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蘭湄道過別,米特給田音音打了電話,初嘗愛情的滋味讓他身心愉悅,按著電話號碼都會心的笑著:「音音,在哪裡呢?」
「買菜呢,一會兒去你家,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去菜市場找你。」掛了電話,米特飛奔到家裡附近的菜市場,田音音正大包小包的拎著一堆東西,他趕緊接過了包裹,心疼的說道:「下次自己別買這麼多東西。」
兩個人回到住處,剛上樓就看到一群人站在米特的家門口,木呆呆的看著他們兩個。
「怎麼沒打電話就來了?」米特嘻笑的問道。
王猛深深的歎口氣,說道:「你們倆還真沉的住氣。」
進了屋,米特不慌不忙的問道:「今天收盤什麼價?」
蔡乾搶話說道:「今天九塊八毛七收的,米特,我再投進去點兒錢行麼?」能賺錢的事情自然願意撲上來,米特預計的這樣準確,何不再投進去點兒?
「你可以繼續買,但是賠了我不管。」米特很堅決的說道。
蔡乾嘟囔著嘴問道:「為什麼?現在漲勢很兇猛啊?」
「世事難料,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時候。」米特回答。
放下了東西,米特就跑到廚房做飯,這麼多人他自然不捨得讓田音音自己做飯,只好自己下廚,邊炒著邊哼著歌。
「米特,看來這次你是正確的,可是這種漲勢要持續多久?用不用我們再投入些資金?」路禹臣他們跑到廚房來看著米特做飯,小心的詢問著。
「不,不要再投進去了。」米特說道。
「現在形勢不錯,多投入些不是能多賺一些麼?」王猛不解的問道。
米特沉默了幾分鐘,說道:「如果不是急著用錢,我絕對不會碰這種賭性的東西,今天暴富,也許明天就傾家蕩產,我雖然看好這股,但也是憑著百分之四十的分析,百分之六十的運氣。」
「百分之六十的運氣?」這些人互相看著。
路禹臣不解的問道:「百分之六十靠運氣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米特肯定的搖搖頭,語氣堅定的說道:「不,絕對不誇張。其一,股市現在不穩,大起大落,其二,我雖然分析過形勢,但我沒有過實際操作的經驗,其三,有人操控的東西,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證揣摩到他的控制意想,所以,我們是憑著百分之六十的運氣。」
「保守的意見,我不同意你們再往裡投入大的資金。」米特撇撇嘴,他的確是不希望這些人繼續投入進去,自己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是絕對不會涉足股票。
「好吧,我們聽你的。」蔡乾悶悶不樂的答道。
顯然,這幾個人是為了讓米特答應多投資的事情而來,米特拒絕以後,一晚上他們都沒有任何興致,吃過飯就都走了。
米特送田音音回到學校寢室後,馬上回來,打開了蘭老爺子給的譜子,認真的翻開,似乎這是各種配器的譜子,一整本譜子,各種曲風都有,從古典主義時期的交響樂、浪漫主義的代表作,直到現代主義的無調性和噪音音樂的配器都有,每一首樂曲都是時代的典範,米特拿出了鉛筆,邊削著邊想,看來明天要去批發一些鉛筆了,這些譜子抄完了,差不多要用掉一棵樹的鉛筆……
一連兩天,米特除了上課就是在家裡抄譜,似乎,他體會到了蘭老爺子讓他抄譜的意義……
第三天上午十點,米特糾集了其他人在股票交易大廳見面。
「怎麼了?這麼著急讓我們來?」王猛見面就劈頭蓋臉的問道,掛了米特的電話,他飛似的就趕來了。
米特沒說話,靜靜的看著牌上不斷變換的數字,觀察了許久,他淡淡的說道:「離我預想的有些偏差,看看下午的吧。」
現在紅泰產業的價位已經上升到十一塊四,比米特買進的時候漲了一塊多,但似乎這個結果並不令他滿意。
「下午兩點,我們賣出一些。」
「賣掉?現在漲的正凶呢,我們賣掉?這是不是有點兒賠啊?這股看這勢頭會一直的漲啊?」蔡乾有些疑惑的問道。
「不,下午必須賣掉。」米特堅定的說道,那不容反駁的語氣任他們都沒有理由與其反駁。
下午兩點,米特賣出了八萬七千股,以十一塊五毛七賣出,共拿回來一百萬六千多塊錢的本錢。拿了這些錢,米特各自還給了他們,說道:「這些本錢你們拿著,這兩天的利潤我再用些日子。」
本錢拿回來了,這些人的心裡自然也放鬆了許多,畢竟一百萬也不是小數目,米特拍拍自己的胸口,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起碼,身上的包袱卸了,心想:「這輩子再也不他媽的用別人的錢了,這感覺太壓抑了!」
今日,以十一塊五毛九收盤……
「米特,我估計這股還能漲。」眾人還有些不死心,這可是塊肥肉啊,這麼三天就漲了兩塊多,但米特堅持反對他們再次的投入,便試探的問道。
米特當然知道這些人的心思,耐心的說道:「暫時不能投入了,這股不會持續的漲。」
蔡乾皺了皺眉頭,努努個嘴說道:「你不是說這股勢頭很猛麼?怎麼又不會持續的漲了?咱們這股賣掉有些可惜了。」
米特照著他的腦袋狠狠的拍了一下,罵道:「那些炒股跳樓傾家蕩產的,都是你這種想法,這就是賭,過於貪婪會遭報應的,知道麼?」
「那你覺得這股什麼時候還能有發展迅猛的趨勢?」路禹臣不禁問道,米特對此肯定研究頗深,而且心態也很冷靜,莫不如就把這點兒錢交給他投資得了。
「會緩一段時間,這些日子,每天上漲的幅度基本上都接近於漲停的程度,但每次都是稍差那麼一點兒,這也就是背後操盤的控制,肯定會以大幅度的誘惑來吊這些人的胃口,雖然我對其看好,但我不能保證背後是否有更大的動作來控制走勢,畢竟我們只能是打贏不打輸的,絕對不可以冒險,我更不能拿你們的錢去冒險。」米特感慨的說道,的確,這股他研究了很久,如果這些錢都是自己的,或許他可以再賭一次,但,被債壓著的感覺實在是太難以呼吸了,他不能拿這些人的錢去冒險。
「米特,那你預計以後這股會是什麼走勢?」武平問道。
米特想了想,看著他們吐出來兩個字:「會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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