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珂此刻心中心亂如麻,雖然劉珂知道現在自己的狀況並不適合指揮,但對此又是極其的不甘心。(讀看看小說網)【本文來自\'瘋狂看小說網
眼下曹操的援軍再算上北方的匈奴騎兵這相比。如今這安定之地的曹軍總兵力其實很劉珂所部兵力相比不相上下,加上在曹操的一半兵力也就是夏侯淵部就是駐紮在城內的夏侯淵部,如此看來曹操即在總兵力不輸於劉珂的前提下,還但佔據堅城一座,正是所說的進可攻,退可守
而劉珂的部隊卻面臨著包圍轉變為被包圍。只需將劉珂部隊死死咬住,再吞併似乎都是極其簡單之事,但其中卻是又極其的複雜和艱辛。
法正建議劉珂主動將部隊收過來之時,劉珂卻是在想,只是大膽的設想利用西涼騎兵擋住並擊潰匈奴騎兵,然後再是騎兵解救步兵襲擊曹操的援軍。這樣的唯一好處就是步卒減少了不少體力的消耗,不足的地方便是涼州騎兵能不能擊潰匈奴騎兵,畢竟現在誰都說不好。
現在其是實在潛移默化中發生了一個轉變,這個轉變就是一下子從獵人轉變成了獵物,雖然只有一字只差但其中區別卻是恰恰相反。
現在劉珂麾下幾部死死圍住了安定城,而在這個包圍圈以外卻又是曹操的援軍,而劉珂的部隊便處於曹操軍隊的兩支部隊的中間,一個失利便會發生獵人成獵物。
劉珂大帳之中
緊張的氣氛瀰漫其中,劉珂看著匆忙趕來的諸將毫不客氣的說道:「諸位將軍,軍情緊急曹操援軍接連達到,在出乎珂的意料之外竟還有幾萬匈奴騎兵。如今此役的關鍵便是以馬超為首的西涼騎兵需要在段時間內擊退匈奴人,然後再回過頭在曹操的後背之上狠狠的插上一刀而南蠻軍跟巴蜀軍在沒有得到本王的撤退命令之前不可以撤退,直到戰死到最後的一兵一卒」
諸位將軍一聽劉珂竟然如此下令,不但限時讓西涼騎兵破敵,還是下了死命令不能後撤,要是真的如此豈不是要跟曹操大軍在此死戰,但看眼前的情況大局對劉珂似乎不利。但此時諸將卻是沒人跳出來觸及劉珂的眉頭。
劉珂清清嗓子淡淡說道:「不錯,這樣是在賭,或者說是一場豪賭,全軍十餘萬大軍的性命在做賭注,可本王偏偏就是不信,不信那匈奴騎兵比我西涼鐵騎強。大漢鐵騎必勝」
「必勝」
「必勝」
「必勝」
劉珂說著便是怒喝一聲眾將如同一堆乾柴一般,被劉珂這麼一鼓動便是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火,鬥志現在也是極其的高昂。
「去吧,用手中的長矛讓異族和敵人們一起見鬼去吧戰無不勝,大漢必勝」劉珂再次挑起喊道
「戰無不勝,大漢必勝」
「戰無不勝,大漢必勝」
「戰無不勝,大漢必勝」
最先是劉珂的大帳中諸將的喊叫聲,周圍的兵卒聞聲不禁朝著這邊看了過來,這似乎如一團熱火一樣,迅速的燃燒,一個接著一個,一人挨著一人,不多時整個軍營之中都處於興奮之中,高昂的鬥志,澎湃的激情在燃燒
「將軍們,殺退匈奴擊退曹操出發吧」劉珂眼中露出一道凶光大聲喝道
「遵命」諸將齊聲喊道便是紛紛離帳而去
劉珂一眼馬超卻未離開,笑著問道:「孟起可有信心一戰破敵?」
馬超一笑說道:「超不走,就是要給主公一句話」
「什麼話?」劉珂饒有興趣的問道
「犯強漢者,雖遠必誅」馬超喊道
「好,要的就是你這句話,過來還需叮囑你兩句劉珂道
馬超挪動兩步到了劉珂近前,劉珂說道:「如今時間緊迫,長話短說,你需要領著你的騎兵在匈奴騎兵攻擊南蠻軍北城門外大營之前。(讀看看小說網)像一把尖刀一樣從匈奴騎兵的隊伍中衝殺過去,盡量衝散匈奴人的隊形,然後便是殺其將讓其自亂,待到匈奴騎兵戰力不多之時,在奔馳到曹操援軍的後邊,狠狠的捅上一刀此役勝負全看孟起如何表現了」
「諾」馬超喊道
「馬上領軍出擊吧,時不我待」劉珂催促道
「遵命」馬超說完便是轉身出了大帳
劉珂卻是搖搖頭對著一旁的法正言道:「若是可以本王還是想將西涼騎兵一分為二讓兩位將軍分別統帥,但如此做怕馬超心生疑惑所以也就沒提」
法正道:「主公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劉珂點點頭道:「不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安定城城北十五里處
黑壓壓的一片騎兵,一眼看去竟是看不到頭,這些正是去卑所統領的三萬匈奴騎兵。
去卑對著偏將吩咐道:「傳令下去全軍歇息一個時辰,趕快吃點乾糧補充體力,等下好準備拚殺」
「遵命」偏將急忙稱道
去卑看著身後的騎兵一個個似乎還在談笑風聲,似乎不知道前方的敵人是多麼的強悍,去卑自然沒有打算說那些屁話,去卑最關心的就是曹操的動作,一旦曹操自東方進攻城外的劉珂部,自己自然從趁勢進攻城北外的劉珂軍營,若是曹操只想這撈好處而不想出力,自己馬上便是領著軍隊返回河套。但現在眼下的情報來看曹操麾下的步兵也到了城東五六十外,去卑卻是想著不急不急,反正又不是自己爭地盤,自己著急沒用。等下去只好對自己有好處,去卑如今的駐步不前正好給西涼騎兵贏得了不少的準備時間。雙方均是劍拔弩張但唯一不同的只是目標不同罷了
一個時辰後
去卑對著探報問道:「有消息嗎?」
一名匈奴騎兵回道:「啟稟右賢王,那些曹軍不比咱們均是步卒,如今恐怕腳力還未歇息過來,所以現在也並未進攻」
去卑點點頭道:「不急不急,傳令下去除了派一隊哨騎巡邏以外,其餘將士原地歇息等待軍令」
「遵命」騎兵喊完便去傳令去了
去卑看著天空中那將落盡了日頭,暗自想道難道曹孟德真打算空手套白狼?那有那麼好的事情?
於此同時距離去卑大軍五里之外
馬岱喘著大氣到了馬超近前說道:「兄長,那匈奴人似乎不想動,臥在哪裡動也不動」
龐德卻是搶先說道:「這匈奴人一定是曹操請來的,如今曹操還沒動手,恐怕這匈奴主將也不傻吧」
馬超點點頭道:「看清楚了嗎?大概有多少人?」
馬岱撓撓頭說道:「具體的不清楚,但至少比咱們還多」
馬超卻是眉頭一皺一言不發。
馬岱抱怨道:「這主公也太看得咱們了吧,這裡的匈奴騎兵比咱們還多,收拾完這些還得去襲擊曹軍,咱們可是干兩份活卻只吃一份飯啊」
「屁話」馬超不悅道
「是啊,少主,如今這劉珂不但在涼州安插親信,如今還指望我們」龐德很聰明的講話只說一半,剩下的那些話卻是並不說完
「好了,別那麼多廢話跟娘們一樣記得對方匈奴人,特別是想現在咱們前邊的匈奴人,只需要錯其銳氣便可,他們只是幫襯,曹操請來的幫襯,並不是真心為曹操賣命,另外一支趕來的援兵才是曹操的軍隊。所以下手一定要狠,最好讓其知難而退」馬超緩緩說道
「兄長打算怎麼做?」馬岱問道
「召集弟兄們趕來起來衝殺過去殺他一個措手不及」馬超道
「好,痛快」馬岱笑道
「德叔,岱弟。你二人分別統領五千兵馬半個時辰只後從左右向匈奴騎兵突擊,而我則是統領剩下的一萬騎兵由北向南突圍,記住錯其銳氣下手一定要狠」
「得令」二人笑呵呵的稱道
夜幕降臨,去卑心中卻是隱隱不安,按照原來跟曹操的約定似乎現在自己都應該動手了,但沒想到的是曹操的步卒竟是那樣的緩慢,如此這樣讓去卑率領匈奴騎兵獨自進攻劉珂,去卑心中自然不願早先雖然有十萬石糧草為酬勞,但這沒戰死一人還是自己少了一個族人,匈奴的勢力弱小一份。去卑自然不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眼前上演,等待,是現在去卑認為最好的選擇,最起碼去卑心中這中原無論是誰做主其實都一樣,現在匈奴的勢力只能屈服在其下,這也是不爭的事實自己想要改變但卻無那種魄力跟自信能夠完成十幾代大單于都無法完成的事情,畢竟現在自己的匈奴是靠著漢朝的餘光
四周寂靜,去卑身在帳篷之外,看著匈奴騎兵均是幾人圍靠在一起取暖,誰讓這次事出突然帳篷只是一些有官職的人可以居住,至於一些小兵只能自己想辦法渡過這寒冷的黑夜。去卑想著若是不出意外明日便可出擊了但願那些曹軍步兵走快點,自己也好虛晃一槍就回匈奴,誰都不得罪最好,反正都是漢朝自家的事情。
「嗖嗖」幾支響箭飛射,隨後便是傳來了幾聲慘叫
「敵襲敵襲敵襲」
喊叫聲,吵鬧聲,雜叫聲,這匈奴的簡單軍營之中,各種聲音一起響起顯得極其的亂糟糟的。
一些千長之類的將領卻是喊著:「上馬,備戰之類的話」
但此刻慌亂之中情景那是那麼容易控制,匈奴人人紛紛手持火把拿著兵器四周探查之際,只見兩支騎兵如同尖刀一般對著匈奴的亂軍大營就是「刺」了進來
殺喊聲更甚,匈奴人此刻被困在營中,有的是有馬沒刀,有的是有弓沒箭。運氣差的便是當場被自己人活活踐踏而死。
匈奴人的優勢的千里奔襲,而現在被兩路來歷不明的騎兵趁著夜色偷襲這些騎兵明顯是有備而來,去卑看著四周火起,僅有的幾頂帳篷還是燃燒著熊熊大火。
湊著夜色只看到眼前人影攢動,卻分不清自己人跟敵人有什麼區別,去卑眼看自己族人被這些不明身份的騎兵如同殺雞宰羊一般割掉了頭上的腦袋,卻只能嚎啕痛哭卻是無能為力,如今匈奴大軍的指揮系統完全被破壞,匈奴人好像被人打了悶棍一樣,只能原地挨打毫無反抗之力
「右賢王突圍吧」一名親兵喊道
去卑卻是看著眼前大火四起,自己的族人在這亂糟糟的戰場之上如同牛羊一樣被斬殺,哀叫聲,慘叫聲,哭喊聲。去卑癱坐在地上兩隻眼珠一動不動,好像是丟了魂一樣。
刀兵四起,殺聲震天。
這軍營如今好像塞滿了人一般,到處都是殺喊聲,拚殺聲。一個個全身滿是鮮血的人在前後左右的亂砍,因為他不知道敵人在哪裡,有的則是抱著自己的殘壁斷肢在痛哭流涕。
血色漫天,慘不忍睹。
「右賢王現在不撤都會死在這裡的」一名親兵在去卑耳邊咆哮道
「撤」去卑說出這一字竟然流了眼淚
「殺,殺出去」右賢王去卑身邊的親兵喊叫著突圍而出
旗幟一打,四周被衝散的匈奴人則是看到了希望,紛紛朝著主將的方向聚攏。
次日清晨
去卑看著眼前的景像一言不發,昨日還是殺氣騰騰的三萬騎兵,今日卻是只剩下不足萬餘騎的殘兵敗將。
眼前呈現的一副卻是如同煉獄一般,殘肢斷臂,堆積如山的屍體,去卑竟再也忍不住只是嚎啕痛哭。
「右賢王,我們要報仇報仇」一名獨眼龍的匈奴人喊叫道
去卑看著眼前的騎兵一隻眼好像不知道被什麼利器給傷了,如今只是簡單的用白布包裹了一下,白布上全的鮮紅色的液體。
去卑回頭一看自己剩下的這些騎兵,一個個狼狽不堪,有的甚至連兵器都沒有,都不曉得昨夜那場混戰是如何突圍的。有的一支胳膊被布條包裹著,看那騎兵的模樣卻是垂頭喪氣。
去卑眼角含著淚水搖搖頭說道:「聚集一下活著的,回部落吧」
一親兵喊道:「右賢王,戰死的弟兄們怎麼辦?」
「就地安葬吧,崑崙神會保佑他們的」去卑有氣無力的說道
十餘里外西涼騎兵的臨時大營
「兄長,匈奴人在掩埋屍體」馬岱笑嘻嘻的說道
馬超卻是臉色鐵青說道:「昨夜一戰我軍折損六千多人,幾乎是人人帶傷,這接下來的一戰,不好打了」
「兄長勿憂,難道不知道南蠻子其實甚是了得,他們是哪個什麼,叫什麼來著?」馬岱一邊想一遍嚎叫著卻是說不出來
「有勇無謀?」馬超問道
「對,對,對,就是有勇無謀。這些南蠻子一個個力大無窮,我看那這天下步兵戰力最強的應該就屬這些南蠻子了」馬岱道
「咦?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好像你親自見過他們打仗一樣?」馬超問道
「見過是見過,不過只是遠遠的觀瞧了幾眼,至於我所說的自然都是聽別人說的」馬岱說道
「道聽途說」馬超道
馬岱卻是說道:「兄長這可不是道聽途說,這都是真的,這些人力大無比,你看他們之中如果有些弱小的千萬不要以為他們好欺負,那些身材矮小的說不定有的就是用毒高手」
馬超不屑道:「旁門左道不說也罷」
馬岱一探頭問道:「那咱們還去曹軍背後捅刀子嗎?」
馬超一皺眉道:「如今我軍戰力大損如果就這樣衝殺過去只是玉石俱焚之舉,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這樣做的好」
馬岱點點頭道:「兄長所慮極是,不過漢中王哪裡怎麼交代,兄長不是答應漢中王出兵進攻曹軍了嗎?」
「進攻是進攻,咱們除了進攻以外還可以在一旁威懾曹軍,使其不敢輕舉妄動,再說現在匈奴騎兵只剩下一些殘兵敗將,必定會撤回河套,那安定城說不好還真能奪回來」馬超有些高興的說道
「兄長,如今這安定就算奪回來也不一定是你的,你還那麼高興?」馬岱道
「誅殺曹賊,報仇雪恨,攻下了安定自然離目標又進了一步,為兄自然高興」馬超道
「兄長何時出發?」馬岱問道
馬超道:「傳令下去歇息半個時辰馬上趕往安定城外大營支援南蠻軍」
「遵命」馬岱稱道
到了中午時分,荒涼的土地之上,一隊殘兵敗將一個個狼狽不堪的緩緩而行,一行人如同乞丐一般。幾乎人人都帶著傷,這些人正是昨夜混戰過後的匈奴騎兵,今日上午掩埋過族人的屍體一個個便開始返回部落,什麼糧草,什麼助戰,似乎變得都不重要。
只見一騎快如奔雷閃電一般,那騎兵絲毫不心疼胯下的坐騎,拚命的抽打,只希望戰馬再跑快一點。
那騎兵一看眼前的驚喜頓時呆住了,喊道:「是右賢王的軍隊嗎?」
一殘兵回道:「你也是匈奴人?」
那騎兵道:「咱們都是自己人」
殘兵道:「你有何事?」
「我要見右賢王」
騎兵被領到了去卑跟前,那騎兵哭喪道:「右賢王,那漢朝丞相資助的十萬石糧草都是假的,咱們上當了」
去卑聞聽此言一動不動的呆住了。
三國之劉珂傳第一百九十章匈奴騎兵(下)(第一卷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