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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愛入膏盲 第44章 :是誰在背後搞了我? 文 / 書生奮發

    第44章:是誰在背後搞了我?

    鈕星星好心地提醒他說:「我覺得你還是小心些為好。其實,我們中國人在這一點上,是永遠不會真正想得開的。你剛才說的那種情況,只是極個別的現象。就拿我來說吧,我是絕對不會開隻眼閉只眼的。要是小妮真的出軌,被我知道,我馬上就會跟她離婚,還會不顧一切地去找那個男人算賬。」

    朱昌盛有些後怕地「哦」了一聲。鈕星星又說:「那時,我聽到有關小妮的一些傳說,就很痛苦,怎麼也想不通,差點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

    朱昌盛臉色白了:「是嗎?」

    鈕星星有意說:「那是四五年前的事了,有一天,我接到一個神秘電話,那個男人像爛了鼻子一樣,說話翁聲翁氣的,讓我晚上八點到天鵝賓館1306房去捉姦。那時我正在菜市場上買菜,聽了以後,如遭雷擊,呆了好長時間,才慢慢走回家。到了家,我什麼也不想幹了,連飯也沒心思吃,就拿了刀打的去了。那天,我是準備好與那個姦夫同歸於盡的。」

    朱昌盛驚慌不已,但極力掩飾著說:「還有這事?那你後來去了嗎?」

    鈕星星瞇眼觀察著他的臉色:「我去了,卻捉錯了奸,睡在裡面的,是另外兩個男女。」

    朱昌盛鎮靜著問:「怎麼會這樣?」

    鈕星星疑惑地說:「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給我打電話的男人是誰?」

    朱昌盛拿起筷子搛菜吃:「我的天,還有這樣的事?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

    鈕星星說:「這種事,能跟人說嗎?」

    朱昌盛覺得跟鈕星星說了知心話,溝通得差不多了,就沉吟著把他今晚真正要說的話說了出來:「鈕星星,我把最秘密的事都告訴了你,真正把你當成了知心朋友。但有些事是不能對別人說的,只能由最要好的朋友知道,對吧?」

    鈕星星沒有回應,知道他要說什麼了。果真,朱昌盛一步步逼了上來:「劉桂花的事,就到你為止,不要再讓第三人個知道。我相信你也不會說出去的,你剛才說,其實你早就知道了,但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這一點我很感激你。」

    鈕星星想了想,委婉地說:「我這邊是沒有問題的,但**鳳恐怕不會就這樣罷她的吧?」

    朱昌盛胸有成竹地說:「她,不會的,這個工作由我來做。呃,只要你不說,也不處理她。」朱昌盛裝作剛想起來的樣子說,「對了,鈕星星,對劉桂花,你也不要作處理,這一點,算是我求你幫忙了。」

    鈕星星沉默了。這一點,他不想答應。因為劉桂花犯的不是一般生活作風方面的錯誤,而已經涉及到了**問題。於是,他不動聲色地問:「她那邊的房子,到底是誰買的?」

    朱昌盛愣住了,但馬上笑著說謊道:「我跟她都出了一部分錢。主要是她的,我只出三十萬。」

    鈕星星明顯不相信地說:「是嗎?如果她沒有其它方面的問題,我可以不處理她。但我認為,很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朱昌盛懇求說:「不管怎麼樣,你就不要處理她了。她跟我結婚以後,不就是我妻子了嗎?沒有問題的。」

    鈕星星心裡替她有些擔心,也感到悲哀,她的命運很可能從此就會變很異常的坎坷和艱辛。朱昌盛要是進去以後,判個十年二十年,甚至死刑,她不就成了又一種類型的活寡了嗎?跟**鳳的活寡類型不同。

    唉,這些女人哪,不知都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就偏偏喜歡傍官呢?一般來說,跟美女部下勾搭交易的官員,都是**官員。而與**官員勾搭成奸,進行權色交易,換取好處,是要化出慘重代價的。所以,劉桂花其實用不著他作出處罰,生活現實和以後朱昌盛的不測命運,自會給她帶來嚴厲懲罰的。於是,他承諾說:「好吧,這一點,我答應你。但有一條,我想以一個校友的身份,認真地問一問你,你最好如實告訴我,就像剛才告訴我生活作風方面的問題一樣。」

    朱昌盛警覺地望著他:「說吧,什麼問題?」

    鈕星星說:「一般來說,有生活作風問題的官員,都有或大或小的經濟問題。你到底有沒有?有的話,有多大?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一起想一想解決的辦法。」

    其實,這是用不著問的,他肯定有,卻不會說真話。但鈕星星這樣問,是想看一看他的態度,也想套一下他的口風,他的手機還在褲子袋裡錄著音。

    朱昌盛猶豫了,但只一會兒,就矢口否認說:「我只是吃喝玩樂了一些,也拿過人家一些小禮物,大的錢,我從來沒有收過。」

    鈕星星嘲諷地笑了:「那你剛才說,劉桂花那邊的房子,你出了三十萬。這錢是哪裡來的呢?按理說,你們都是拿工資的,沒有那麼多錢啊。這三十萬,**鳳肯定是不知道的,都是你的私房錢,這私房錢,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呢?還有,你不是自己買了一輛車子嗎?也有二十多萬吧?」

    朱昌盛一時語塞,醒悟到了剛才的失言,臉色頃刻變得鐵青:「這,這算什麼錢啊?區區幾十萬,現在哪個官員沒有?不要說幾十萬,就是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也很多。」

    鈕星星依然鎮靜地說:「你說的可能有些是事實,但不都是這樣的,我就沒有這麼多錢,我和小妮直到現在,還只有四五萬元的存款,我爸給我的除外。」

    朱昌盛呆呆地看著他:「我不相信。」

    鈕星星說:「信不信由你。要是我有問題,上次被無辜雙規,我還能出得來嗎?」

    朱昌盛臉上掠過一陣不安和驚慌。

    鈕星星懷疑地盯著他說:「這也是一個謎,我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被雙規?是誰在背後搞了我?」

    朱昌盛尷尬地垂下了眼皮。鈕星星知道多扯這個問題,已經沒有什麼意義,就再次轉到他身上說:「朱昌盛,你不要生氣,既然我們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就索性挑明了說吧。現在,凡是被查出來的**官員,都有一個推卸責任的著名言論,就是你剛才說的,社會上大魚多得是,為什麼偏偏就查我這條小魚?我的問題,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你剛才的話,也是這個意思,是不是?」

    朱昌盛有些惱火地看著他,忘記了喝酒和吃菜。鈕星星見他被說得啞口無言,越說越激動了:「但這也不是你逃避法律制裁的理由。你就是只有幾十萬,要是真的被查出來的話,也是要吃官司的。我們國家的法律,受賄或者貪污五千元就立案了,這個你不是不知道。」

    朱昌盛憋不住了,皺著眉頭問:「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鈕星星索性直截了當地說:「朱昌盛,我真的是出於好心,我希望你還是早點醒悟過來為好,不管你是只有五六十萬的問題,還是有更大的問題,都去投案自首為好。要是你去自首,主動退髒,就會輕判。否則,是很嚴重的,不知你意識到了沒有?超過了一定的數量,叫數額特別巨大,是要被判死刑的。」

    朱昌盛終於恐懼地瞪大了眼睛:「鈕星星,你怎麼突然變了?不是剛才的那個親切自然的校友了嘛,而變成了一個紀委書記,一個嚴厲的法官。」

    鈕星星歎息一聲說:「唉,你還是不理解我的心啊,朱昌盛,這樣下去,你真的很危險。你以為這樣捂就捂得住嗎?」

    朱昌盛惱怒了:「你鈕星星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請你吃飯,就是聽你這種鬼話的?啊?社會上有多少**官員,但多少是被查出來的?啊。」

    鈕星星想到小妮的話,不想跟他爭吵,就討饒地說:「好好,你聽不進,我就不說了。好心當了驢腳肝肺,算我沒說,好不好?」

    但朱昌盛不罷休,更加惱羞成怒地橫了起來:「那鈕星星,既然你這樣不給我面子,我也就把話給你說明白了。我的事,現在只有你一個人曉得,要是外面再有第二人知道,就是你搞的鬼,我就對你不客氣。」

    鈕星星心裡一緊,知道這句話才是他今晚真正要說的話。先是用感情和關係來籠絡他,感化他,這個不成,就只得威脅和恐嚇他了。

    可他也是個硬漢子,不吃這一套的。他聽了朱昌盛最後這句威脅性的話,禁不住怒火中燒,一股男子漢的熱血直衝頭頂,就不顧小妮下午在電話裡的警告,

    氣憤地說:「朱昌盛,你這是在威脅我,明白嗎?你不思悔改,一意孤行,一切後果,由你自己負責。到今晚為止,我已經盡到一個做為朋友的責任,以後你幹什麼?出什麼事?都不關我的事。我走了,你自己考慮吧。」

    說著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朱昌盛也沒有叫住他,直到他開了車走在路上了,也沒有給他打一個道歉的電話,挽救這個尷尬的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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