對方一眼,立刻的衝了進去,童維立刻推開門口擁攘著的人群,大聲的喊道:「都給我讓開!」
這些人貌似不認識童維,試圖攔截住這兩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伸手去拉扯童維的手臂,並且抱住了她,童維瘋狂的連踢帶踹,田音音許久沒有過的怒火再次的燃燒,伸手就抓了男人拉住童維的手臂,照著臉上就是幾把掌,抓的男人滿臉的花,男人有些急,伸手想要打她,童維掙脫開他的手,立刻照著最致命的地方狠狠的踢了下去,疼的男人直叫,兩個女人的心已經全部系結在米特一個人身上,光是聽到裡面的打鬥,就不難猜測,米特一定是出了事情,否則不會這麼多人在門口把守。
聽到了幾個兄弟在門口熙攘的慘叫,而且還有女人的聲音,所有的人不由得聞聲探究竟,連正在撕扯的兩個人也聽到了門外的尖叫,米特停下了手,他聽到了田音音的聲音,立刻跳離開池佑石的糾纏,迅速的跑向門口,正在這時,童維跟田音音兩個人的身影也已經出現在她們面前,看著米特渾身傷痕纍纍的樣子,而且流出的血已經漫透了整個褲身,兩個女人的眼淚刷的掉了下來,全部撲向了米特的懷裡,米特只好一手攬過一個,雖然知道此時擁抱著童維是有些不合時宜,但看著她哭的如個淚人一般,他的心裡也不由得抽搐。
看著自己的女兒突然出現,鄭在鎬也略微的有些不爽,見了自己,都沒叫打招呼,居然就撲到了一個男人的懷裡,似乎也很沒有面子。
老闆沒有發話,其他的人也都沒有動作,池佑石更是忿恨的看著米特。
兩個女人哭過許久,童維首先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米特沾滿血跡的臉,伸出小手抹了抹,掙脫開米特的懷抱,快速的走到池佑石的面前,揚起自己的手臂,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在整個屋子當中,看著從未發過脾氣的女兒,竟然如此的凶悍,鄭在鎬的心裡也有些汗顏,不知道接下來這個丫頭能夠做出什麼讓自己難看的事情。
童維冷冷眼神,看著池佑石說道:「佑石哥,我知道你也是接受了父親的命令,才要跟米特打架,打了你,我說句對不起,但是我不能夠打自己的父親,那麼也只有由你代勞了。」童維的舉動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池佑石更是一臉錯愕的看著她,從認識童維那天開始,就直覺得她是個溫順,乖巧的女孩子,可萬沒有發覺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
童維再次冷冷的看了自己父親一眼,說道:「今天你真的不應該這樣,我不會再回家了,您保重。」說完,童維很正式的鞠躬,讓鄭在鎬一時語塞,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
米特見勢頭有些不對,他可不想讓童維因為自己跟自己的親人決裂,上前勸阻道:「維維,不要這樣,他是你的父親,你不可以這樣的沒有規矩。」
童維冷笑道:「如果他當我是女兒的話,就不會傷害你了,反正我從小到大得到的都是傷害,還不如讓他去過繼個兒子,將來繼承他的事業,我也不在這裡當擺設了。」
鄭在鎬的心裡一陣酸楚,他並沒有責怪恩彩的態度,正在反省自己這些年對她的忽視,他看著恩彩的眼神中吐露出一種懺悔和無奈,這全都禁受在米特的眼底。
米特勸道:「不要這樣,維維,如果你聽我的話,那麼就去跟你父親道歉,我的事情另當別論,好嗎?」
過童維,米特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到了鄭在鎬的面前,挺了挺身板,說道:「鄭先生,今天我還是要走出這個大門了,如果你覺得不甘心的話,我們另約時間,我不希望有女人插入這件事情。」說著,他看了看身後的田音音和正在低泣的童維,繼續說道:「我也不想看到你的女兒跟你為此而結仇,但是,你的要求,我仍然不能答應,即使你要我把命給你,我也在所不辭,只是今天不行,我不能讓我的女人受到傷害,對不起,告辭了。」
完,米特拉起田音音的步一步的走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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