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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東燕山王越,十八歲入賀蘭山,隻身取羌族首領首級而歸,無人敢當其鋒。三十歲周遊各州,幾乎打遍天下無敵手,他力大無窮,豪氣蓋世,據說要是步戰連呂布都不能相抗!王越本來極想入朝為官,漢末門閥觀念根深蒂固,出身平民的王越最終流浪至荊州隱居。不想跟司馬微等人相交,無意間聽得此人竟是當世的武術大家!
劉珂聽聞後便拜入門下,學藝一年。
「珂兒出去以後千萬不要說是我的弟子?」王越提醒道
劉珂不解地問道:「是不是師傅在外結仇,不想仇人找上弟子?」劉珂記得一些武俠劇都是這樣的劇情,師傅結仇,仇家根據弟子的招數尋到師傅。
王越近前低聲道:「不是,我怕你說是我的弟子為師這一輩子的英明就全毀了!」
劉珂聽後驚得說不出話來!
「師傅不是吧!師傅,師傅!師傅,弟子還不至於這樣吧!」劉珂想去解釋,可那王越雖然此時已經白髮滿頭,年紀已高。但卻幾個跳躍不見人影。
走到水鏡莊內,司馬微還在撫琴。
劉珂站立一旁也不說話,大約半個時辰。司馬微抬頭看見劉珂。
「珂兒要辭行!」
「是,先生,三年已過,家父也是倍加想念珂兒!再加上珂兒已經對兵法有了一些認識!」
司馬微捋著鬍子問道:「說說你對兵法的認識?」
劉珂一看師傅是要考驗自己見解,沉聲道:「兵者詭道也!珂兒眼看《孫子》《尉繚子》《孫臏兵法》等兵家著作得出一句話『兵法就是以己之長,攻敵之短。弱對上是強時,必須攻其短處!」
「何謂短處」
「糧草,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能燒燬地方的糧草,就算成功了一半!」
司馬微聽後點點頭,又道:「珂兒去投靠那位諸侯?」
劉珂淡淡地道:「劉表!」
司馬微聽後一驚:「怎麼是劉表!劉表雖然是漢室宗親,為人謙和,可是一般極少能用人,要不也不會都隱居在荊州,卻無人出仕!珂兒你要想清楚?」
劉珂點點頭道:「先生請勿再言,學生已經做好了決定!」
司馬微看著劉珂態度堅決,加上也瞭解劉珂的為人,從不輕易決定,下了決定絕不輕易放棄!
歎氣道:「北方曹操,江東孫策都是善用人的去處!倘若在劉表處,謀不得出路,便可見機行事,任意選擇前往這二處!」
劉珂聽了很是感動,一下跪倒在地「謝先生!」眼眶竟濕潤了。
司馬微見了一把攙扶起:「在莊三年吾也無太多地教導,以後出去逢事機靈點,你脾氣略有暴躁,以後可要注意!」
劉珂又是拜謝,方才辭別,跟伊籍坐車望襄陽而行!
坐在馬車之中,依然是那麼的的平穩。馬車的豪華,眼見的人便知道乘車之人的身份必然的不簡單。本來想要騎馬急趕的,奈何伊籍是個文弱書生,只得乘車!
三天後,
到達了新城襄陽,襄陽重建已經一年有餘,重建也歷時一年,在原有老城的基礎上,加築四周城牆,高越三丈。襄陽城外又挖築了一條護城河,連接漢江,清河,唐白河數條長江的支流,可保護城河常年有水。
看著高越三丈的城牆,青石大道直通城中,城門上蒼松有力地寫著兩個大字「襄陽」門口有城門守衛十幾人守候。高高的吊橋,橫跨護城河的兩岸。新城襄陽城高河深,直追昔日的京都洛陽,也就與袁紹的鄴城不相上下,就連現在曹操的許都都只能算作二流城市。
走過吊橋,在城門口經過簡單的盤查便進入城中,青石大道筆直向前,兩邊的房屋都是清一色的建築。聽伊籍說道此城花費超過十五萬金,荊州數年的積蓄消耗一空,經過一年時間才恢復個七七八八。可謂是工程浩大,歷時一年,民工出動了十幾萬人參與建造。
在伊籍的指引下,來到城中的刺史府,刺史府門口竟站立四隻威武的大石獅子,石獅身高約一米五,張牙舞爪,甚是威武!
進了刺史府,幾進的院落顯得很是寬闊。七拐八拐走進一間房間,眼看一蒼老的身影,正是父親劉表。
「父親,我回來了!」劉珂低聲喊道
劉表抬頭一看這翩翩少年,幾年前還是一個傻小子,三年不見,已長大為人成了翩翩郎!
「珂兒!」兩字自那未老先衰的劉表嘴中喊出
「父親」劉珂喊完跪倒在地,「兒讓父親操心了!」
劉表起身,走到劉珂的近前,仔細觀瞧。這昔日的愛子,現在顯得更加的成熟穩重。年僅二十歲的劉珂就給人一種這人曾經歷滄桑歲月的煎熬。
「珂兒走一起進餐」劉表拉著劉珂道
劉珂對一旁的伊籍道:「伯機一起去吧!」
伊籍還未說話,劉表搶先就道:「走,一起」
既然劉表說話,伊籍自然不好反駁,跟著父子二人前去院中的涼亭進餐。
正時七月,天氣真是炎熱,但這刺史府中,不乏數座涼亭。顯然設計者是費過心的。
「珂兒,再過三月,你我父子便整整三年!你這三年過的可好!」年過半百的老人問道
劉珂朗聲道:「父親,珂兒很好,先生很是照顧我!但是家中的大哥跟三弟呢?」
劉表一聽便道:「珂兒,三年不回家是不是想你那兩位兄弟!」
「是啊,父親」
「琦兒去了南陽郡,自袁術敗退後一直無人治理!一些奸人乘機作亂,便讓你兄長去了!你那三弟琮兒,不知迷上了那家的姑娘整日的不見人影!」
劉珂聽後呵呵一樂,一旁的伊籍也看父子二人說話一句話都不敢插,眼看幾個女僕端著盤子便來了,一道道珍饈美味,擺了足足二十幾道大菜。看著一道道美味,已經近三年不曾見過如此的之多的美味,也不顧得裡劉表,便放口大吃。劉表看著劉珂一點公子樣子都沒,胡亂夾菜就往口中去塞!
「珂兒,看你什麼樣子!」劉表微怒道
劉珂一邊吃還不時應付幾句「珂兒已經數年不曾吃過如此的美味了!」說完也不理,還在海吃!
劉表看著一旁的伊籍道:「伯機,這是怎麼回事?」
伊籍嚇得一身冷汗,他可比誰都明白劉表的為人,表面為人謙和,仁義。可要是變臉,陰險無比。「大人,公子,公子在外三年全.全是自己耕種!」
「什麼?」聞聽後的劉表不由一驚。
又對劉珂問道:「珂兒是嗎?」
劉珂嚥了一口菜,才騰出口來,答道:「先生是為了我好,才要我自己耕種的!」
劉表聽劉珂這麼說,轉口又道:「珂兒受苦了!數日後便上任江陵太守!」
劉珂急道:「父親,不可,兒在外學習三年均是兵法!對別的都不太瞭解!」
劉表一聽自己深受儒家思想的熏陶怎麼自己的兒子倒是學成了兵法?不由一看伊籍,伊籍被這父子二人折騰的受不了。
「不關伯機的事!」劉珂解釋道,聞聽此言伊籍頓時感覺舒服很多。
劉表道:既然學習的兵法就到江陵城人都尉,掌管江陵城的所有人馬。
劉珂起身拜謝,一一惜別後,便前往了江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