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蔡氏集團
堪堪走出河谷,漢德森坐在驢背上,扭著頭向稍微靠後一些的任雨薇賣弄著學識。突然身下的那頭驢嘶叫一聲,前面驢頭高高揚起,已是將漢德森摔到了下面,腦袋撞到了一塊岩石上面,頓時鮮血淋漓。後面的幾匹驢子也嘶叫兩聲,紛紛往後退去。還好其它人並沒有被摔了下來。
漢德森罵罵咧咧的正要站起來,忽聽得旁邊絲絲聲響,扭頭過去,一條眼鏡蛇已是撲咬到了他的腿部,漢德森驚惶下拔出匕首將那條蛇砍斷,剛剛將蛇頭拔出來,脖頸後又是一痛,大駭下尖叫出來。
張平眼見不妙,跳下驢就跑了過來,邊跑邊告誡其他人原地別動。到了跟前,將後面那條蛇揪掉後摔個老遠,再看漢德森,面色已經有些發黑,更不遲疑,將漢德森抱離了原地,這才赫然發覺,就在前頭不遠處,還有四五條眼鏡蛇呲著毒牙,身體抬起約有三分之一的高度,發出了難聽的嘶嘶聲,直勾勾的盯著這邊。
張平不敢挑釁這些毒蛇,慢慢的抱著漢德森後退到安全地方,方才將漢德森放下,檢查傷口。此時漢德森的小腿處已經腫了老高,將其褲腿撕開後,表面被咬的地方已經開始有些腐爛。更為嚴重的是其後脖頸處,整個脖子已經全部發黑,甚至有延續到腦袋的趨勢。
「誰知道怎麼救治?你們裡面有沒醫生?我們帶了蛇藥沒有?」張平急不可耐的詢問大家。
眾人面面相覷,過了一會秦漢生猶豫著說:「是不是應該將蛇毒先吸出來啊?」
張平也不管那麼多了,對著漢德森後脖子上的傷口,用力吮吸著裡面的毒素,吸一口吐一口,每一口吐出來都是發黑的污血。這時候出乎大家的意料,秦漢生居然主動站了出來,學著張平的樣子吮吸著漢德森小腿處的傷口。
伊莉也反應過來,忙不迭的找出一些解毒藥物,翻尋著是不是裡面也有蛇藥。還好,居然真找到了一瓶蛇藥,趕忙將幾粒藥灌到了漢德森的嘴巴裡面。餘下三人緊張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深恐再有幾條蛇闖了出來。
很快,幾十口毒素吸了出來,鮮血的顏色慢慢發生了一些變化,恢復了原先的正常顏色。張平長出一口氣,看到秦漢生還在那裡吮吸傷口,笑著說道:「好了,漢生,鮮血變色就好多了。關鍵是上面的這處傷口,我懷疑已經侵到了腦子裡面,這樣的話,恐怕漢德森就麻煩了。」
這時候秦漢生也停止了吮吸,正想站起來,卻眼前一花,差點摔倒。張平連忙扶住他,向伊莉要了兩粒蛇藥,讓他嚥了下去。輕輕拍拍秦漢生的肩膀,友好的說道:「漢生,辛苦你了,先坐下休息一下。」
漢德森兩處咬傷的地方腫處略微下了一些,但是他卻還是昏迷不醒。秦漢生擔心的說道:「這恐怕要及時送往醫院才行。我們怎麼辦?繼續往前走還是後撤?」
蔡和勇皺皺眉,「只有往前走了,漢德森說過,只要翻過那座山谷就是南緣了。那裡遊人眾多,估計應該有一些醫療設施的。」
莊艷和任雨薇都拿出了手機,在這峽谷深處,一點信號都沒有,只有繼續往前走了。
張平點頭同意,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漢德森捆到了驢背上,小心翼翼的躲避開那群眼鏡蛇,繼續往前走去。
沒有了漢德森的引路,難免會走一些彎路。快要天黑的時候,他們一行人才走到了那座山谷。晚上必須紮營了,不過這次他們尋找到的地方卻不是很好,只有一面巨大的岩石靠在身後,下面被河水沖出一處凹陷,約莫有一片空地能讓他們暫時容身。
夜晚很涼,漢德森渾身滾燙,卻是又發起了燒,身體不住的顫抖著,蜷成一團。張平已經試著暗中用真力調解他體內的毒素,無奈當時那毒素太快,恐怕已是傷害到了神經,更有可能是侵害了腦子中樞。如果真是這樣,漢德森即便救過來,恐怕餘生也只能躺在病床上了。
眾人無助的看著漢德森,任雨薇靠著秦漢生,低聲嗔道:「你當時怎麼那麼大膽子,就敢吮吸那蛇毒?」
秦漢生微歎一聲:「雨薇,我也不知道,當時看到張平那麼做,我就很自然的做了。現在想想,自己還挺厲害啊。」
任雨薇縮緊在他的懷裡,喃喃自語道:「以前你怎麼就沒這膽子呢?面對我爸媽,你要是像方纔那樣,我們還用的著來美國麼?」
秦漢生聽到她的自言自語,臉色頓時變得有些發青,不由得摟緊了懷中玉人,緩緩說道:「我會的,我能做到,我一定能做到。」卻沒聽到回應,低頭看去,雨薇已是在他的懷抱裡沉沉睡了過去。
雖然隔著兩個人,張平還是聽到了秦漢生兩人的對話,對他們兩個人的來歷有了一些好奇。一路上,他也看出來了,這兩人是情侶無疑。但是在任雨薇的身上,張平能夠看得到可欣她們豪門子弟的影子。但是在秦漢生的身上,張平看到的卻是一種略有些自卑的傲骨,雖然有時候表現的膽怯一些,但是關鍵時候卻並不缺乏勇敢。應該說,張平對秦漢生很有好感,現在聽到兩人的對話,張平也大約想到可能會是什麼情況,心裡就湧起幫忙的念頭。
伊莉和莊艷這時候也已經睡了,蔡和勇還在篝火旁邊坐著,不時添一根木材,要不就是呆坐在那裡,不知道想些什麼。這時候注意到張平的目光,和他對視笑了一下,走了過來。
「張平,我一直很好奇,你是賭王,但是我從沒聽說過你,沒想到你居然贏了山田籐次郎和鬼下幸子。」」
蔡和勇看張平語調沉了下來,連忙笑著說道:「哈哈,別誤會。在台北有一家赫赫有名的賭場,其台柱子正是這山田籐次郎。我本人雖然不好賭,不過家族裡卻有個不成材的堂弟,卻是個爛賭鬼。我和他關係甚好,這些也是從他那裡聽來的。據他說,這山田籐次郎可是頂頂厲害的人物。」
張平也笑了,方纔的冷色一掃而空,更調笑著說「哦,既然你們關係這麼好,怎麼也不規勸這個爛賭鬼啊?」
蔡和勇尷尬的搖搖頭:「別提了,他的口才不知比我要好多少倍。最常用的口頭禪就是小賭怡情,至於多少才算大賭,那就是他自己的解釋了。還好賭歸賭,倒也沒傷及家庭。也就有的他去了。」
「呵呵,你這個堂弟倒也是個妙人,有空的話倒是可以聊聊,交個朋友。」張平漫不經意的說了一句。
蔡和勇卻很是高興,連連說如果他堂弟知道能和世界賭王交朋友,那可要樂壞了的。
兩人聊的更加深入,張平這才知道原來這蔡和勇的背景的確不簡單。蔡氏家族在寶島,雖然不算什麼赫赫家族。但是在寶島企業界也是鼎鼎有名的,涉及面也比較廣,尤其是傳媒方面,蔡氏還掌握著一個明珠電視台和明珠雜誌。
不過這蔡和勇,在其家族內卻並不受重視,因為只是蔡氏支系子孫,生活上固然無憂無慮,但是想插手家族生意,卻不得門路。曾經也試著自己做一番事情,卻被其堂兄蔡和美暗中打壓。無奈下,蔡和勇也就做了一個游手好閒的驢客,在世界範圍內四處遊逛。言談中不無憤懣,但也無可奈何。
談到興起,蔡和勇也知道了張平的一些事情,不無羨慕的開玩笑說:如果張平需要人手,可要算他一份。不說別的,至少在生意方面肯定不會拖人後腿就是。
其實張平在知道蔡氏家族居然掌控有電視台和雜誌後,心裡已是有了一些想法。如今雖然是一國兩制,但是在未來肯定會解決。那麼,如果自己的暗俠聯盟計劃得以實施,那麼和實體新聞媒體方面肯定會產生很多不可調和的矛盾衝突。如何解決?當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想辦法掌控之。
而眼前的蔡和勇,無疑就是最好的人選。作為家族中受排斥的子弟,如果自己幫忙讓他入主家族生意,那麼得到的回報自然最多,對自己的計劃也可謂相得益彰。
但是,這蔡和勇是否能成為自己的一角,卻還早得很。張平心中隱隱有了這一絲想法,更是在言談中帶有了一絲考量的成分在內,蔡和勇也隱約覺得這個世界賭王可能是自己人生的一個轉折點,更是直抒胸臆,將平生所學展現出來,的確有才!
臨近天亮,張平發覺那漢德森的發燒慢慢退了下去,身體狀況也略有好轉,這才放下心來。和蔡和勇開著玩笑說:這下不用擔心迷路了,說不定漢德森還能清醒過來。」
果然,就在大家在一個岔路口茫然的時候,漢德森適時的甦醒過來,當得知是張平和秦漢生兩人幫他吸毒,連連道謝,更是及時指出了一條正確的道路。幾人加快步伐,終於在天黑前趕到了大峽谷的南緣入口處。
將漢德森送到醫院後,醫生檢查過身體後,連喊奇跡,漢德森居然不用截肢,更不用擔心腦癱半身不遂等現象。直到這時大家的心才都放了下來,告別了漢德森。臨走之時,漢德森更是拉著張平的手,一字一句的說:「張平,如果你真的想要找到寶藏,記得,一定要來找我和老虎瓦斯加。一定!」
離開了大峽谷,車裡的氣氛不免有些低沉。伊莉翻看著關於鹽湖城的介紹,突然打趣張平道:「張平,這次你可高興了。哈哈,我們即將要去的鹽湖城,那地方你肯定是喜歡的,可以一夫多妻制哦。正合你的口味!」
鹽湖城?張平的唯一印象就是那享譽牛a的馬龍和斯托克頓了,至於別的,卻並不清楚,這時聽到伊莉說那裡可以一夫多妻,的確有了興趣。這摩門教莫非和***教有如此大的區別?
鹽湖城是1847年由楊百翰率領一批耶穌***後期聖徒教會的信徒在此拓荒所建成的一座城市。此後,該教會的總會一直位於鹽湖城。目前超過半數的當地人士為該教會教徒。
而這摩門教,正確的名稱是耶穌***後期聖徒教會。
斯密約瑟最開始在1830年所成立的教會並無正式的名稱,所代表的是耶穌***的使徒在第1世紀時所建立的最原始的教會,故一般稱***教會,在日後的1838年4月26日才因啟示而正式稱為耶穌***後期聖徒教會,為的是要與耶穌***的其他的教會有所區別。此正式名稱已延用至今日。
剛成立的後期聖徒教會,被當時美國的主流宗教***教所逼迫,其後斯密約瑟被殺害,由楊百翰帶領教徒到美國中部猶他州大鹽湖山谷,並於1847年在該處安定發展起來,也因此教會的總會位於鹽湖城。
事實上,鹽湖城是此教會早期的教友憑借對神的信心拓荒所建成的一座城市。此在全世界的城市發展史上極為罕見且特殊。該教會的教友目前已遍佈全球各國。據教會最新發表數字,信徒人數達至1200多萬,而超過半數居於北美洲以外。
鹽湖城現成為該教會先驅者藉著信心及自己的信仰所建立的城市,目前超過半數當地人士為後期聖徒,使鹽湖城成為美國犯罪率和離婚率最低的大城市。
其實現在的摩門教並沒有一夫多妻的教義,這已經在很久以前已經取消了,現在也不過是極小部分的教派還保留有這項傳統。
不過近幾十年來,在猶他州沒有一個一夫多妻的男人被提起公訴,對於一夫多妻現象,州政府也沒有採取強有力的措施加以限制,但一個本身也是一夫多妻家庭的後代的州政府官員辯解說,並不是政府不採取措施,而是摩門教有宗教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