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了半天之後,廖清歌方才明白過來。是施針。「喂,你針的技術到底行不行呀。」廖清歌瞪著謝雨說道。
「額——包你滿意!」謝雨嘿笑了一聲。
「啊——你個流氓!」廖清歌意會出意思,狠狠的瞪著謝雨。
「怎麼了,我說的哪有錯,我的施針技術絕對一流。試了就知道了。」謝雨笑著說道。
「誰要跟你試!」廖清歌又是嗔怒的板著臉。
「呵呵。廖老,葉老,那我就開始了,你們看仔細了。」謝雨提醒道旁邊期待不已的廖老和葉老。
「那個,謝雨呀。針關緊要的血脈就好,不要——」
「放心廖老。自然不會傷她一絲一毫。」謝雨淡笑到。
「好。呵呵,」廖老很是高興的說道。
「爺爺真的瘋了——」廖清歌直接無語。
「做好了,準備了。額——把你頭髮散開。」謝雨淡淡的說道、
「哼。」廖清歌只得照顧。
看著坐在板凳上的廖清歌,謝雨看的癡呆了片刻,不過旋即又清醒了過來,用針最大的忌諱便是走神。曾經一段時間出現過許多用針高人針死人入獄的事情,最後調查的結果不禁滑稽不堪,全是因為高手們在用針的時候,只顧看女人了,結果導致錯移了位置。謝雨可不想步那些人的後塵。
「給我塊布吧。」謝雨突然說道。
「你要幹什麼?」
「蒙著眼。」
「臭小子,你想找死呀。我可不是你的試驗品,萬一扎錯了怎麼辦。」
「好。我同意!」突然之間,廖老這樣說道。
「廖老,我看還是——」葉老也在一邊勸說到。
「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這個小子其實一直在騙我們,他要是沒有幾把刷子,敢在我們面前擺弄。你我都知道,懸壺技藝之中的針技大多情況下都是蒙著眼睛,免得分心。」
「可是——清歌他。」
「目前來看,我們只能相信他。醫學本來就是要犧牲的。」廖老直接的說道。
謝雨綁上了布條,然後就接過了廖老遞過來的一根銀針:「廖姐姐,我要開始了呀!」
這個時候的廖清歌不敢在耍脾氣了,她感覺自己已經把命交給了那個小子,他為刀俎,自己為魚肉,如果不老老實實的聽他話,就得被剁!
謝雨明顯撫著廖清歌的頭,明顯的感覺到她在顫動,她在怕,謝雨相信,換做任何人都會頭顫。
廖清歌長髮飄逸如黑瀑,垂柳而下,即便剛才是紮起來,放開之後,依然沒有捲曲。
女人的頭髮越黑越亮,就證明她越健康。
「所謂懸壺濟世。懸壺技藝之中的針法之基礎,那便是必須掌握人身上的各種脈絡。懸壺針法的妙用最大的區別,便是可以吸毒!」
「吸毒?」廖老和葉老聽的目瞪口呆,這些正與他們尋找到的傳說資料一般無二。
「沒錯,這就要求用針人對於脈絡穴位的嚴格把握,經脈之中還有經脈,穴位之中還有穴位!穩紮穩打,正中下懷,方可用針引出毒素。這聽起來很玄乎,實則正是懸壺之針法技藝的玄妙之處。」
廖老和葉老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大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慨。如果謝雨問他們要錢,他們一定會甘願送出。
「啊——」說話之間,廖清歌已經喊了一聲,一根銀針已經插入了其頭部。
「先疼後快,這是大自然的規律,。廖姐姐,別動,我先針的是神庭,然後是百會、」
「針!」謝雨攤開手掌。
「奧。好。」廖老慌忙的又遞一根針給謝雨。
「緊接著是承光,通天。」
「再有本神,承靈。」
六根針豎立在廖清歌的頭頂,此時謝雨摘掉眼布。看向前方,廖老和葉老目瞪口呆,閉上眼睛,只憑手感插穴位,而且還神准,換做他們,絕對做不到。
「嗯!那是!」十分鐘過去了,本來光亮的銀針上面,竟然隱隱的附上了一層黑色的東西。
謝雨自信的點了點頭,「怎麼樣,廖姐姐?」
廖清歌到現在還閉著眼睛,她可是知道,這針法一旦稍有差池,便是送命的事情,所以在謝雨針的時候,都是繃緊了心弦閉著眼睛。但是到現在她不得不說一聲爽,因為頭部涼颼颼的,如同四閉的悶熱房間突然打開了窗戶,空氣清新,舒適、
「差不多了。」謝雨將六根針起下來,拿過紙擦拭起來,然後放置鼻尖聞了聞,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
而此時一臉輕鬆紅潤的廖清歌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看到謝雨皺著眉頭,不禁疑問:「怎麼?」
廖老也葉老同是奇惑的睜大眼睛。
「額——廖姐姐,你那個不調吧。」
「啊——你——你怎麼知道?」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堂而皇之的說這麼羞赧的問題。
「在我的眼中只有病人還沒有女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因為我看到針從你頭上吸出來的毒素正是表明了這一點。」謝雨平淡的講著。
「這——」廖清歌無話可說,謝雨的技藝,已經徹底的征服了她。
「神術呀!今天真的讓我們兩個老傢伙大開眼界,謝雨。我要拜你為師。」廖老急忙的說道。
謝雨擺了擺手:「今日之事還請三位不要說出去,這關乎到許多人的命。至於拜師,不是我損你們,你們這把年紀,百分之百學不來。不過,如果廖姐姐想學的話,我們可以切磋切磋。」謝雨謙虛的說道。
「好。清歌呀,現在還不快拜師!」
「爺爺!」
「快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