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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美女公關 第100章 :她身上的曲線好迷人 文 / 書生奮發

    第100章:她身上的曲線好迷人

    「哦?原來是這樣?」朱玉娟更加驚訝了,「可嚴旭升到公司裡,卻把你們說得一塌糊塗,說你們如何勾搭成奸,如何做一對內鬼,敲詐他錢財,如何想搞跨他的公司,等等。但我們心裡都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你們不是這樣的人,卻就是不知道真相。」

    陳智深歎息一聲說:「嚴旭升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分了,道德品質也極差。」

    朱玉娟臉露憤色:「嚴旭升真的很差勁,你們逃走後,我們都很生氣,也很同情你們。公司裡許多員工私下是裡都議論紛紛,說嚴旭升這樣對待人,太讓人寒心了,也讓人感到害怕。真的,這幾個月裡,蒙麗集團又走好幾個骨幹。說心裡話,我也想走,只是還沒有找到好的單位。噯,陳智深,你那邊缺人嗎?我到你手下混口飯吃怎麼樣?」

    陳智深知道她是個不可多得的經營方面的女傑,

    可眼下他還不能要她過來,一是怕嚴旭升知道後報復他們,二是他還要利用她瞭解蒙麗的情況,就只得說:「你是個一個大菩薩,我這小廟裡哪裡容得下你這樣一個女中艷傑啊?我說的是真話,我的公司還剛剛起步,根本不能跟蒙麗集團比。」

    朱玉娟問:「你辦了一個什麼樣的公司?」

    陳智深說:「我能做什麼?要迅速搞成功,就只能做自己熟悉的事。不過,我還是要先說一句,我的情況,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能讓嚴旭升知道。」

    朱玉娟含情脈脈地盯著他說:「你好像還不相信我,你們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我還能告訴他嗎?但我懷疑,你們之間,很可能不只是經濟上的糾紛,還可能有其它原因,譬如感情方面的。這個,我只是瞎猜而已。」

    陳智深正想順利成章地問她,是什麼感情方面的事,朱玉娟又說:「反正,你們兩人在思想和性格上是格格不入的。你們在一起,必然會產生矛盾。你們的矛盾其實已經很深,到了你死我活的敵對狀態。在這種情況下,我再告訴他,不是壞你的事嗎?也不應該告訴他,真的,他這個人,這樣做,太缺德,不得人心,不會有好下場的。你跟他,應該說正好相反,分別代表了正義與邪惡,光明與黑暗的兩種性格和前途。」

    陳智深聽著,心裡非常高興。一個男人受到一個美女的稱讚,甚至崇拜,總是很開心的。因為在這種基礎上,要是他願意,就會很快把她搞到手。根本不用化錢,就能將她抱上床。

    跟她在一個辦公室的時候,他開始一點也沒感覺到她對他的好感和暗戀,只覺得陸敏想接近他,跟他正式談戀愛。他儘管也是喜歡陸敏的,可他當時,心裡已經有了林曉紅,就只得裝糊塗,只得迴避。後來才感覺出,連有丈夫的朱玉娟也對他有好感,甚至產生了曖昧之情。心裡不禁吃了一驚,也有些想不通,自己是窮光蛋一個,怎麼就那麼有女人緣呢?難道真是所謂的人格魅力,人品引力在起作用嗎?

    但他不能接納這份曖昧,因為有心上人林曉紅,還有一個未知情況的牛小蒙。另外,從傳統觀念上來說,也不應該發生婚外情,就百般地迴避了她。但現在他需要她為自己做事,所以約見了她。沒想到過了幾個月時間,她卻依然保持著對他的那份感情。一見面,就禁不住在嘴上表白了出來。

    但他還是不想接納她的曖昧,就含蓄地說:「哪裡?我也沒有像你說的那麼好。真的,我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只是可能比一般男人肯苦一些,會動腦子一些,不甘心失敗和平庸而已。」

    朱玉娟真誠地說:「你不像社會上有些成功人士,不是憑借父母給他打下的經濟基礎吃現成飯,就是靠了某些機遇發橫財;不是與一些有權人物串通好,撈國家和集體的錢財,就是不擇手段地大發不義之財。我不是說背後話,嚴旭升就是這樣的人。」

    陳智深在心裡贊同她這種說法,但在嘴上卻依然低調和謙虛地說:「我還不能算是一個成功人士,只能說是在起步和努力之中。」

    朱玉娟由衷地說:「別人不知道,我對你還是比較瞭解的。你到蒙麗之前的情況,我不清楚,但到了蒙麗以後,我是很清楚的。」

    陳智深透露說:「我來蒙麗之前的經歷,一點也不比來蒙麗後遜色,甚至還要生動。」

    「哦,能講給我聽聽嗎?」朱玉娟興趣大增。

    陳智深說:「有機會,我會說的。」

    朱玉娟見他暫時還不想說,就繼續沿著自己的思路說下去:「你到了蒙麗,那天在會上舉手發言,一鳴驚人,後來就破格提了中層幹部。嚴旭升派你到那個瀕倒閉的新榮公司,你很快就讓它活了過來。你離開蒙麗幾個月,就突然成功了。這次,就是有人幫助你解決了起動資金,也是你憑借自己的人品和信譽獲得的。」

    陳智深真想把牛小蒙的事說出來,可最後還是把湧到喉嚨口的話嚥了回去。女人的嫉妒心是很重的,尤其對一個她喜歡的男人的女人,弄不好就會做出一些讓人難以理喻的事情來。

    陳智深明顯感受到了朱玉娟對自己的好感和暗戀,心裡非常高興。但他更加迫切地想知道牛小蒙和嚴旭升的情況,就開始巧妙地轉換話題,從她口中刺探有關蒙麗集團的情報和信息:「最近蒙麗集團怎麼樣?嚴旭升還是那樣神氣吧?」

    朱玉娟想了想說:「從表面上看,蒙麗也在正常運作,甚至還在不斷地擴張。嚴旭升還是把主要精力化在向銀行貸款,與官員勾結搞便宜的地塊,以及創辦分公司上。還有,他也一直在想辦法承接大工程,但自從上次出了事後,他也謹慎了一些,不敢那麼明目張膽地制假了。」

    陳智深說:「那他的事業還是很紅火,越搞越大了。」

    朱玉娟說:「外表上看是這樣,其實卻存在著極大的隱患。這個,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從外部來說,他的一些人際關係,譬如某些**官員,有權貸款給他的銀行工作人員,一旦出事,他就要跟著倒霉。他的許多項目也存在著很大的風險,一些違規操作,或者打擦邊球的房產與建築項目,很有可能會出事。譬如去年,他通過一個**官員的關係,便宜吃了一塊地。沒想到上個月,這個官員被雙規了。那塊有問題的地現在既要被清查,又可能會改變規劃和用途,這樣,他就會蒙受很大的損失。要是長時間不開發的話,還有被政府沒收的危險。」

    陳智深聽得很認真。

    朱玉娟又說:「再譬如,他總包的一個服裝城項目,搞得他很頭疼。他是總包方,開發商沒錢開發下去逃了,分包方沒錢給人家也逃了,那些材料商和民工頭都找他要錢,要不到,就打他的官司。他已經賠了近千萬了,還有許多官司在打。這樣下去,他就是有再大的實力,也會被拖跨的。」

    陳智深聽著,心裡充滿了感慨。

    朱玉娟也是一個很能幹的女人,說起話來頭頭是道:「從企業內部來說,他的管理模式,他的經營理念,尤其是他的人品和為人,都存在著嚴重的缺陷和漏洞,致使員工們離心離德,有勁不使,有力不出,甚至還有人吃裡扒外,想著法子挖他的牆腳。連他的一些親戚也不跟他一條心,背裡地不是撈他,就是搞他,馬洪波就是其中的一個。」

    陳智深說:「他這樣下去,確實很危險。人心不齊,這個公司就不會有前途。你看這個馬洪波,沒什麼能耐,卻受到了嚴旭升如此大的重用和恩惠,居然還要生歪心。」

    朱玉娟說:「有天,嚴旭升在外面喝多了酒,向我吐了真言。他在回來的車子裡對我說,朱玉娟,你不要象馬洪波一樣,生外心好不好?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我吃了一驚,問他馬洪波怎麼生外心了?他說我對他這麼好,讓他發了這麼多的財,他卻還要在背地裡搞我。他跟林曉紅說了那兩個假證件的事,還要用它來敲詐我,你說,他還是個人嗎?我就問,那他是不是那個內鬼啊?嚴旭升說,最後查下來,他不是,我懷疑是陳智深,但沒有證據。否則,我不整死他,就不姓嚴。」

    陳智深「嘿」地淡笑一聲:「他這樣做人,不出內鬼才怪呢。」

    陳智深現在需要的是平安經營,和諧發展,而不是跟強者爭鬥。他必須積蓄力量,然後再伺機起兵,把這個不可一世而又危害他人和社會的不法富商打敗。

    朱玉娟又比喻說:「所以,嚴旭升的蒙麗集團,看上去那麼紅火,那麼熱鬧,其實卻危機四伏。就像一個身強力壯的人,他自己也不知道,體內卻早已出現了病灶,甚至形成了腫瘤。」

    陳智深說:「我也有同感。當初,我真的太天真了,想給他提些逆耳的忠言,讓他改邪歸正,走健康發展的道路。其實,這種改良的思想是可笑的。因為一個人的本質是很難改的,可謂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朱玉娟感慨地說:「嗯,沒錯。但嚴旭升體內的最大腫瘤,或者說,蒙麗集團的最大危險,可能還是女人。」

    陳智深心裡一動,順勢追問:「哦,怎麼說呢?」他假裝不知道的樣子,眼睛瞪得很大。

    朱玉娟見他如此感興趣,就更加起勁地說:「他是個好色亂性的男人,先後在女人身上化了多少錢,誰也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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