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面,莫棄水眸子中充溢著淚水。
「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殺手。」謝雨瞟著她,「合格的殺手不應該有感情,對待同伴,對待敵人,都不應該由絲毫的牽絆。」
「哼!不需要你來評判!告訴你,我一定找機會殺了你,為離哥和莫別報仇!」莫棄狠狠的抬起頭瞟著謝雨。
「殺我可以,不過殺她們兩個你們就別想了,回去告訴你們的組織,你們現在的目標是我,如果再派人來對付我師妹或者凝香,來了,就長眠於此吧。」謝雨也不客氣,關乎到她們兩個危險,她絕不姑息養奸!
「組織,現在就剩我一個!好,我答應你,現在我的獵物是你!雖然我知道我和你有著巨大的差距,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莫棄瞪著謝雨說道。
「喔?就剩你一個了?那這組織還怎麼運行下去?算了吧,別幹這個沒有女人味的工作,我看你的年齡和我們差不多,回來上學,做個乖乖女,談段傾城之戀不是很好?別整天打打殺殺的,會被別人說沒有教養的喔?」
「滾!」莫棄聽著謝雨的話就是狠狠的吼了一句。她從小就是孤兒,從未體會到一個父愛母愛,她的發展史就是畸形的,做回正常女孩,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奢望。
「幹嘛那麼凶啊,我只是提個建議罷了。」謝雨白眼到。
「有煙嗎?」莫棄陡然說道。
「沒有!」
「有酒嗎?」
「不給。」
「我走了。我要帶上莫別的屍體。」莫棄站了起來。
「等等!」看著莫棄直接走了起來,謝雨疾呼一聲,面色頗驚。
「幹嘛!」莫棄回頭冷厲的瞟著謝雨,那眼神宛如黑夜之中睜開的冰冷的狼眼,犀利而可怕。
「額……我不好意思說,呵呵……」謝雨支支吾吾到。
莫棄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謝雨,繼續朝著莫別的屍體走去,眼中帶著孤獨的傷。正如謝雨所說,她是殺手,冰冷的殺手,人命之前從不含糊,雖然沒有莫離和莫別那麼冷酷無情,但是較之尋常人,對待生離死別的悲痛還是有些清淡浮雲。莫離的死對她打擊有些大,畢竟他們曾經有過約定,賺這一票,金盆洗手,到世界各地去旅遊。她和莫離之間早已產生了微妙的情愫,這種情愫到目前為止依然止步於對目相望,並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他相信,洗手之後,它會澎湃的發展。而對於莫別的死,她其實並沒有多大的痛楚,莫別本來就是冷酷無情的,跟他在一起,冰冷的人都會感覺到好冷。但是身為幾年的同伴,她還是要幫他收屍。
「哎,我怕你走出去丟人,我還是說吧。你的,額。你的牛仔褲後面可能因為,因為剛才打鬥過程之中撞到牆的緣故,所以,所以從嬌臀的地方撕開了……一道口子,呵呵……隨便你啊,我只是提個建議而已。」謝雨清淡的說到,不過眼神則盯著那深藍色的修身牛仔褲,兩兩個翹瓣中間分明撕開了一個口子,露出裡面黑色的底|褲以及雪|白的荷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