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裡面自己玩過的女人被勝允文弄的直叫,刀疤哥心下那個憤恨,雖然他玩女人真的跟換衣服一樣迅速,但自己玩過的女人哪有當著自己的面被別人玩的道理!刀疤哥窩火不已,恨不得心中就做掉勝允文,但是又怕會惹來麻煩。他背後的人可是連杜德利都不敢得罪的呀。
「刀疤哥。」刀疤哥打了電話讓小黑過來。
小黑聽到裡面熟悉的女人聲音也是無比的震驚,「勝允文在玩你的女人?」
刀疤哥叫苦不迭的表情。
「滅了他!」奪妻之恨,小黑自然知道其中嚴重,雖然他並不是刀疤哥的妻子,頂多只能算是奪雞之恨,但這種本來低等的人物,突然一下子騎在他們頭上拉屎,這也是無法忍受的。
「不能滅!杜老大都不敢動的人,你我敢動?」刀疤哥忙是說道。
「可是,難道就看著他……」小黑很是憤怒到。
「我們不能滅,不代表其他人不能。今天錢豹來賭了嗎?」刀疤哥看著小黑問道。
小黑一驚:「他來了。」
「好,你去和錢豹子說……」
半個小時之後,勝允文從裡面走了出來,很是滿足的樣子,而刀疤哥則往裡面瞅了一眼,女郎那個叫慘不忍睹呀。
勝允文看到刀疤哥站在門口,戲謔的笑了一下:「呵呵。刀疤哥,不好意思,我玩你的女人還要你為我站崗。」
「呵呵,您身後可有貴人幫忙,這是我應該做的。」刀疤哥如同小弟一般的點頭哈腰到。
勝允文一驚,這刀疤哥可真是個明白人呀,當即拍了拍刀疤哥的肩膀:「識相就好。對了,刀疤哥,今天生意不錯呀,我手也癢癢了,不過這資金嘛……」
「有,有,你要多少!」刀疤哥直接的問到。
「呀?」勝允文聽到之後,心下更加的不解了,這刀疤哥真的是個明白人?也是微笑到:「嘿嘿,先給我一百萬,我去玩玩,說不定將以前的六百萬都玩上來了呢?是不是?」
「對,對,我看你今天天庭飽滿,一定能贏不少錢。好,一百萬籌碼,我馬上去拿給你。」刀疤哥這就打了個電話。
刀疤哥帶著他來到了賭場裡面,裡面熱火朝天的,吸煙的吸煙,吸毒的吸毒,角落裡面激纏的激纏。活色|生香。
「勝哥,到那邊去,那邊有個風水寶地。」小黑這時走過來,朝刀疤哥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嬉笑的對著勝允文說道。
「喔?黑子,你也挺懂禮貌的呀,嘿嘿,好,等大爺贏錢了,分你點。帶路吧。」所有人很是得意的說道。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做大哥的瀟灑和優越。
「錢哥,這就是勝哥,多多關照呀。」小黑走到錢豹面前,對著錢豹嘻嘻哈哈到。
錢豹聽到之後,瞧了一眼勝允文,嘿嘿的笑著:「勝哥。敢賭不?」錢豹可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勝哥的,也就隨便的一起叫著。
「敢呀,怎麼不敢!」想著有著刀疤和小黑這錢莊在,還怕什麼。
「我全壓了!」勝允文直接說道。
「哈哈,開!不好意思,勝哥,你輸了。」
「啊——」勝允文摸不著北一般。「沒關係,再來!」
「錢呢?」錢豹冷哼的問道。
「沒關係,我是他們的老大,這裡就是我的銀行,這次我壓兩百萬。」勝允文直接說道。
「呵呵……」而一邊的刀疤哥和小黑則嘿嘿的笑著。
錢豹同意下來,「好,開。你又輸了。」
「再開——」
……
「好了,好了,不玩了,怎麼都是我是輸呀!」勝允文很是無奈到。
「好,一共是八百萬,拿錢來吧。」錢豹直接說道、
「刀疤哥,給他們錢。」勝允文很是隨意的看著刀疤和小黑。
「我們已經沒錢啦。」刀疤哥很是委屈的模樣。
「沒錢!」勝允文一愣。
「沒錢,沒錢那我怎麼辦?」
「額,這個,嘿嘿,我也不知道,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要做,所以先告辭了。錢豹哥,他欠你的錢與我們無關,你問他要吧。」
「啊……你們!」勝允文聽到之後大為吃驚,臉色都慘白了,而這個時候,錢豹和他的兄弟已經拿起了砍刀,將勝允文圍了起來:「錢呢?」
「啊……錢哥,錢,我一定會還你的,你饒了我吧。我的姐夫比在龍華市的勢力比杜德利還大呢!他一定想辦法還你錢的。」勝允文忙是求饒到。
「比杜德利還大?你他、媽、的蒙誰呀?龍華市杜德利就是王法,麻痺,還敢騙我,看來你是不知道我錢豹的厲害,給我砍!」錢豹大喝一聲,其他幾個小弟就是上前砍人。
砍人在魔鬼的賭場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所以叫他魔鬼賭場,因為每天這裡都會有一兩條命案,有時甚至更多。而且在這裡殺人,一般情況下,□□也不會管,因為那涉及到太多的聯繫,誰敢抓人,□□來了,還不夠被他們砍的呢。
「噌!噌!」很快,勝允文在幾人的大刀之下,已經被砍的哇哇大叫,慘烈的聲音響徹賭場,不過卻沒有人敢吱聲。
「錢哥,砍半死還是砍死!」這個時候,一個小弟問道。
「砍半死還不如砍死呢,直接剁了!」錢豹狠狠的說道。
「是!」這個傢伙倒是十分的犀利,一刀劃了勝允文。
可憐的勝允文,終於走到了盡頭。
「刀疤哥,那小子被砍死了!」小黑興奮的走到辦公室對著正在焦急等待的刀疤哥說道。
「太好了。麻痺,終於給我出氣了。好啊!不過這事後的事情還得處理好,嗯,得爭取主動權,我這就給杜老大打個電話。」刀疤哥說著就拿起了手機。然後撥通了杜德利的電話。
「杜老大,勝允文死了!」
「什麼!是你弄死的?」杜德利渾身一顫。
「不,是錢豹砍死的。與我們無關呀!」刀疤哥忙是解釋到。他聽得出來杜德利聽到這件事很是驚訝,看來,他上頭的確是有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