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一天的路,春香已是極為的疲憊,躺在□□,很快便睡著了。
而此時謝雨還在裡面洗澡。水嘩嘩的聲音,遮蓋了一切。而他卻是不知道。門口,那個虎哥拿著鑰匙在小心翼翼的開著門,而他身後,四個牲口焦急不已,皆是帳篷支的高高的。
「輕點,輕點!」虎哥招招手,門被慢慢的推開,映入五人眼簾的場景,無疑讓他們皆是熱血澎湃,那個剛才流鼻血的傢伙,鼻血再次傾瀉而出。
房間的□□,極品的美|女躺在上面,真絲短裙零散著,兩腿微微的張開,兩條水嫩嫩的藕腿,而裡面,赫然便是什麼也沒穿,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聖潔的私|處,那無比誘|人的黑色濃密密林。
「哇——我先來!」此時那個紋著圖騰的傢伙就要跳上床去。
「先你|媽呀!裡面還有一個,你們四個先去門口堵住那小子,我們輪班來。我先來!」虎哥也是控制不住的就露出了剛才釋放過的小虎。
三人極不情願的走到了門口,將門給堵死。
「嗯?」正在洗澡的謝雨突然感覺到門口之上的人影,心中一緊,猛然想到了沒有穿底|褲的春香,怎麼她沒有聲音了。
運足氣力,謝雨腳掌對準浴室的門,猛然一踢。
「轟」的一聲,四個抓住門把的傢伙旋即被震飛出去,「啊啊啊啊啊……」的慘叫聲音同時發出。各自都是撞在牆上地上。可想而知,謝雨用的力氣有多麼的大。
「轟嗤」一聲,門也倒在了地上。
「什麼!」虎哥剛爬上床去,手托著繃緊僵硬的爆頭小虎,就要插,突然之間,四個人直接倒飛撞出,讓他極為的震驚,瞳孔如針氈大小,他萬萬沒有這個小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
「啊……」而此時春香聽到了聲音,也是睜大了眼睛,看到眼前的癟紅的醜陋傢伙,他的手還拿著一個醜陋無比的東西,就要……嚇得小美人驚叫出聲,而後竟是伸出玉腳,將驚嚇之中的虎哥踢到在了地上。
謝雨光著身子走了出來,看著五個躺在地上的傢伙,他自然認得虎哥,嘴角泛出一抹殘冷的笑意:「原來是一家黑店!媽的,jb沒人長,還敢出來強女人!」看著腳下的胖子,突然之間,伸出腳來,用力一踢,那傢伙便是在地上劃出幾米,撞在了牆壁上面。
而其他的傢伙見狀,更是驚恐萬分,他們知道,自己這次是在虎口裡拔牙呀!
「饒命!饒命呀,大哥!」虎哥慌忙的跪倒在地上,對著謝雨就是磕頭,而其他四人見狀,也紛紛的給謝雨磕頭、
「不夠響亮!」謝雨冷哼一聲。
「啊……奧……都給大哥磕響點!」虎哥聽到之後,就是大聲喊道,以示誠意。
「轟轟轟轟轟——」
一時之間,磕響頭的聲音此起彼伏,蔚為壯觀,直磕到幾人腦袋上皮掉了一層,謝雨怕春香嚇到,也是喊停,「你留下,其他的四個滾蛋!」謝雨指著虎哥冷哼到。
「是,謝大哥不殺之恩!」其餘四個急忙的退了出去。
「喂,你們……」虎哥面色慘白,見只剩下自己,不知道這個瘋子會怎麼對待自己。
慌忙的跪移到謝雨的面前:「大哥,我頭也磕了,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敢了,我把那一百塊錢退給你,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虎哥可憐巴巴求饒到。
「屁?你這種人渣連屁都不如!針孔攝像頭在什麼地方?」謝雨冷哼的問道。自己沒找到並不代表沒有,既然敢偷闖進來,說明一丁不是什麼好人,那肯定有那個裝置才對,但是自己並沒有找到呀。
「啊……沒……沒有呀……」虎哥慌忙的搖搖頭,他這樣問,那就說明沒有找到。自己說出來不是更加找死嗎?而且這麼多年來好不容易拍到一個極品的少女,如果被他發現了,再刪除了那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啊……」突然之間,虎哥感覺到自己的左右一陣劇痛,回頭一瞟的時候,低頭一看,這小子的光腳竟然壓在自己的手上,往地上使勁的搓著。一時之間,皮掉了一層。
「啊……」不看還不是很痛,這一看,劇痛滔天!
「我說!在……在那裡!」這是屈打成招呀。肉眼凡胎的,誰不怕痛呀,更何況虎哥又不是什麼意志堅定的革命人士,痛了,就知道懂事了。
「嗯?」謝雨回過頭來,看向虎哥所指的方向,原來是電視。
「在電視裡面?」謝雨冷哼的問到。
「是——是——」虎哥疼的黃豆粒大小的汗珠就是往下滴落,忙是點頭,到現在他可是不敢再隱瞞什麼了。
「擦!這麼隱秘!難怪老子找不到。」謝雨心中大緊的想著,誰會想到竟然吧針孔攝像頭安插在電視裡面。
「抱出去,然後將拍攝的畫面給刪了,如果我事後發現你還留有一秒鐘,這個地球,你也不用留戀了!滾蛋!」謝雨就是說道。來到這裡,也不想過多惹事,說不定,自己這趟來就有人跟蹤,打草驚蛇的蠢事他可不會幹出來。
「是,是。不敢,不敢。」虎哥心驚肉跳,手都殘廢了,還要自己去抱?不過鑒於謝雨的陰威,他卻不得不遵從,走到電視前,竟是又不捨的瞟了一眼縮在床腳憤怒不堪的看著自己的春香。
「媽|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