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搞定了楊玉容
由於闖關東導致的大量人口移民關外,使得關外人口劇增的同時,土地得到了有力的開發,與之相關的問題也接踵而來,那就是對東北隨之跟進的行政管理。
這才有了東三省設治,有了徐世昌與李安生等人的機會。
但是,東北地域廣闊,加上鼓勵墾荒,仍然有許多地方都是政府力量所無法面面俱到的。
大量移民的湧入,促進了墾區的發展,但許多地方在「開放之初,尚未設有地方官,而民間遇事亦不可略無管束」,因此官府鼓勵各地遵從鄉約管理,因為官府需要依靠鄉約來加強對移民社會的管理。
長期的封禁政策,造成東北開發較晚,地廣人稀,官治十分薄弱。
開禁後大批流民的湧入,使新興墾區迅猛發展與當地官治十分薄弱的矛盾更加突出,從而導致東北各地社會失控,土匪橫行。
像伍豹等人平日裡是新興墾區的大戶,到了農閒時就搖身一變,成了土匪鬍子。
在這種情況下,官府迫切需要通過建立和健全基層行政管理組織,以加強對東北地區基層社會的管理。
許多地方的權力都把持在地方宗族與豪強手中,出現了許多的村鎮堡寨,要是地方自治得當,倒還好,可有些地方被弄得一團糟,地方上的宗族與豪強也時不時的客串一把鬍子土匪。
在關東鬍子中,流傳這樣兩首歌謠。「當響馬,快樂多,騎著大馬把酒喝,摟著女人吃餑餑(乳房)」。「當鬍子不發愁,進了租界住高樓;吃大菜,逛窖子,匣槍別在腰後頭,花錢好似江流水,真比神仙還自由」。
由於殘暴的掠奪可以使人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擁有財富,因此抱有圖財享樂目的當鬍子的人是很多的。
即便是老王林手下,也仍然有殺人放火劫財劫色的惡行,讓李安生頭痛不已。
積弊已深,想要一傢伙改過來,還是有些難處的,至少會將無數的地方宗族與豪強推倒鬍子那裡去。
他的打算是通過有效地府縣管理,徹底廢除鄉約,事實上,徐世昌過去也在為此努力,廢除了大量的鄉約,「邊塞窮荒,從前一鄉約、地保之役,往往權傾縣令。」這便是這些年鄉約遭到廢除的原因所在。
當然,逐步推行府縣之治,輔以農業計劃,保甲制度等,還要祭出屠刀來,對那些頑固不化的鬍子土匪來上一次徹底的清理。
什麼?你不是土匪?老子說你是你就是!
洪老六親自帶著大隊人馬攻打伍豹與刁老六等地方豪強,並不是因為有多看重他們,而是怕他們逃脫後繼續為患鄉里。
這些地方豪強狡兔三窟,在山裡頭也有他們的老巢,要是不嚴防死守,讓他們順利的進入山內,要想徹底剿滅就有些難處。
打土匪最難辦的是對方佔據有利的地形,強攻傷亡太大,對方神出鬼沒,打襲擾戰,長此以往也受不了。
洪老六早就摸清了對方的底細,搶先將這些土匪的老巢打掉,然後大模大樣的攻打地方的村鎮堡寨。
根本就沒什麼難度,迫擊炮轟上幾十發,一個衝鋒就將這些堡寨拿了下來,跟正規軍對抗,那不是找死麼。
擒拿了伍豹與刁老六等人後,在李安生的授意下,地方上召開了公審大會,這些地方豪強的斑斑劣跡全部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本來李安生根本就不用如此煞費苦心,只是為了民眾不給蒙蔽,以及在殺雞儆猴的同時也安撫那些並無太大劣跡的地方豪強們。
任憑誰都想不到李安生會用如此血腥蠻橫的手段直接解決伍豹等隱伏的土匪勢力,照規矩,他們都是地方上的宗族豪強,並沒有造反的行徑,直接出動大軍征討,這個就有點辣手了。
李安生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些個無法無天的土匪鬍子不這麼震懾,還真是不行。
接下來新軍的任務之一就是剿匪,在剿匪中成長,在剿匪中熟悉吉林各地的地形。
他已經徵得了徐世昌的同意,新軍第二十三鎮可以在整個吉林剿匪,這就意味著,他一隻手將吉林攏在了懷裡。
將來遲早要跟***子或者小鬼子在東北幹上一場,不熟悉地形,憑借有利的地形殺敵,他的新軍可經不起消耗。
跟北洋新軍一樣,最大的隱患還是經不起消耗,無論是軍官還是士兵。
在後備兵役上,島國還是走到了前頭,更何況東北目前的人口才兩千多萬。
既然陳紹常看他大出風頭有些嫉妒,在許多地方開始掣肘,那麼就靠著自己的手段去爭取好了。
他從來就沒有打算依靠誰,沒想過會萬事順利,一切都要憑借自己的能力,比如感情。
這幾天楊玉容的心情很不好,自從知道了母親的真正死因,以及背後的這些糾葛故事,就有些傷感,更痛心父親在這些年所承受的創痛。
「安生哥,我想好了,這幾年,我還想多陪陪父親,不急著出閣哩。」
小姑娘大眼睛忽閃忽閃,一臉的認真,清純的面容帶著些希冀,讓人無法拒絕。
天哪,情場初哥李二愣,難道就這麼杯具的要寡卵一條繼續下去?
楊玉容退出的話,他還真不敢娶梅依雲,那樣的話,就意味著他徹底的失去了楊玉容,他不甘心。
馬勒戈壁的,要是老子是皇帝該有多好。
這時他想起了王伏白的一句話,對付女人要始終掌握主動,不能給女人牽著鼻子走,該強勢的時候就要強勢。
我草,這廝莫非也是穿越來的,居然一套一套的愛情理論。
連胖叮噹都能輕鬆搞定王喜兒,作為主角的我——李安生,怎麼能如此窩囊?
初哥李二愣一往情深的看著小姑娘,微微下蹲,「玉容,讓我跟你一起陪你爹,不是更好麼?你爹就是我爹,我一定將他當成親爹。」
顧不上肉麻,一把拽住楊玉容的小手,無恥的用爪子摸啊摸,繼續深情的表演,「玉容妹妹,我可是離不開你的啊,你可千萬不能離開我。看看富貴跟喜兒多麼恩愛,咱們可一定要趕在他們前頭。」
楊玉容終於給這無恥的厚臉皮打敗了,害羞的說道:「那梅姐姐怎麼辦?」
「哎,梅家小姐也實在是可憐啊。」這廝仰天長歎,裝作無比傷感的樣子,偷眼瞟了瞟小姑娘,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我心裡只有你,玉容妹妹,可是,梅家小姐因為我名節有損,我實在是百死莫贖啊。」
「我心裡可真苦哇,你們兩個,我一個都不能對不住。實在不行,我還是當和尚去吧。」
這廝可真是無恥啊,明明心裡裝著梅依雲,想要魚和熊掌兼得,卻又花言巧語,哪裡像個初哥,簡直就是此中老手。
哼哼,要是真去當和尚,哪個寺廟敢收我?那幫賊禿活的不耐煩了,要當也是當道士,楊山河以前的身份不是道士麼,就跟楊山河當道士去。嘿嘿,跟著丈人當道士,當著當著就當成了女婿,好算計。
危機之下,情場初哥李二愣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臉皮增厚倍,無恥程度也可以比得上老太太,表演功底簡直可以得奧斯卡金像獎。
「別,你當了和尚,那我們怎麼辦?」小姑娘本來想要將手從李二愣那廝的爪子中抽回來,可聽了這話反而急了,連忙抓住了那雙爪子,泫然欲泣。
我們?李安生眼睛骨溜溜轉了兩圈,她居然在說『我們』,嘿嘿,哈哈。
影帝李安生連忙一臉肅穆,情真意切的說道:「無我原非你,從他不解伊。肆行無礙憑來去。茫茫著甚悲愁喜?都是我不好,是我誤了你們。」
楊玉容見他忽然說了這話出來,也不知道是哪裡的出處,只以為他真的有出家的念頭,連忙勸阻:「什麼誤不誤的,只怪我們都是苦命人,能同病相憐也是緣分一場。我是不礙的,只要梅家姐姐不介意。」
其實讓誰做小,李安生都是不情願的,但是,即便貴為親王,也只有一個嫡福晉,其他只能是側福晉,根本就沒得多選。
楊玉容能說出這話來,委實不易,誰願意做小?
正室夫人跟姨太太,可是大不一樣的,雖然都是明媒正娶,但姨太太總要差了許多,地位也低了許多。
李安生想來想去,是不是到外東北去拉一票人馬,自己建個國家出來,當個皇帝,這樣的話就能有上兩個皇后,甚至他可以定規矩,想要有幾個皇后就是幾個。
這個念頭讓他大吃一驚,卻又有些心癢癢,可惜黑龍江跟吉林都沒有能夠替他主持大局之人,不然的話,他還真的可以試上一試。
不過楊玉容表了態,已經讓李安生沉甸甸的一塊石頭落地,什麼時候再找梅依雲說道說道,最後也能如願。
問題是誰做正室,誰當姨太太,這可是大事,李安生這廝也不敢輕易做主。
梅依雲那裡是肯定沒有問題的,定然願意接受楊玉容的存在,只是,她願意做小嗎?
別說她,就連梅寶聰都不肯。
同樣,楊玉容或者給他哄哄,說不定不在乎名分,可楊山河呢,他這個寶貝女兒給人做小,那還了得?
所以,即便今天李安生這廝超水平發揮,搞定了楊玉容,還是很難辦啊,路漫漫其修遠兮,兩個老婆兮不好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