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淡笑了一下,不再回復,而後站了起來:「菲爾,我現在帶人去黑曼巴。o(n_n)o~~」
「等等!謝雨,這事沒那麼簡單。你知道黑曼巴的老總是誰嗎?」
「是誰?」謝雨倒是奇怪了起來。
「楊凱,龍華市市長花國富的女婿。」菲爾博士直接的說道。
「市長的女婿!」此刻,謝雨也是不由的愣了一下,本來想直接派人去搗毀黃龍的他心下也是咯登了起來。
市場的女婿,這無疑是一枚重磅炸彈!
龍華市是一個特別行政區,其地位要比多數的省份都要高。上一屆的國家領導人就是龍華市市長直接提升起來的。這就可以說明龍華市市長的重要性。炎黃國是政領導軍,就算那太上皇袁滿德也不敢公開的反駁市長。因為他隨時都有可能成為更高一級的領導人。
「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他是市長的女婿,也不行。」謝雨大聲的說道。
「別急行嗎?這件事情我們好好商量商量。牽一髮而動全身,我們必須有十足的證據,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菲爾博士又是勸阻到。
「我知道。菲爾,這樣,你明天讓公司的發言人開個記者招待會,將黑曼巴這種惡劣的行為公佈出去,投石問路,我倒要看看那邊怎麼反應!」謝雨直接說道。
「明天就公佈嗎?要不要再想一想?」菲爾博士看著謝雨直接的問道。
「不用,還有這段時間你也不用再去醫院上班了,呆在家裡,我會派人保護你的。」謝雨說道。一旦消息公佈出去,作為無能者企業的實際法人菲爾,肯定要面臨巨大的險境,謝雨知道,這一步棋,要冒著巨大的危險。
和皇親國戚鬥,肯定要承受著巨大的風險。
「嗯,我知道。」菲爾博士點了點頭。
……
一棟白色的別墅之中。
一個三十多歲的,國字臉,滿面榮光的男人。還有一個二十多歲尖下巴的男人。
「小舅,無能者那邊已經查到了內鬼,我的人一直守在無能者公司門口,那個人出來之後,直接去警局自首了。」二十多歲的男人焦急的說道。他不是別人,正是當初教獸醫般專業知識,後來因為一堂課被打為收發室工作人員的黎風雪。
在收發室工作了幾天,黎風雪憤然辭職。想想看,從龍華大學醫學系尊貴的主導老師,一下子淪為了和撿垃圾一樣的小角色,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自然不服。而害他的始作俑者,便是謝雨。所以他一直想找一個機會來整一整謝雨,但苦於無路,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間駕車路過無能者大樓的時候看到謝雨走入進去,後來又經過了縝密的調查,發現一個驚天的秘密,那個臭小子才是無能者商業帝國的幕後操縱者。他那個嫉妒羨慕恨呀,怎麼什麼好事都輪到他的頭上,而自己老是走狗屎運!
而恰巧的是,他的小舅正是黑曼巴的老總,想到無能者風風火火,強勢席捲神州大地,黑曼巴市場份額巨幅縮水到可憐。於是便跑到楊凱面前出了這麼個主意。
「什麼?」楊凱大驚失色,「他們發現我們了?」
「這倒不可能,我一直都是用剛申請的qq和他聯繫,肯定查不出是我們幹的。」黎風雪就是寬心到。不過想到謝雨的一些手段,他心中還是極為的擔心,但他不能表現在臉上。
楊凱滿面擔心,「風雪呀,你應該知道,一旦東窗事發,倒霉的可不是我自己,還有我背後的岳父,龍華市市長!所以,千萬不能留有任何的蛛絲馬跡。警方的人,那個人,絕不能留。」
「我知道,放心吧小舅,我一定做得乾乾淨淨。」黎風雪鄭重的說道。
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旋即走進來一個曼妙的美婦。
見到二人美婦展顏歡笑:「風雪也在呀,兩個大男人神情凝重的,在談論什麼呀?」
「呵呵,妙兒回來了呀。我們在談論著岳父什麼時候能做到國家的一把手呢。」楊凱靈機一動的說道。
花妙兒淡笑了一下:「這有什麼好談的呀,再說了這都是國家的決定,與我們這些老百姓沒有關係。還有,這些事以後少談,被我爸聽到了,他老人家會不高興的。」
「是,是,是,舅媽,我知道了,都是我引起的頭。那舅媽,你們聊,我就先走了。」黎風雪當即就是站了起來。不過眼角則飄著花妙兒那華美豐腴的身段,每次看到,都會讓他心潮澎湃。
花妙兒在龍華市最大的投資機構花旗擔任首席分析師,做過不少比巨大的投資。
「我買了菜,一起留下來吃飯吧。」花妙兒就是說道。
「不。不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黎風雪忙是推辭到。看著花妙兒一身ol的職業套裝,那黑色的包臀裙包裹住的地方,心下又是激動不已。
「讓他去吧。他還有急事要辦。」這個時候楊凱也是直接的說道、
「嗯,那好吧。路上小心點、」花妙兒優雅的笑著囑咐到。
「知道了。那小舅,舅媽,我就先走了。」黎風雪又是和楊凱使了一個詭異的眼神方才離開。
見黎風雪走出門去,花妙兒便是坐在了楊凱的身邊,「最近你和風雪走動的很頻繁呀。」憑借他作為投資分析師的敏銳嗅覺,他感覺到有些奇怪。
「額……呵呵,我大姐的孩子,我當然要關心關心了。」楊凱嘿笑到。
「關心是沒錯,但不要太過火了,好好的龍華大學教師說辭職就辭職了,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誰說得清楚?這孩子從小就鬼機靈,我看呀,一定是犯了錯誤,被校方辭退的。」
花妙兒濕潤的紅唇這般講到。
「哎呀,沒你說的那麼嚴重、」楊凱賠笑到。
「我是提醒你呀,思想不要被他誤導了。還有呀,我早就讓你的公司申請破產,怎麼還沒有辦理手續?我爸爸那邊都催促了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