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劉珂聽聞三字如何不知此人在演義中的厲害,在後世更是如神一般,雖然歷史上的諸葛亮不如演義中厲害,但是此人招攬過來總比落到劉備手中強上許多!
「孔明上次如此口氣怎會屈居珂的手下,再說原本珂還是江陵太守,有一份官職在荊州也算一方大吏,現在倒好頭頂上只有一個空銜的將軍名號,手下區區千餘人!孔明如何會投靠於珂」劉珂憂慮道
心中怎不生氣數年來的努力,竟被一招算計滿盤皆輸!士族是自己太小看它的力量了嗎?但是士族不除,手下永遠都是一塊塊分裂的勢力,關鍵時刻的打擊更是厲害,東吳為什麼不能統一三國,其中士族的安於現狀佔了一部分。這些百餘年來的士族,一旦在此生根,生生世世不除。但不少的將士謀士也是士族出身,士族有利有弊但弊總是大於利!本想將四郡的士族一除好有一個穩固的後方,沒料到還未等到就先被士族給反擊一把!自己倒先落得一個無依無靠的地步!
「主公不必這樣去想,孔明大才,常常自比管仲樂毅,只是不知道主公心中的抱負,漢室江山被群雄割據,皇帝更是如掌中的玩物一般,孔明怎會隱忍不發,主公只要誠心誠意想必孔明不會不出山相助!」徐庶勸慰道
劉珂一聽稍微振奮了一些,問道:「珂現在無官無職,孔明會投靠?」
「公子擊退當世的小霸王孫策已名傳天下,誰人不知,加上胸懷匡扶漢室之心,孔明必會跟隨!」徐庶道
劉珂嘲笑道:「戰退孫策還不是元直之功,珂無功!」
「哎,主公不必一時失意便這樣氣餒,想當年在水鏡莊的氣勢那裡去了,主公現在怎可如此!」徐庶再次勸道
劉珂暗想本來自己就不是漢末的人,現在倒好原本劉備的事,都要自己去奮鬥。還被蔡瑁給架空了權勢!再不得諸葛亮的相助,以後的日子怕是真的會很難混,現在真的要去跟曹操,袁紹,士族相爭,不可少了銳氣!
「元直那咱們等把義兄安置妥當便去請孔明出山!」劉珂豪氣道
徐庶一聽這才是能戰亂世群雄的劉珂,點頭稱是!
伊籍在旁看著二人聊得甚歡,開口道:「公子,元直還是吃些飯菜吧!」
劉珂一聽才感覺肚子都開始叫了,笑道:「與元直說話竟連腹中飢餓都未察覺!」
屋中的伊籍徐庶二人一聽呵呵直笑。
第二日
三人自洞香春出來便去南城門等候甘寧,甘寧一行八百餘人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在城門口差點不讓進城,誰讓他們現在既不是官軍,又未隨蔡中一起回來。搞得跟水賊攻城一般,一個個牛氣沖天竟想硬衝進城,豈不知襄陽城城高牆深,即使十幾萬大軍攻城都不一定拿得下。
甘寧大刀一擺便要硬衝。劉珂一見急忙阻止,暗道現在自己無官無職可惹不起什麼大事,加上甘寧這幾百人馬愣頭青一般竟給自己找麻煩!
劉珂上前急忙阻止甘寧喊道:「不得亂來,此處乃是襄陽!」聲音略大唬的甘寧一愣一愣的。
甘寧見劉珂好像是真的動怒,一擺手身後的百餘人也紛紛後退,可不敢惹甘寧的脾氣。劉珂見甘寧等人都老實了很多。
笑著對守門的將領道:「這些都是吾的家丁,管教不嚴,多有冒犯,還望軍爺饒過他們一次,放這些人進城!」
那守門的一見這個年紀輕輕地自稱是這些流氓的主人,臉色一變,冷聲道:「襄陽城中竟敢蓄養這麼多的家丁,意欲何為?」說完左手伸出,意思就是要些好處
伊籍一看怒喝道:「一個小小的門衛,不過是一條看門狗而已就敢想我家公子要賄賂,是不是活膩歪了!」
那將領見劉珂低聲下氣以為很好欺負,沒想到一旁的一個中年好像管家的人說話的語氣倒是很硬。不由問道:「不知少爺何人?」
劉珂笑道:「在下劉珂!」
那將領一聽這說話低聲下氣的少年竟就是劉珂,如何不知此人,收四郡,戰張繡,擊孫策,相當於一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自己竟不要命地跟他要賄賂,豈不是找死!急忙道:「不知是珂公子大駕來臨,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罪該萬死,饒了小人這次吧,再也不敢了!」那將領跪在地上求道
劉珂一看此人真是如變色龍一般,變臉變得真快。現在自己無勢並不想多惹是非,不理那人,讓甘寧等人進城!甘寧看著那將領偷偷直笑。八百餘人無不笑看此人,恐怕今日過後此人也將聞名於襄陽。
八百餘人浩浩蕩蕩前往新建的將軍府,劉表為劉珂建造了一座將軍府,府中還在還是空無一物,不過住人已是可以,八百餘人可不是一個小數字,不過好在將軍府還夠寬闊,幾百人勉強安置下,又置辦了棉衣,棉被將大家安排妥當。一連三天才將生活必須的全部準備好,畢竟八百多人吃飯,住宿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又將甘寧喊來叮囑一番,畢竟此時的襄陽城劉珂幾乎說不上什麼話,不怕什麼就怕甘寧再生是非,到時候一切都不好說了。
轉眼一月過去,每日在洞香春吃喝,有時更是一連幾日不會將軍府。諸人已都習慣劉珂的整日不回。享受著人生的奢侈的生活。
劉珂站在院中看著一片片雪白的雪花飄落地上,落地即化,但依然飄落不止,慢慢地雪花在地上不知飄落了多少後,院中漸漸地成了一層薄薄的白色的地皮,一連數個時辰劉珂呆呆地看著雪花,積成幾米厚的雪地。看著雪花好似人生一樣,經過不斷的努力,雪花在融化了多少後,終於將地面鋪成一片片的白色。
「少爺,怎麼還在這裡,會凍病的!」藍荷關心地道
劉珂轉身看著藍荷道:「荷兒關心吾?」
藍荷看著現在傻勁十足的劉珂木木地點點頭。
劉珂微微一笑道:「最近珂出去一段時間,照顧好自己!」說完便要離去。
藍荷一看劉珂要走在後喊道:「公子這麼大的雪你要去哪?」
劉珂轉身只是傻傻一笑。便又踏雪而去。
一路踏著雪,『吱吱』地響劉珂走回將軍府,喚來徐庶,伊籍。對二人道:「現在下來大雪,現在便去拜見孔明!」
徐庶抬頭一看漫天的大雪道:「主公為何選在下雪之時?」
劉珂笑道:「下雪之時雖然容易留下蹤跡,但一般人卻不會隨意走動,一般都在家中歇息,少了許多的麻煩!伯機是否知道孔明在何處?」
「在臥龍山附近」伊籍道
「走,準備準備馬上出發!」劉珂說道
片刻後,三人準備了些酒肉,糧食裝滿一輛馬車,又與伊籍,徐庶共乘一車便向臥龍山而行。
兩輛馬車孤零零地在路上前進,突然一騎在外鳴叫,劉珂掀簾一看竟是甘寧,問道:「義兄怎不在府中休息?」
甘寧一聽不悅道:「為何出行不喊上甘寧?」
劉珂語塞,車中的徐庶急道:「既然興霸來了便一同前去吧!」
一日趕路,雪花一停,不過由於下雪,路並不是太好走。幾經周折,才尋得孔明隱居的臥龍山。
連綿不絕的山脈,白色的雪花,將群山染成一色的雪白。看著雪白的樹木,山中是小路崎嶇難行,幾經波折,才到孔明所住的茅屋。
從外邊看此屋經過主人的精心佈置,四周的安靜無聲,彷彿世外桃源一般。人間仙境也不過如此。
劉珂問道:「是這裡?」
伊籍點點頭道:「應該沒錯!」
徐庶道:「我來敲門!」說完上前叩門。
「咚咚」數聲敲門,片刻一名十餘歲的童子開門問道:「你們找誰?」
徐庶道:「諸葛孔明是否在家?穎川徐庶拜見!」
那小童一看徐庶彬彬有禮,回道:「稍等,我去問我家先生」說完將門關上。
徐庶看著幾人苦笑。一張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片刻後,那小童再次開門道:「我家先生只讓徐庶一人進去!」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徐庶看著劉珂驚愕的樣子道:「主公稍等,我去於孔明解說!」
劉珂點點頭,徐庶便進了那草屋。
甘寧不悅道:「珂弟,是何方神聖竟需咱們不遠百餘里,冒著下雪來尋他,他倒好屋都不讓咱們進去!」
劉珂看著浮躁的甘寧安慰道:「義兄稍等,勿再喊叫!」
甘寧一看劉珂不悅便也不再說些什麼,只在一旁揪起一根枯草,在那解悶。
院門打開徐庶走出搖頭道:「孔明說時機未到,不能與主公相見!」
甘寧一聽使勁將枯草連根拔起怒道:「那個傢伙敢這樣對待兄弟,待我進去揍他一頓,看他還老實不老實!」甘寧說完便要往裡沖。
劉珂急忙左手拉住道:「兄長不可如此!」
甘寧一聽哼的一聲一甩衣袖,甩來劉珂的左手。劉珂又問道徐庶:「這是為何?」
「孔明說時機未到,公子還需歷練一番,孔明才會出山輔佐主公!」徐庶低聲道
「沒有迴旋的餘地?一面都不肯相見?」劉珂問道
「孔明的語氣很是堅決,怕是極難!」徐庶低聲道
劉珂暗道諸葛亮的架子果真是大的要命,還非三顧茅廬不可。看著無奈的徐庶道:「將酒肉留下,咱們回去!」
甘寧一聽喊道:「趕了一天便這樣回去?」說完驚愕地看著諸人
劉珂不悅道:「兄長不可如此!」
甘寧看著劉珂才肯閉口不語。諸人見甘寧無意見,自然都無意見,將一車的酒肉留下。踏著雪往回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