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他真想立刻抱住她狂吻
陳智深坦誠地說:「不需要,我現在有錢。再說,我本來就要去找她。我那個建築公司,是跟她一起辦的,她當時給了我五十萬的起動資金。所以必須找到她,不是還她錢,就是分她利潤。」
「那就好,這樣你就有了雙重動力。」鈕星星對他的信心更足了,「不,應該三重動力。另外一重是愛情,對不對?你對她還有那種感情,是不是?」
陳智深「嘿嘿」地笑了。
鈕星星鼓勵說:「你這樣做,是對的。牛小蒙以前是個好女孩,現在,我相信她也是一個好女人。你要到她,就是你的福氣。
所以,你一定要找到她,然後想辦法保護她,挽救她。否則,我擔心,她極有可能會受到嚴旭升的暗算和迫害。」
「有這麼嚴重?」陳智深吃驚地反問,「他們是合作夥伴,肯定也是一對暗中情人。」
「如果她不聽嚴旭升的話,或者她的行為對嚴旭升造成了威脅,那麼,嚴旭升這個心狠手辣的傢伙,是什麼事情也做得出來的,甚至還會殺人滅口。」
「是嗎?這麼厲害?」陳智深緊張起來。
「貪官謀害情人的例子太多了。」鈕星星說,「什麼時候,我給你看一看有關這方面的資料,你就明白了。我妻子整理了一份《情人檔案》,本來想給牛小蒙看的,可她當時堅決否認與嚴旭升有關係,也就沒有拿出來給她看。」
「那我倒真的要抓緊時間找到她,跟她好好說一說。」陳智深沉吟著說,「再拖下去,恐怕就晚了。
「是呀,所以我們才著急啊。」鈕星星說,「當然,這只是我們著急的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是我們這裡的反腐形勢所需啊。貪官們企圖逃避罪責,對我們進行反撲。挖出嚴旭升這個大貪官,大蛀蟲,我們就能打開這個頑固的堡壘,取得徹底勝利。而要是我們現在就主動出擊,把他們抓起來,實行雙規,進行審查,沒有掌握他們確切的犯罪證據,是要被動的。我們還怕,要是打草驚蛇後,他們毀滅罪證,我們就會更加被動。朱昌盛這個傢伙,直到現在都沒有供出什麼東西來,所以只有從嚴旭升身上下手了。」
「明白了。」陳智深這才感到自己所肩負的責任重大,「這次,我一定盡快完成任務。」
這次通話以後,陳智深才真正明白了尋找牛小蒙的重大意義,真的著急起來。
對他來說,尋找牛小蒙,發展自己的公司,愛情和事業,反腐和自強,這兩件事都不能放鬆。
陳智深的事業在迅速發展,他知道這時候的內部管理相當重要。於是,他推出了一系列嚴格的規章制度,實行責任追究制和業績考核制。在建築這塊,陳智深也在加緊建立新的關係資源,開始跟蹤和運作一些大項目。一個新的民營企業正在悄悄崛起,一個新的億萬富豪也在茁壯成長。
他胸有成竹,一步一個腳印地運作著自己的公司。他不僅有經營和管理頭腦,而且各方面都能以身作責,起到模範帶頭作用。還有一個關鍵是他會用人,善於充分調動幹部職工的積極性和創造性。新發裝潢公司和新發建築公司顯得非常正規和正氣,業務紅紅火火,管理井井有條,員工的積極性很高,公司內外都顯示出一派興旺發達的景象。
同時,他一直在試圖通過手機與牛小蒙和林曉紅聯繫。
他打林曉紅那個新的手機號碼,竟是關機;他就給她發短信:你好,曉紅,我現在情況好起來了,你怎麼樣?要是能看到我的短信,給我回復一下好嗎?
沒有回復,一次次地發,都是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他打牛小蒙以前的那個手機號碼,還是關機,就給她發短信:牛總,你為什麼一直關機?你給了我五十萬的啟動資金,我現在已經小成了,這裡邊有你一半的份額啊。也就是說,這個公司的一半是你的呀,你怎麼就不要了呢?是嫌它小嗎?可它是可以發展壯大的呀。
但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都非常感激你。這個錢,還有你的股份,我都會給你的。你到底在哪裡?告訴我好嗎?有什麼情況,你也可以跟我說明,我會理解你的。你要是已經成家,我就不會再來打擾你,把把對你的愛永遠默默地埋藏在心裡!
也是沒有回復,手機一直關機。沒有辦法,他只得再去找朱玉娟。但找朱玉娟,很可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個代價不是別的,而是自己的操守。
付就付吧,反正林曉紅和牛小蒙都拋棄我了,我有理由去再找別人。不管怎樣,跟朱玉娟搞好關係,是不會吃虧的。如果她能跟丈夫離婚,我也可以正式娶她。要是她實在不能離婚,那就跟她保持曖昧關係。
這樣想著,他就開始了行動。這天,他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先用手機給她發了一條短信:你好,想跟你通個電話,方便嗎?
過了一會兒,朱玉娟回了短信:現在我有事,晚上打吧!
陳智深現在已經租了一套中套,裝修好,有全套的電器和家俱,像一個家了,一千五百元一個月。他晚上一個人睡在房間裡,感到很寂寞。以前,他心裡有林曉紅和牛小蒙,條件也不好,所以不怎麼想女人。
現在,林曉紅離他而去,牛小蒙又找不到,他的心裡一下子沒了著落,突然感覺很空虛。再加上條件好了,手裡也有了錢,可以說是車房俱備,所以就特別想女人了。
但他暫時還不想去婚介所正式找對象,一是他心裡還沒有真正放下牛小蒙,二是他想等條件更好一些,找個真正理想的女友,像林曉紅那樣的。
等到晚上八點,他就給朱玉娟打手機,聲音和話語都曖昧起來:「你好,現在打電話方便了吧?哦,你剛回到家裡?那你老公在家嗎?不在,去廣州了。哦,否則,我打過來,就不好了,對吧?」
朱玉娟笑著說:「沒關係的,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呢。他這次又要出去一個多星期,唉,不知他在外面都幹些什麼?真的好難過,好寂寞。」
陳智深一聽,激動起來。一個美女能在電話裡對一個男人這樣說話,意味著什麼?他是過來人,當然心知肚明。
於是,他柔聲說:「那我們出來聊聊怎麼樣?呃,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而是有一些業務上的事想請教你。」
沒想到朱玉娟更加大膽地說:「我誤會什麼?瞧你說的,
別遮遮掩掩了。我欣賞直爽的男人,你在蒙麗時的表現,我就很佩服。可現在你成功了,怎麼反而變得那麼拘謹了?」
陳智深感覺有股雄性的熱血直衝頭頂。
朱玉娟繼續柔情綿綿地說:「上次跟你聊過以後,我回來就一直在想著你的話,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本來,我這幾天也要給你打電話,有一個大業務想跟你說一下,看你能不能接?這樣吧,你到我家裡來吧,我們詳談,正好也認個門嘛。」
陳智深激動得心怦怦直跳,嘴上卻不由自主地說:「這,不太好吧?你兒子呢?」
朱玉娟曖昧地說:「他是住校的,週末才回來。平時,一直是我一個人看家。沒事的,哎呀,瞧你怕的。我把我家的地址發給你,你開車過來很快的,現在還不到八點半,你開車從人民路插過來,很快的。」
陳智深熱血沸騰起來:「好,那我就過來。」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朱玉娟柔聲說:「我等你!」
掛了電話一會兒,朱靜如就把她的住址發了過來。陳智深亢奮得頭都有些暈了。他知道今晚去她家,將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他是一個過來人,已經好長時間沒接觸女人的身體了,所以面對一個風流少婦的誘惑,和即將發生的激情,他興奮得全身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他畢竟也是一個身體健壯的男人,而且朱玉娟漂亮性感,嫵媚風流,非常喜歡他,這一切都讓他爆發出了一種難以控制的激情。
是的,他的感情壓抑太久了,又受到了牛小蒙失蹤和林曉紅情變的打擊,所以格外強烈地爆發出來。這種激情非常複雜,既有對林曉紅和牛小蒙報復的意味,又出於他反腐和商戰的需要,當然也有一個男人本能的衝動。
其實,他也是喜歡朱玉娟的,只是以前他愛著林曉紅和牛小蒙,把這種感情壓抑住罷了。現在,他沒了這兩個小美女,又是單身男人,所以完全有資格去愛一個女人。
當然,對她的丈夫來說,他現在去跟她幽會,然後發生性關係,就是一個第三者。但她已經不愛丈夫,可以離婚,我也可以名正言順地娶她,這不算是什麼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