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跑這兒來啊。
「行,前兩個戲怎麼叫你都不來,你是真不給哥哥面子,再請不動你,我就去法院告你違約,讓你賠償。」藝非一本正經的嚇唬道。
「違約?那好啊,跟世界名導對簿公堂,我也借此炒作炒作,沒等打官司呢就一定有一群公司來替我給違約金,支持我與你個導霸打官司,那我就徹底出名了。這年頭想出名不都靠個炒作和緋聞呢,咱也炒一把唄。」米特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惹的蘭湄直笑,有誰敢這麼撅藝非啊,米特估計也是頭一個。
藝非撇撇嘴,無奈的歎口氣,這小子是真是不懂得人在屋簷下的道理,小嘴絲毫不服軟,他稍有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怎麼?沒飛呢翅膀就硬了?威脅我怎麼著?」
米特摟著藝非的肩膀,討乖的說道:「我哪敢威脅哥哥你啊,什麼光榮都讓你佔了,還不行弟弟我痛快痛快嘴啊。」
藝非笑著用手指點了點米特,笑著歎道:「你小子就是尿罐子鑲金邊兒,嘴兒好。」
蘭湄在一旁看著兩個人調侃個沒完,提醒道:「你們倆還有完沒完了,這不等著拍戲呢麼,趕緊先做正事,有空再嘮。」
藝非回頭看著蘭湄,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頓時顯現出來,極為不滿的罵道:「拍個屁啊,辛然到現在還沒來現場,這小丫頭片子也跟我擺譜了。」一頓發洩完畢,藝非轉身拿起了本子,遞給米特,慈眉善目的說道:「米特,你趁這個功夫看看劇本,一會兒女主角來了,你們就對戲了。」米特瞪了他一眼,真不愧是個演員,臉跟晴雨表似的,說變就變。
米特抄過來劇本,翻看了幾眼,無奈的說道:「哥哥,你能不能讓我演個好角色?怎麼每次我都是被人甩啊,這我可不幹,演時間長了我心裡有陰影。」又是一個癡情男子被甩的角色……
「我就覺得這個角色特適合你,要不然也不會讓蘭湄大老遠的把你找來,誰能像你似的啊,說哭就哭,你以為眼藥水都不花錢啊,咱不得為劇組節省開支麼?再說了,不就是拍個戲嘛,哪來的什麼心裡陰影,就你小子事多。」藝非大言不慚的一套一套理論講出來,還配著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讓米特有想掐死他的衝動。
米特大聲的嚷道:「怎麼沒有?陳曉旭演一個林黛玉就同樣香消玉殞了,我這小命還想活呢,我不幹。」
「你一爺們你跟一娘們比什麼玩意,別說我跟你翻臉啊,還安排不了你了。」藝非假裝的威脅道。
米特兩眼睛與藝非對視,一字一句的說道:「什麼都怕,就不怕威脅。」
「好弟弟,好弟弟,就當你幫哥一次不行麼?」這話說完,藝非就想找抽自己一嘴巴,他什麼時候跟一演員這樣低三下四的懇求過,哪個大牌見了他不都得乖乖老實的聽使喚,這小子還真是……
「以後這樣角色別叫我了啊,叫我我也不來了。」米特倒是會順桿往上爬,看著藝非那扭曲的臉,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還真是不要命的怕你這不要臉的。」藝非自己小聲的嘀咕著。
蘭湄看了看遠處,說道:「辛然來了。」
遠處,一個女人開著一輛黃色的敞篷跑車進了片廠,長髮隨著風向毫無規律的飄動著,一副大框墨鏡嚴實的遮住了她的面容,一腳急剎車踩住,她趕緊下車跑到藝非跟前,摘掉眼鏡,很是慚愧的說道:「導演,對不起,我來晚了。」說完,可憐兮兮的看著藝非,似乎在等待著一頓暴風雨般的批判。
「你怎麼回事?大家全都等你一個人了。」藝非甚是不爽的埋怨著,但似乎今天看到米特心情比較不錯,沒有罵粗口。
「對不起,對不起。」辛然不斷的點頭賠罪道,她也不想遲到,只是每次都這樣,她也有些無奈了……
藝非甚是不滿的瞪著她,說道:「怎麼?你不是又撞了一百三十路公交汽車了吧?」
辛然嘿嘿一笑,十分不好意思的默認了。這丫頭有個外號叫「公交殺手」,自從學會開車以來,與其跑車親密接觸的全都是公交車,而且,所撞車輛全是這一趟線路的一百三十路大公交,每次都是她們公司出人替她收拾這個爛攤子,她這點兒奇聞軼事早就在圈內傳遍了,藝非自然也知道。
藝非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還真不是傳說……
當辛然正不好意思的笑著抬頭的時候,正好藝非身邊的米特,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眼神中略顯一絲驚慌,木呆呆的愣在了原處。
「這是來跟你客串角色的演員,米特。」蘭湄率先介紹道。
「你好,久仰你的大名。」米特微微一笑,友好的伸出手,辛然突然的呆住了,趕緊伸手,客套的握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趕緊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米特看到她的略微失常的表情心裡不禁一絲苦笑,看來她還是認出自己了,辛然,正是他那晚在酒吧路邊撿起的女人,只是沒想到,原來,她是個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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