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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慾海沉浮 第69章 :恰似新婚 文 / 書生奮發

    第69章:恰似新婚

    新房裡一切都是新的,全套新傢俱,新家電,新布藝,新的床上用品,新的小物什,一切都跟新人一樣,顯得那樣的新鮮亮麗。

    陶曉光打開洞房門,立在門口,恭敬地要把他們讓進去。朱昌盛猶豫地了一下,說:「我們不進去了,你們就早點入洞房吧。」

    邢珊珊站在門裡面,對在門口往裡張望著的張醫生說:「張醫生,進來坐一會吧。」

    張醫生看了丈夫一眼,發現他眼睛定定地往裡看著,拉拉他的衣襟:「都快十二點了。」

    他這才從新娘身上收回目光,見陶曉光一臉迫切期待的神情,目光幾乎粘在了嬌妻身上,就無可奈何,話外有音地說:「好,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攪你們了。新房早就看過了,喜糖也吃過了,我們衷心祝願你們早生貴子,恩愛幸福,白頭到老。」說著笑了,但笑得有些尷尬,沒有平時那麼自然瀟灑。

    「那,朱校長,張醫生,今天真是辛苦你們了。」陶曉光有些迫不及待地說出了送客的話。邢珊珊趕緊補充說:「張醫生,明天,你們來陪陪我們吧。」張醫生高興地說:「好啊,明天我們來陪你們。」

    朱昌盛在要轉身往樓梯上走的時候,似乎有感應似的,猛地掉頭,目光掃過去,準確地與邢珊珊的目光撞在一起。身子一震,趕緊收了目光,回到五樓的家。

    朱昌盛到了家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腦子裡全是邢珊珊嬌美的臉蛋和迷人的身姿。想著他們接下來馬上就要發生的情景,他陷入了癡迷的幻想。以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天天跟她在一起,要怎樣,就怎樣。在形式上,法律上,名分上,他才是她合法的佔有者。唉,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張醫生站在他面前,看著他,叫道:「喂,你花癡啦?」

    他一驚,抬頭見妻子紅光滿面,也顯得格外興奮。就猛地立起來,一把摟住她吻起來。張醫生笑著說:「你眼饞人家了,是不是?人家是新婚……」

    沒等她說完,朱昌盛就激情似火。張醫生掙脫出來,叫道:「你咬痛人家了。今晚你怎麼啦?怎麼那麼亢奮?」

    朱昌盛氣喘吁吁地說:「今晚,我們也重新結婚吧。」

    「重新結婚?你是不是瘋了?「張醫生不解地看著他,眼睛裡也充滿了柔情和渴望。

    朱昌盛說:「我們那時太幼稚了,什麼也不懂,匆匆忙忙,就算結婚了。呃,新婚之夜,我們是怎麼過的?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張醫生媚笑著說:「你呀,哼,還說呢?笨死了,連地方都找不到。我幫了你,你又沒用,剛進去,就洩了,然後就呼呼地,睡得像豬玀。」

    朱昌盛正好接著她的話頭說:「所以,我們今晚重新來一遍,要像個新婚之夜。」說著,就一把抱起她,野蠻地往臥室裡拖。

    「你又急了,先去燒點開水,洗個臉,再弄個熱水袋暖一下被窩。」妻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去開熱水器。然後洗臉灑香水,展被鋪毛巾,把一個大熱水袋放進被窩。又脫了外套,將頭髮解下來,讓它們性感地紛披在肩上。

    一切準備工作做好,妻走到他面前,看著他說:「現在,你就當新郎吧。」

    朱昌盛覺得妻今晚也很美麗,臉因為亢奮而顯得紅噴噴的,有些嫵媚。曲線優美的身材也比平時迷人。他就伸出兩隻手,隔著粉紅的羊毛衫抓住了她下。妻一打他的手說:「這象新郎官嗎?新郎官都是很羞澀的,也懂得情調,你太粗魯了。」

    朱昌盛就上前摟住她,裝模作樣地在她臉上吻了一記,便把她推倒在床上。妻推開他的手,坐起來說:「真的新婚那晚,你也沒有那麼猴急。見人家新婚,就興奮成這樣。」邊說邊脫衣服。脫得只剩內衣,就鑽進被窩,躺下來等他。

    朱昌盛也迅速脫了衣服,鑽進去摟住妻的身子。可是不行,他雖然有作愛的迫切需要,但激情不足,就閉上眼睛,把身下的妻子想像成今晚的新娘。

    這樣一來,他渾身一顫,來了精神。看見嬌艷美麗的新娘這會兒正赤條條躺在床上,激動地等待新郎。我就是新郎,我的珊,我來了。他在心裡說著,就動作起來。

    「究竟誰是真正的贏家?」他氣喘吁吁地吻著妻子,不小心說了一聲。

    張醫生呻吟著問:「你說什麼?」

    他這才驚醒,連忙閉住嘴巴。只讓肢體動作,不用嘴巴說話。珊,你是我的。他心裡喊著,卻極力忍住,堅決不讓聲音發出來。你的心屬於誰?心屬於誰,誰才是真正的贏家,對不對?他只是你**上的贏家,我的珊,是不是啊?他心裡拚命地安慰著自己,同時努力地用嘴巴和身體,把心中的愛情和力量都傾注到新娘身上。

    「朱校長,你別傷感了,我的心是屬於你的,你才是真正的勝者。」他彷彿聽到新娘在對他溫柔地嚶嚀。「那我,太幸福了,我要好好地謝謝你。」他在心裡回答一聲,就激動起來,把妻子當成新娘。

    身下躺著的不是妻子,而是他想像中的新娘,所以今晚他特別堅固,特別威猛。

    結束以後,他還不忘剛才的話題,摸著妻說:「我們結婚時,倒是童男處女。現在的年輕人,就不一定了。」

    妻滿足地望著他說:「拉倒吧,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結婚前,你就沒來騷擾過人家?那晚就熬不住,哼。」

    他說:「那不算的,擁抱接吻,怎麼能算呢?」心裡則想,那妻子是不是愛情的真正贏家呢?她不也跟陶曉光一樣嗎?不,你的心已經屬於邢珊珊,而邢珊珊的心就真正屬於你嗎?不一定,只有讓實踐來檢驗!

    從此以後,他與妻嘿咻,就越來越靈肉分離了。肉屬於妻,靈卻在邢珊珊的身上。但這個分離的度他掌握得很好,可謂恰到好處,爐火純青。他既沒有讓妻子感覺出來,自己只得到一個沒有意義的**而已;又能於冥冥之中,讓邢珊珊切切實實感受到他越來越近的靈,與肉合而為一的真實的靈,而非只是虛無飄渺的魂。

    婚後,陶曉光彷彿真的變成了一個新人。不僅面貌煥然一新,而且心情舒暢,臉上洋溢著掩飾不住的幸福和得意。

    他真的沒有想到,如此美麗的女孩竟然還是一個雛兒。他原本有這個心理準備,因為他自己也不是童男。以前的她他可以不管,只要結婚以後,她不給自己戴綠帽子就行了。可新婚之夜,他上去初試丈夫的義務和權利,卻驚喜不已。

    他記得人走光後,洞房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們互相望望,覺得有些彆扭。他看著嬌嫩欲滴的新娘,立在床前,不知怎麼辦好。倒是新娘顯得老練一些,她不慌不忙地鋪開被子,脫了衣服鑽進去,兩眼望著房頂出神,靜靜等待著,好像在想什麼心事。他就以為她不是雛兒,有了這方面的經驗。管它呢?只要她婚後真正屬於你就行了。便像珍惜一件珍貴的瓷器一樣,愣愣地看著她裸露在被子外的俏臉,不敢輕易動手。

    過了一會,新娘不解地看著他說:「你還呆著幹嘛呀?」他才笨手笨腳地脫了衣服,鑽進去,摟住她又涼又滑的身子,手忙腳亂起來。他不是童男,很有經驗,在大學裡就跟一個女同學上床多次了,但不敢暴露出來,就故作一副慌亂無措的童男模樣。

    可只一會兒,他就忍耐不住了,可她卻害怕地縮掉了。他就迫不及待地湊上去吻她。新娘終於有了反映,平靜的身子開始微微起伏。

    他這才脫她的衣服。

    隨著她一聲痛苦的尖叫,他成功地突破了她最後一道防線。

    邢珊珊裝得非常像,成功瞞過了新郎。新郎感覺到她是一個嬌羞的處女,就格外珍愛她。

    是的,這麼美麗嬌貴的一個新娘居然還是處女,這讓陶曉光感到十分驚喜和榮幸,覺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這種尖叫聲,他在大學裡與女同學第一次上床時沒有聽到過。他無師自通地知道她的這聲尖叫,不是裝出來的,而是自然而然地迸發出來的,是真實生動的,也是難能可貴的。所以,接下來他便格外溫柔,盡量隨著她需要的節奏緩緩行動。等新娘的疼痛感有所減輕,他才開始抱緊她的身子……

    蜜月期間,他幾乎沒完沒了地跟她嘿咻。一天好幾次,真想跟她融為一體,永不分離。他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佔有了她,是個真正的男人,愛情的贏家。所以他越來越愛她了,就努力盡著一個做丈夫的責任,關愛她,體貼她,想更加牢固地擁有她,真正贏得她的芳心。

    這樣,陶曉光的心理壓力也就越來越大。因為對邢珊珊愛得越深,他的自卑感就越強。他明白男人沒有出息,就得不到女人的愛,更征服不了她的心。尤其是漂亮高傲的女人,絕對不會愛一個平庸的男人,更不會滿足一般的生活而不變心。因此,從朱昌盛給他說媒起,他就開始了努力。他深知,要讓她看得起自己並真正贏得她的愛,就必須幹出成績來,改變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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