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舐之後,梁傾城早已感覺到一股子極為強烈的感覺,這種感覺,就是清高倔強的她也不得不說,她的防線快要失守。
而謝雨更是無法忍受,鐺中的小謝雨驟然升溫,無法自拔。再加之兩個荷瓣之間的縫隙,那被拉扯的走形了的小褲,還有那梁傾城口中輕聲的嬌吟。
終於,謝雨難受之極,竟是直接的將小謝雨解了開來,很大膽的抓住了梁傾城的玉手放在上面。
「啊——」梁傾城又是一顫,她可是第一次接觸。不過聽到後面謝雨那粗獷的喘息聲音,而且謝雨還是暴力的抓住她的玉手,不准許抽離,再加之這傢伙還在「治療」,汩汩強烈感覺襲來,幾下相加,竟是無師自通的移動玉手。
……
謝雨很衝動,而梁傾城手很累。
當感覺到翹瓣上一股濕熱時候,梁傾城整個人終於趴在了床上。
「舒服了嗎?」頭深深埋進被子中的梁傾城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嗯。你呢。」謝雨反問到。
「清拭乾淨,還有接下來的治療吧。」梁傾城不敢抬頭,淡淡說道。
「嗯。」謝雨清理起來,清理了之後便是拿出銀針來插|她。
接下來的治療過程,梁傾城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在謝雨的引導下躺著姿勢,比如說腿彎成什麼樣子。而謝雨也游刃有餘的扎針,很快治療過程便是在二人的默契配合下完成。
梁傾城穿好睡衣回頭身來,看著謝雨那一副犯了死罪的模樣,終於害羞到此時的她掩嘴撲哧的嬌笑起來,
「摟著我,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