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特再一上場,所有的人全部歡呼著尖叫,米特衝著他們淺淺的笑了一下,尖叫聲更加猛烈,米特似乎感覺自己一瞬間成了偶像。
「沒事你帶個口罩!」武平悶悶不樂的說道。
「為什麼?」米特一臉疑惑。
「把你那迷死一片的微笑罩起來,要不然我的耳朵過不了三十歲就得聾。」武平說。
「那我管不著,大學這四年你不聾就行,過期不保。」米特沒正經的說。
「真是哥們兒啊!」武平感歎道。
下半場,郭暉那一方基本是拿不到球,但臉上卻沒有那副恨的咬牙切齒的表情了,這讓米特稍微有些奇怪。
郭暉若有所思的笑著,那笑容讓米特感覺後脊樑骨冒涼氣。
米特帶球,郭暉仍舊粘在他身邊。
「別動哦,一動你就犯規了。」米特故意的往郭暉身邊貼,只要郭暉動作再大一點兒,就會犯規。
「不用你美,有你好看的。」郭暉撇嘴笑道。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怎麼走到哪兒都能遇上你呢?」米特不斷的交換著步伐,他能夠很輕鬆的把郭暉甩開,但他卻更樂意逗逗他,看郭暉那認真的表情米特就忍不住笑。
「暉,剛發現你這個人小心眼兒。」米特撇著嘴說。
「你說什麼?」
「你看你那倆眉毛長的那麼近。我們村兒王嫂子就說,這樣面相的人心眼兒比跳蚤屁眼兒還小。」
「你。」郭暉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米特笑著,一伸手把球傳給了路禹臣,路禹臣緊接上籃,球進了。
米特聳聳肩膀,不以為然的笑著,那笑容的確能殺人,女人是迷死的,郭暉是氣死的。
靠!米特突然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怎麼了?」
「米特?」
所有的人全都注視著他,他突然出事,讓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米特!」田音音和童維一起跑向米特,讓所有人不得不感歎,米特的魅力無窮啊,誰有過這艷福啊,x大學兩大美女一左一右的扶著他,走下了場。
「你怎麼了?」田音音焦急的問。
「我肚子有點兒疼。」米特感覺小腹擰勁兒的難受。
「嚴重麼?到底是哪兒疼啊?」童維急的直要哭,眼淚馬上就要掉下來了。
「別哭,沒事。」米特看她那模樣,特別招人憐愛。
「咱們去醫務室吧。」田音音說。
「我知道怎麼回事,你們不用擔心。」米特無意間看到了桌子上的水,很肯定的說道。
「我去一趟廁所,你們在這兒呆著。蔡乾,替我上場。」米特說完一溜小跑沒影了。
「我?我上場?」蔡乾正翹著二郎腿在一旁看熱鬧呢?米特這麼一說,他都不敢相信,自己這海拔?這體型?壓根就與籃球無緣啊,把籃球架子放倒他或許能扣籃。
「讓你上場你就上,怎麼那麼多話呢。」路禹臣一伸手把蔡乾拎到場上,比賽繼續進行。
米特雖然下場了,但是文學社的人仍然是佔不到什麼便宜。蔡乾上場也是盯個人數而已,光有王猛和路禹臣兩個人就足夠他們忙的滿頭冒汗了。
「他到底怎麼了啊?」童維哭喪個臉不住的嘀咕著。
「不知道啊。」田音音心裡也正想著米特。
兩個人一齊往學校廁所的方向看去,不一會兒,就看到米特大搖大擺邁著四方步回來了。
「你幹嘛去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
「去廁所了。」米特回答說。
「廁所?」童維瞪著兩個大眼睛,「你剛才肚子疼是因為想去廁所?」田音音也詫異的看著他,那樣子好像都悲痛欲絕了,就只是想去廁所?
「對啊。」他舉手叫了暫停,「我上場了,你們等著看好戲吧。」米特換下了蔡乾,跑上了場。
看著米特意氣風發的臉,郭暉心裡就不舒服,他怎麼什麼事兒都沒有?
「同志們,該來點兒真的了,別跟他們玩了!」米特大聲的喊。場上的這幾個人全都瞅他,玩?剛才這是玩麼?
米特什麼都沒有說,本來他不想讓文學社的人輸的太慘,但他改變主意了,文學社的比分必須是零!
只要球傳到米特手裡,他就是輕輕一碰,球馬上自動飛入籃筐,他給出的拋物線,是所有人都無法蓋的,一個傾斜度上去,然後幾乎是直線下降到籃筐,誰能有那麼長的胳膊?
所有人欣賞著米特的表演,歡呼已經不足以表達內心的欣喜,大家一起高歌,生命之杯,雖然那是足球的歌,但反正都是球,唱就唱吧。
米特仍在場上不斷的表演,沒有他搶不到的球,沒有他投不進去的球,他的彈跳力不由得讓所有人驚呆的看著,他在原地起跳,幾乎差不多跳過了路禹臣的頭頂,他是什麼托生的?
路禹臣和王猛現在才明白,米特所謂的開始是什麼意思了,這不明擺著讓郭暉他們隊比分清零麼?米特這招夠黑的,別說郭暉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就衝著郭暉說的那句話:讓米特趴在球場上哭。米特就不可能饒過他,看來現在要換郭暉趴在籃球場上哭了。
他們倆互看了一眼,不禁的一起笑道,米特這小子,還真夠毒的。
再看郭暉那邊,所有人的臉都死氣沉沉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貌似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即使不放棄,他們也照樣贏不了,離比賽也就剩幾分鐘了,看看比分牌,跆拳道社289分,文學社0分。這是多麼丟臉的一件事?所有的人用絕望的眼睛看著仍然拚搏不止、奮鬥不息的郭暉,無奈的搖搖頭。
「三百!」米特在比賽結束的哨馬上吹響時,大吼一聲,飛進去一個球。
哨響,裁判示意比賽結束。300:0。
「哥們兒,我很給你留情面了,你千萬別傷心。」米特走到郭暉面前很誠懇的說,那副得意的模樣讓郭暉想立刻掐死他。
「那我應該感謝你嘍?」郭暉從牙縫裡鑽出這麼幾個字來,動手是不可能的,一個是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最主要的是他打不過米特。
「不用,我應該謝謝你!」米特笑著說。
「你謝我什麼?」郭暉驚訝的說。
「謝謝你在我的水裡下了瀉藥啊。」他話音剛落,只見郭暉的臉刷的一下白了。
「誰,誰給你下藥了?」郭暉嚷道。他這一喊沒關係,在場沒走的人都聽到了,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他們這裡。
「下藥?你給我說明白這怎麼回事?」田音音衝過來質問道。
「我怎麼可能給你下藥呢,水是音音拿給你的。」郭暉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樣子。
「米特,我……」田音音無法狡辯,水的確是她給米特的,但為什麼就那麼寸,給米特的說恰恰就是有瀉藥的那瓶?
「你遞給我這瓶,是別人後送來的,那人好像是文學社的吧?」
「郭暉,你真卑鄙。」田音音想起來了,剛開始學校的人只送過來十瓶礦泉水,分給休息區的人,還差一瓶,後來郭暉那邊的人送過來一瓶,她想都沒想就遞給米特了。
「你別這麼說他,怪凶的,不好看。」米特看著田音音馬上就要爆發了,沖田音音一個飛眼。
田音音差點兒沒昏過去,這麼多人他……
「別害怕,暉兒,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你是知道哥們兒我最近便秘挺嚴重的特意給送來點兒藥,你也不早說,早說我好省著點兒喝,剩的留下以備不時之需啊。」米特一臉微笑,但那笑容在郭暉的眼裡就像x光一樣,在自己身上任意肆虐著。
「行了,以後關心哥們兒別藏著,讓我知道怕什麼,不會誤會你背背山的。」米特說著,哈哈大笑著走了。
「無恥!」田音音狠狠的甩了郭暉一巴掌,生氣的跟在米特的身後。
郭暉捂著臉,不知所措的看著米特的背影,他要認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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