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凌遲
對於聶浩的威脅,那些被俘的黑衣人根本就不在意,一個個鼻孔朝天,似乎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
冷笑一聲說道:「不信是嗎?」
朝後面揮了揮手,從門外面進來了四五個姜家的弟子,捏哈轉身對著他們吩咐道:「叫你們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一個似乎是領頭的人,恭敬的回答道:「聶先生已經準備好了。」
輕輕點頭,聶浩道:「就他吧。」
被聶浩點到的那個人,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不過依然沒有退縮的意思。
領頭的人對後面四個人,使了一個眼色,後面的的四個人七手八腳的將那個黑衣人,從牢房裡面拖了出來,對於這些殘害自己兄弟的人,這些姜家的弟子可是沒有一點的好感,所以拖出來的時候,這個黑衣人已經渾身都是傷了。
「聶先生,怎麼辦?」領頭的姜家弟子,看著那個黑衣人惡狠狠的說道。
「就按我說的辦?」聶浩點頭應道。
「是。」領頭的人點了下頭,就帶著四個人退到了後面。
領頭的人,退到後面,將那個拖出來的黑衣人,固定在一個特製的架子上,然後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裡面裝的是一些,這些劍神大陸的人沒有見過的奇怪的裝備。
但是聶浩對於這些東西確實異常的熟悉,因為這些東西就是聶浩按照記憶,讓姜家的人準備的,這是一套世俗界的手術工具。
「在我們哪裡,有一種極為凶殘的刑罰,叫做凌遲,就是把人身體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聶浩緩緩的說道,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但是我知道,這種刑罰對於你們可能沒有作用,所以我對這個刑罰做了一些改進,你們將會成為第一批的試驗者。」
接著聶浩拿出一顆黑色的丸藥,在眾人的面前晃悠了一下說道:「這個不是毒藥,這個只是能把你們感受到得一切來自外界的感知,放大一千倍,也就是說就算是一個小蚊子,咬了你們一口,也像是被人拿劍刺了一下一樣。但是這個丹藥最重要的效果,是無論你們遭受到什麼樣的傷害,都不會暈死的。」
聽著聶浩的敘述,那些被關在牢中的黑衣人的冷汗,就一滴一滴的滴落下來,而那個被綁在架子上的人,身子則十分不自然的扭動了起來。
「開始吧。」解釋完之後,聶浩對著後面的人點了點頭說道。
後面的五個人,答應了一聲,就拿出一把狹長的小刀,在那個被困在架子上的黑衣人面前一晃,然後趁他不注意之時,將那顆黑色的丹藥,塞進他的嘴裡。
讓那個黑衣人將藥嚥下去,領頭的姜家弟子,用手中的小刀,隨意的在那個黑衣人的身上,劃開了一道口子。要是平日這點小傷,他們根本就不會在乎,但是此時修為被禁,而且還吞下了那顆丹藥。
這一點點的傷痛,在他的身上被硬生生的放大了一千倍。
一聲非人的聲音,從那個被綁在架子上的黑衣人口中發出。
那些聽到叫聲的黑衣人,都如刀子割在自己的身上一樣,身子都如篩子一樣的抖動,甚至那些修為弱得人,都快要癱在了地上。
那個領頭的姜家弟子,就像沒聽見那個人的叫聲一樣,手術刀,從大腿上,突然滑下,一大片肉條就從那個被綁著的黑衣人的腿上滑落。
血流不止,本來應該很快就癒合的傷口,在劍氣的作用下,遲遲不能止血。
而那個被綁著的人,先是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嚎叫,接著突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聶先生,他的嗓子喊斷了。」領頭的人,上去查看了一下,轉身對聶浩說道。
「杜鵑啼血!」聶浩殘酷的說道,「第一次見到能把嗓子喊斷的人。」
自語過後,聶浩回頭對著那個領頭的人說道:「繼續。」
「是。」姜家的那個弟子,殘酷的點頭應道。
又是一刀下去,雖然聽不見那個人的聲音,但是看那個人聲嘶力竭的樣子,也知道他所承受的痛苦是怎麼樣的,如果能暈過去的話,他肯定早就已經暈過去了,可是在丹藥的作用下,他只能忍受著這種痛苦。
「刷。」又是一刀。
領頭的姜家人,就像是沒有感情的屠夫一樣,一刀一刀的割著對方身上的肉。
而那些在牢中觀看的黑一人,看著那個人每一刀落下,都感覺自己身體同樣的地方,也像是被割了一刀一樣。
某一刻,那個姜家的人突然停了下來,上去查看了一下,轉身跑到聶浩的身邊說道:「聶先生他已經疼死了。」
疼死了!
這是多麼讓人感覺恐怖的詞語,一個人可能被刀殺死,被毒藥毒死,被水淹死……等等各種各樣不同的死法,但是許多人卻不知道,疼痛也是會讓人死亡的,當疼痛累計到一定時候人也是會死亡的。
「嗯。」聶浩麻木的點了下頭,回頭問道:「割了多少刀。」
後面那個領頭的人說道:「十三刀。」
兩個人對話,沒有一絲的感情,似乎死的並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個阿貓阿狗一樣的東西,當然這並不是說他們滅絕人性,既然有殺人的膽量,就要有被殺的覺悟,如果聶浩對他們慈悲,就是對那些死去的姜家眾人的背叛,同時也是對那些任然還在奮戰的姜瑩不負責任。
「下一個。」聶浩冷酷的說道。然後用手又隨便點了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是所有人中表現最不濟的,整個人此時已經癱在了地上,兩眼空洞,似乎已經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
當姜家的四個人來到他面前,準備將他拖走的時候,那個人才反應過來,劇烈的掙扎著,瘋狂的叫道:「我說,我都說,我只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
他們不怕死,也不怕下地獄,但是剛才的事情,比地獄還要恐怖,已經恐怖到讓他們無法忍受了。
四個人回頭詢問聶浩的意思,聶浩輕輕的點了下頭,然後對身邊的姜敖說道:「岳父你問吧。」
將那個人拖到姜敖的面前,姜敖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來自哪裡?」
對於姜敖的問話,最開始那個黑衣人似乎沒有什麼反應,直到身旁的那個姜家弟子,重重的踹在他的身上,他才有反應。
那個人驚慌的說道:「我說!我都說!我們是白狄國,司馬家的人。我們是接到家主的命令,家主讓我們來這裡的。」
聽了那人的講述,姜敖的眉頭,深深的隆在了一起。
看到家主皺眉,將那個人拖出來姜家弟子,又踹了他一腳說道:「你說的都是真話!」
「是。是。」那個人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應道:「都是真話,我說的句句屬實。」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司馬家的人?」那個問話的弟子又問了一句。
「我……」那個人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來。
那個問話的姜家弟子,臉色赫然一變,凶橫的說道:「你敢騙我們!是不是想死了。」
「沒有,沒有。」那個人連連擺手,然後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們這次出來,家主沒有讓我們帶家族標誌,家族的徽章也給我收回去了,所以我身上沒有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聽到這裡,姜敖的臉的臉色更沉重了幾分,如果這個人說的都是真的,著究竟是代表什麼意思呢?
問話的弟子,有踢了他一腳說道:「你沒有證明自己的標誌,憑什麼說你是司馬家的弟子。」
那個人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我會司馬家的不傳口訣,仙人指鹿決。」
接著那個黑衣弟子,就開始背司馬家的仙人指鹿決,姜敖越聽眉頭皺的越深,仙人指鹿決,在劍神大陸,也是一門十分高深的劍訣,除了司馬家的核心弟子以外,沒有人能知道劍訣的核心內容,但是這個人背誦的分明就是司馬家仙人指鹿決,最後那不為世人所熟知的部分。
「岳父。」聶浩在身邊輕喚了一聲。
回過神的姜敖,對著聶浩輕輕的點了下頭,然後就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們,如果肯說的就給他們一個痛快,不肯的……」交代完之後,聶浩也跟著姜敖出了地牢。
來到地牢外面,聶浩大口的呼了一口氣,雖然剛才殺的是敵人,但是在那樣一個充滿血腥的地方呆著,任何人都是感覺十分的不舒服的。
「岳父,那個白狄司馬家是怎麼回事?」聶浩追了幾步,來到姜敖的身邊問道。
「事情恐怕麻煩了!」姜敖面露憂色的說道。
「白狄國,和我們南越國,距離十分得近,雖然只是南越的一個附屬國,但是實力也算是極強,而那個司馬家則是白狄的第一世家,雖然實力比不上我們姜家,但是相差的也是有限,而且明顯,這些人不止是來自一個地方。」較高皺著眉頭,解釋道。
聽了姜敖的解釋,聶浩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就證明魔界已經將這個白狄國,甚至是南越國周邊的許多國家都控制了,這樣的話,南越國就是彷彿被一群餓狼圍起來一樣,已經孤立無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