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謝雨聽到之後,不可否認,他不是自戀,情況的確如藍櫻花說的那樣-首-發
「那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看著藍櫻花,謝雨也很無奈了。
藍櫻花伸手擦了擦眼淚,頓了一下,濕潤的朱唇然後張開:「快點讓我回到你的身邊!」
謝雨明白的點了點頭,如果她在自己身邊的話,那她肯定就不會擔心這些事情了,謝雨使勁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保證,三月之內,你肯定會在我身邊!」
「三月?真的嗎?」聽到謝雨的保證,藍櫻花十分的激動。
「嗯。只要你願意。」謝雨確定的說道。
「我,我當然願意。只是馬邦對我有恩……」
「到時候就不會有馬邦存在了。」謝雨確定到。
聽到這裡,藍櫻花一怔,睜大眼睛的看著謝雨:「你要……」
「噓——」謝雨噓了一聲,「妮子,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藍櫻花搗蒜般的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是不能說的秘密。否則,謝雨的生命將會存在危險。
又是和藍櫻花親暱了一會,謝雨生怕會被馬霄漢發現而打草驚蛇,便離開了藍櫻花的房間。
第二天,錢子孫的電話便打來,要送給謝雨東北暗面的資料,謝雨秘密的前往。
謝雨剛到,剛才發現,錢子孫這次是要宴請自己。謝雨本想推辭,但想到錢子孫剛剛做自己的小弟,如果自己推辭,或許會引起他的不快。雖然是大局之勢,但喝點酒也不成問題。
「謝哥,我們到市中心去吧,這裡沒什麼好吃的。」剛和錢子孫見面,錢子孫這樣說道。
謝雨搖了搖頭:「算了吧,不要興師動眾的,隨便找一家吃點就好了。」
「那怎麼行呢,謝哥你來到我的地盤上面。我怎麼能虧待你呢。我這就回去開車去。」錢子孫慷慨的說道。
「誒。真的不用。前面不是一條小吃街嗎,我看就那裡吧。再說,我也吃不慣山珍海味,瓊漿玉液的,簡單點好。」謝雨又是說道。
錢子孫見謝雨又是推辭,似乎他的確不願意去那麼遠的地方。心想,這謝哥應該還對自己有些戒備,怕自己趁機陷害他?既然不去,錢子孫也不好再叫,笑著說道:「好,就按謝哥的意思辦。」
錢子孫帶著謝雨朝前面走去,這裡面的確是小吃街,外面是燒烤店,而且兩邊都是門面房的大排檔。
「謝哥,就這家吧,這家好一點。」錢子孫指著名為鳳翔大排檔的門面房說道。
謝雨點了點頭,看裡面客人還不少,心想,應該不錯。
進入一看,裡面小的位置都滿了,只剩下一張十人桌子,老闆娘見錢子孫來了,慌忙的上前招呼到:「錢老大,你來了呀。」
「是啊,還有位置嗎?」錢子孫眼睛看向了那張大桌子說道。
老闆娘是一個很和氣的性|感大媽,穿的極為的妖|嬈,聽到錢子孫的問話,秀眉則是微微一皺:「錢老大,對不起呀,沒有了。」
「沒有?那是什麼?」錢子孫聽到之後,睜大眼睛看了一眼老闆娘,「你大白天的睜眼說瞎話是不是?」
「啊……」聽到錢子孫要生氣,老闆娘心下一怔,忙是搖搖頭:「不,錢老大,那張桌子已經被人給預定了。」
「預定?直接撤銷了,我又不是不給你錢!來,謝哥,過去坐吧。」錢子孫看向謝雨,低下姿態說道。
「呵呵,既然沒位置了,我們到別家吧,就是多走幾步路的事情。」謝雨看著錢子孫商量的問道。
而老闆娘此刻卻是極為的驚訝,能讓他錢子孫低下姿態的這片地上還真沒有一個,這個少年是誰,為何錢子孫如此的卑躬屈膝?不過她看著謝雨還是極為的順眼,至少他很通情達理。
「呵呵,謝哥,你過去坐,一切交給我好了。」錢子孫拍拍胸脯,包攬一切的說道,然後就推著謝雨朝那邊坐去。謝雨無奈,被推著坐在了位置上面。
老闆娘見狀,心下想著,今晚生意又遭殃了。玉手伸出,拉扯著錢子孫到了一個角落:「錢老大,定桌子的不是別人,是你的死敵萬福呀。」
「那個狗日的。好,我知道了,你先去上菜,記得,好酒好菜都往上面送,這月的保護費你們可以免了。」錢子孫聽到是萬福,心中咯登了一下,但卻沒有太過表現出來。對著老闆娘說道。第一次請謝雨吃飯就在這種小地方,這讓他已經覺得很不妥了。
老闆娘聽到之後,只得苦澀,好酒好菜都上,保護費不要?到底哪一個更貴一些?但是她想著還是花錢消災,希望他們快快吃完,然後走人,千萬不要和萬福那幫人遇上,否則必然雷電相撞一般迸射。
老闆娘故意吩咐廚房,先做錢子孫那桌子菜,然後一一的端上來了、
見菜上的如此之快,謝雨只當是錢子孫的身份,畢竟這條街是他的。
錢子孫打開十五年的五糧液,給謝雨倒了一杯,「來,謝哥,今天算是小弟正式的敬你酒,我喝完,你隨意。」
謝雨想著,第一次喝酒,如果把喝完的話,那也太不像話了,微笑的將酒給喝完。
「老闆娘!」錢子孫剛給謝雨倒好第二杯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引起了錢子孫的注意,錢子孫回頭一瞟,卻看到一幫八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萬福,一直跟他爭奪這條街的死敵。
「啊……遭了!」老闆娘見萬福領著眾人走了進來,十分的驚訝,心想,怎麼會來的這麼早。「老闆娘,我們預定的包間在哪裡?」國字臉,絡腮鬍,一臉凶相的萬福走到老闆娘的身邊,大手伸出就是摸了一下老闆娘的暴突的兩塊,花腔的說道。
「額……這……」老闆娘不由的瞟了一眼正在吃喝的錢子孫。
「嗯?」萬福偏側一望,看到了錢子孫和一個少年正在吃喝,心下大驚。「麻痺,我當是誰敢搶老子的桌子,原來是你,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