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也有些應付不來,忙是揮了揮手,讓眾位坐下。不過眾位都不敢似得。劉虎慌忙的從座位上走下來,走到謝雨的身邊:「雨哥,你不入座,誰敢先坐呀。呵呵,這是您的座位。」劉虎指著對著門的座位諂笑到。謝雨真是服氣了,沒想到這幫二世祖,還注意主次之分,看來,之前都做足了功課了呀。
謝雨也不再耽誤時間,入了座,然後仔細的看了一下,自己左邊坐了一個長得很靚麗的少女,右邊是程亞,再右邊是劉虎,似乎都精心安排過了。
一共十二個人,都是上次參與火拚的人,其中對面的兩個頭上和臉上都纏著紗布,是被板磚拍的兩個受傷最嚴重的傢伙。這似乎也是刻意為之,讓自己面對著兩個被自己拍的快毀容的兄弟,然後讓自己產生負罪感,姿態和言語都低調些。
「兩位,傷勢可好些了?」謝雨慈眉善目的問道,不問不合適。
「多謝雨哥當時的教訓,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兩個人異口同聲,謝雨相信,這是提前背誦好的了,就好比說皇上萬歲萬萬歲一樣。
又是瞟了瞟其他人,這次並沒有出現上次三個長得很靚麗的少女,而是只有一個。而且鄰女臉色還泛著桃花羞紅,扭扭捏捏,似乎很是害羞。並不時的偷眼盯著自己。
「呵呵,雨哥來,我給你滿上。」程亞打開了五糧液,給謝雨滿上,謝雨聽過這種酒,不過就沒有嘗過,現在整好試試口味。
一股酒香傳出,謝雨端起在鼻尖嗅了嗅,雜香濃郁,果然是好酒。也不顧其他人,便是抿了一口。酒下肚,清醇甘甜,回味無窮,牙唇之上,殘留餘香,繞樑不絕。
見謝雨沒有乾杯就下了肚,其他人無奈相視,不過並不能說些什麼,畢竟人家是主人翁。謝雨由於太急想嘗嘗這白酒的味道,喝完之後方才顧慮到其他人,當即報以歉意的神色:「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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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此時程亞直接站了起來,然後看向謝雨:「雨哥,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的老大。有什麼事,兄弟們幫你扛著。髒活累活我們來幹,你就擎等著逍遙快活。」
聽著這些話,謝雨自然是高興無比,「呵呵,都是兄弟,不分等次。」
「好。有雨哥這句話,我們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來,讓我們再敬雨哥一杯。」劉虎也站起來。「光啷!」酒杯再次碰撞。
喝完這杯酒,程亞則指向了謝雨左邊的那位靚麗的少女,微醉的說道:「雨哥,她叫張小侍,做牛做馬,唯你命是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