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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自在逍遙 第32章 :好色男人的色火 文 / 書生奮發

    第32章:好色男人的色火

    他開門進去,正在收拾著家務的妻子施菊香轉過身,盯著他問:「我看見你四點多就出去了,怎麼才回來?」

    嚴旭升沒好氣地說:「媽的,今天,真是氣死我了。」

    「怎麼啦?」施菊香對下午發生的事一點也不知道,「剛才給你短信,問你回不回來吃飯,你也不回一下。什麼事,怎麼生氣?」

    嚴旭升往沙發上一坐,一副委屈相想地說:「他們搞政變,奪了我的權,你知道嗎?」

    「啊?」施菊香驚訝地走到他面前,忘記問他到哪裡去了,「誰呀?不可能吧,你不是董事長嗎?」

    「牛小蒙這個小娘們,聯合另外三個董事,對我搞突然襲擊。」嚴旭升添油加醋地把下午「政變」的事說了一遍,施菊香聽得目瞪口呆,連吃飯都忘記了。

    嚴旭升說完,又拚命地罵著牛小蒙:「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不知天高地厚的爛貨,見錢眼開的婊子,媽的,想跟我搞?哼,我不整死她,就不姓嚴!」

    他是有意借此事件,在妻子面前痛哭牛小蒙,以達到蒙蔽她,讓她放鬆對他的警惕和監視,從而達到再次把牛小蒙誘占為暗中情人的目的。

    施菊香被他弄得真假難辨。她現在還是他的妻子,兩人的利益捆綁在一起,當然應該站在他這一邊。可她覺得牛小蒙不像嚴旭升說的那麼壞啊,究竟孰是孰非?她真的有些吃不準。但牛小蒙與另外三個股東來逼他交權,這是事實。那麼,這說明了什麼呢?說明在利益面前,人都是自私的。

    「本來,我想派你到南京公司去當總經理,兼總賬會計。現在不行了,他們要重新調整公司裡的會計,也就是說,他們要徹底解除我們的財政大權。」嚴旭升繼續拉攏著施菊香,挑撥著她與牛小蒙的關係。

    他想讓施菊香與牛小蒙變成一對政敵,商場上的政敵,而不是情敵。這樣,就更有利於他去誘占牛小蒙。

    不瞭解真實情況和他真實意圖的施菊香,現在只能憑他說的話去判斷。所以她在聽了嚴旭升的話後,也感到非常意外,十分驚訝,所以也幫著他說:「沒想到牛小蒙會這樣對待你,唉,年紀輕輕,就怎麼厲害,爭權奪利,恩將仇報,這是不對的。」

    「她是一個高深莫測的妖精,我怕她有更為險惡的用心。」嚴旭升想到自己的問題,有些不安地猜測說,「她不僅要對我進行報復,還可能要置我於死地。」

    「哦?」施菊香被他這樣一說,也擔心起來,「真這樣的話,那她就是埋在蒙麗集團內部的一顆定時炸彈。」

    「所以我急啊。」嚴旭升極力說著牛小蒙的壞話,「實際上,她就是我們的剋星和對手。」

    他口口聲聲地說「我們」,就是想拉攏和迷惑施菊香。人往往都會這樣,有了一致的外敵後,就會淡化內部矛盾。嚴旭升現在要用這種辦法,爭取施菊香的支持,挑起她對牛小蒙的不滿與仇恨,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媽的,這個小娘們,我必須要進行反擊,明天就開始行動。」嚴旭升一臉憤慨地說,「她不是很能幹嗎?要權嗎?我就躲出去,看她能不能把公司管起來?哼,不出出她的洋相,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會越來越囂張,要爬到我頭上來做窠了。」

    「你要到哪裡去?」施菊香已經相信他的話了。她哪裡想到,嚴旭升所說一切,完全是一個好色男人發的色火,生的色謀啊。

    「到廈門分公司去,我要去一陣子。」嚴旭升說,「你不要對任何人說,我也不會接她的電話,讓她去空著急。哼,我要用事實讓徐總他們看看,離開了我嚴旭升,蒙麗集團就不行!」

    「這樣行嗎?」施菊香又有些疑惑地說,「這對公司恐怕不太好吧?矛盾歸矛盾,工作歸工作,不能意氣用事啊。」

    她嘴裡這樣說,心裡卻是開心的。因為丈夫跟以前情人徹底鬧翻,就不會再藕斷絲連,就能專情於她,忠誠於家庭了。

    於是,她高興地說:「先吃飯吧,菜涼了。」

    嚴旭升聽話地坐到桌邊去吃飯。

    「要不要喝一點酒?」施菊香想到他明天就要出差,就想今晚跟他過一次夫妻生活,否則,不知又要空等多長時間。

    她跟嚴旭升約法三章後,就遵守條款,恪守婦道,再也沒有跟南京那個男鴨聯繫過。那個小伙子倒是對她很癡迷,當然,她知道他是在癡迷她的錢。他一直在給她發短信,打電話,要跟她見面,她明確回絕了他。後來,他發短信,她不回,再火熱燙手的短信,也不回;打電話,她不接,有時在班上,她就關機。

    丈夫改邪歸正,她作為一個妻子,就更應該像一個妻子的樣子,體貼丈夫,關心丈夫,忠於丈夫,不能再出軌。不出軌,就要在丈夫身上得到滿足,這也是人之常情啊。

    嚴旭升知道她這是她想跟他作愛的暗示,卻沒有應聲。因為他把全部的激情都發洩在剛才那兩個小妞身上了,哪裡還來的荷爾蒙啊?就是壯陽酒喝得再多,甚至吃那種藥物,也不一定有用啊。

    施菊香不等他應聲,就去酒櫃裡拿了一瓶壯陽酒,給他倒了半杯,然後把幾個好菜推到他面前,有些討好地說:「吃吧,晚上才燒他的,新鮮。」

    這已經這有向丈夫乞討**的意味了。

    作為一個丈夫再不滿足她,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吃飯的時候,她溫柔地給他又是搛菜,又是倒酒,非常的慇勤。目的就是為了讓丈夫能在晚上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啊。可是,這個富豪丈夫拿什麼回報她呢?

    吃完飯,施菊香搶著去碗筷,邊收拾邊對他說:「你先去沖個澡,等會我給你收拾明天路上用的東西,換洗的衣服。」

    唉,今晚不應付她不行啊。嚴旭升面對妻子的熱情和關懷,心裡也是有些內疚。現在怎麼辦呢?他從背後細緻地看了妻子一眼,想從她身上發現一些生動的地方,早點發動一下自己的激情。

    可是,他看著已經步入中年的妻子,就不禁想起剛才那兩個鮮嫩可口的小妞,想起美麗高貴的牛小蒙,於是,他不僅沒有一點感覺,沒有一點性趣,甚至還生出一種討厭的感覺。

    這是最要命的事,男人真是一種視覺動物,感覺決定一切,感覺重於理智。真的,他只要他想起牛小蒙,就是現在想起她,他還會有那種衝動,你說怪不怪啊?

    他不能不去沖澡,更不能告訴她,他下午去浴場衝過了。於是,他只得去衛生間裡再衝一次。然後裹著浴巾,走到豪華富麗的大臥室裡,先偷偷吃了一粒壯陽藥,然後坐到床上,打開電視看起來。

    施菊香也太性急了些,一洗好碗,就去衛生間裡沖澡。沖完澡,連內衣內褲都沒穿,她就裹著浴巾走到臥室裡,爬到床上,一臉亢奮地對丈夫說:「你明天要出差,我們就早點睡吧。你的行李,我明天一早幫你收拾。」

    其性急之態溢於全身。嚴旭升看都不看她說:「還早了,先看一會兒電視。」

    施菊香卻已經來了柔情,她解下浴巾,滑下身子,鑽進被窩,然後伸出一條白白的胳膊,開始自作多情地撩撥他的身體。她先摸丈夫的臉,再撓他的胳肢窩。丈夫不動,也不怕癢癢,她就往下抓撓他的胸,撩撥他的肚臍。

    可這時候,嚴旭升的藥力還沒有上來,對她豐滿的身子和波浪起伏的胸脯沒有一點感覺和性趣。施菊香早已習慣了女主動和倒插式的姿勢,她覺得夫妻之間過性生活天經地義,不僅是丈夫的權利和義務,也是妻子的權利和義務。

    吻了一會,她自己先激動起來,呼呼地喘起了粗氣現在,她工作輕鬆,家務也不累。成天在電腦上看那些言情小說,看得情趣很足。

    嚴旭升無恥地說:「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行了,先睡一會吧,等一會就好了。」

    施菊香有些不相信地問:「這應該沒有影響的啊。」

    「怎麼沒有影響?」嚴旭升爭辯說,「這個東西是受大腦控制的,而大腦是受心情制約的。不要急嘛,我會好起來的。」

    但施菊香身體裡剛剛燃燒起來的那種火焰,一時還無法熄滅,還在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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