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打得毛子魂飛膽喪
凌晨爬起來趕的一章,現在發上,看看今天能不能盡量二更。
「爬上飛快的火車,像騎上奔馳的駿馬,車站和鐵道線上,是我們殺敵的好戰場。我們爬飛車那個搞機槍,闖火車那個炸橋樑,就像鋼刀插到敵胸膛,打得毛子魂飛膽喪。」
王林抖著皮袍子,唱著從蘇凱那裡學來的歌,痛快的很。
據說這是專門為他們這支鐵道游擊隊編的歌,讓弟兄們感到很驚奇,人家北洋陸軍都沒軍歌來著,這也太超前了些,呵呵,呵呵。
不過胖胖的蘇凱在爬火車以及打毛子上頭,的確鎮住了他們,讓老王林都不敢置信。
這位鬍子兄弟在璦琿一戰中表現出色,現在也是特種部隊的教官之一,也兼著鐵道游擊隊副隊長一職。
由於曾經的身份,王林倒是沒有多想,立刻就接納了蘇凱,成為了這支隊伍的一員。
正是老毛子的大肆出動,使得許多股鬍子都聚集到了王林的麾下,在親眼看到了大批的武器裝備之後,欣然同意加入鐵道游擊隊,幹一票大的。
這些天,他們的確打得老毛子魂飛膽喪,襲擊了三個車站,炸毀了七十餘節車廂,拆毀了上百里的鐵軌,更是打劫了十數個洋行倉庫,攻克了二十餘處護路軍崗哨。
只是由於哈爾濱俄軍大股西進,才暫時的偃旗息鼓,等待展玉伯的到來。
「痛快,痛快,這些天真是帶勁,從未將老毛子打得如此慘法,真是解氣。」
「來來來,蘇老弟,喝上兩杯,你們李大人送來的紅薯酒還真是不錯,夠勁,對咱的胃口。」
老王林嚴於律己,平時很少喝酒,可數戰告捷,收穫頗豐,故而心情愉快,下令犒賞三軍,眾兄弟樂作一團。
謝垢帶著那營新軍冒充鐵道游擊隊的名號,四下出擊,暫時截斷了哈爾濱到滿洲裡的鐵路運輸線。
不僅是各國商人與洋行大為不滿,就連許多俄商也組織起來,要求盡快恢復中東線的暢通無阻。
許多的鐵路附屬地俄國農民也被僱傭起來,日夜守衛鐵路沿線,但仍然無法徹底杜絕鐵路破襲運動,中東線西段時斷時續,即便暫時的恢復運營,也是危險重重,來往客商少了許多。
倒是有不少客商走齊齊哈爾到墨爾根驛道到漠河以及走綏遠到璦琿等道路運輸,讓黑龍江地方賺了一票。
無他,哥們您儘管自己走私好了,路上鬍子馬匪很多,您自求多福,您懂的。
洪老六、謝垢以及王林這三股人馬此起彼伏,將整條中東線攪得天翻地覆,尤其是在繳獲了沙俄軍列上運輸的幾車箱軍火之後,更加的如虎添翼,大量的鬍子兄弟加入到了鐵道游擊隊,聲勢日壯。
才10來天的時間,老毛子出動大股兵力圍剿過四次,不但沒有任何進展,反而損兵折將。
圍剿失敗損失的人手以及歷次鐵路破襲損失的加起來,已經超過了千人,讓聖彼得堡為之震驚,什麼時候抗俄地方武裝能有如此戰力。
中東鐵路管理局局長霍爾瓦特也是有苦說不出,當年老王林所向披靡時,黑龍江將軍與吉林將軍都提出過助剿,但是沙俄為了保持鐵路附屬地的絕對駐軍權,拒絕了這些「善意」,如今這般鬧法,朝廷倒是很善解人意的沒有提出助剿,俄方哪裡有臉指責黑龍江與吉林地方對鬍子的縱容,只能私下裡咬牙切齒的威脅一番。
在滿洲裡,面對宋小濂與李安生的步步緊逼,那個勞什子理事會不甘心各項利權的喪失,從3月開始,便勒令中國商人向該會領取售貨執照,並苛以重稅。
在遭到中國商人拒絕和抵制後,沙俄警察便大批出動,搗毀中國商店的匾額、貨物。以至封閉店舖、驅除商人出境,至使中國商人難以生存,走投無路。
「你們聽著,凡是沒有向我們領取執照並且交稅的,一概別想在這裡呆下去。你們這幫下賤的清國奴,豚尾奴。」
阿巴普夫近來接連受到上頭的申斥與逼迫,心情鬱悶到了極點,既然無法取締清國被重兵駐守的海關,那麼欺負欺負中國商人,也是招陰損的棋子。
過去沙俄私設哨卡收稅,反正中國商人是逃不掉的,所以這段時間滿洲裡氣氛緊張,反而是俄商少了許多,中國商人多出不少。
老毛子自己逃慣了稅,又強行收中國人的稅,豈有此理,如今顛倒過來,哪裡能受的了這個刺激。
胖叮噹這些天領著一干巡警轉崗的海關緝私隊到處找俄商的麻煩,將俄商整得哭爹叫娘,聽聞中國商人遭受如此待遇,頓時大怒。
自從將滿洲裡商埠的關稅牢牢掌握在手中之後,中國商人感恩萬分,送錢送物,與巡警們很是拉近了不少關係,如今遭了難,自然要來哭訴,連新軍官兵都跳出來嚷著要報復。
「給我把老毛子的巡警營砸了,這滿洲裡的治安有我們就夠了,啥時候輪得到毛子巡警在這裡作威作福。」胖叮噹氣哼哼的大搖大擺帶著人沿街而走,看到俄國巡警就是按住了一陣暴打,這廝,如今匪性越來越重。
金翰聖這傢伙也到了滿洲裡,有了他一肚子的壞水,在胖叮噹旁邊出謀劃策,俄國人倒了八輩子的霉。
只見他又是在胖叮噹耳邊一陣嘀咕,頓時讓胖叮噹眉飛色舞,樂不可支的帶著隊伍繼續打砸搶。
「你們聽著,凡是沒有向我們領取執照並且交稅的,一概別想在這裡呆下去。你們這幫下賤的毛子鬼,羅剎奴。」
許多之前仗著有俄方撐腰的店舖紛紛被砸被搶,人員被驅逐。
「什麼?為什麼要交稅?這裡是鐵路附屬地,我們只向鐵路管理局交稅。」有識相的俄商趕緊息事寧人花錢消災,自然也有看不清形勢的在那裡氣焰囂張。
「我們的海關早開辦啦,你眼睛里長屎了嗎?還是你吃屎吃糊塗了?這裡是大清的土地,你們在這裡做生意要不要交稅?從大清掠奪資源就罷了,還不想交稅?打你一臉桃花開,讓你知道生意不是這麼做的。」
對待這些人,胖叮噹的宗旨是先棍棒,然後教育,教育不行,直接扔出去。
「看看,棍棒出孝子,古話誠不我欺。」
一頓痛打之後,囂張的俄商在地上苦苦哀求,「饒命啊,胖爺,胖爺饒命啊。交,我交稅,我就是大清的孫子,不,是你胖爺的孫子。」
「這幫孫子多聽話,來啊,多給幾棍子,讓他們記性長些,省得以後忘了。」
這幫孫子,連個中國話都講不好。
倒霉的俄商哪裡能夠擋的住胖叮噹等人,有些桀驁不遜的想要動槍,立馬被繳械,按在地上痛打,並且以襲警的罪名讓人押解到阿巴普夫那裡。
「來人,把這些嘴硬的牙齒敲掉,這些哪裡是人,簡直是狗,為了防止狗咬人,先要把狗牙齒敲掉。我聽說外國有拿蛇當寵物的,先要拔了牙齒,這才乖乖的聽話。」
胖叮噹不知道哪裡想出來的奇思妙想,在那裡胡言亂語,將幾個骨頭硬的俄商嚇到半死,屎尿齊放,臭不可聞。
阿巴普夫與巴爾恰夫帶著數百巡警前來支援,見到耀武揚威的胖叮噹,氣不打一處來。
只不過他們並不敢輕舉妄動,前些日子,阿巴普夫的私人藏金被神不知鬼不覺的盜走,巴爾恰夫跟夫人歡愉了半夜第二天醒來發現,他夫人的屁股上被人畫了兩坨大便。
為了小命著想,他們只能虛張聲勢,應付上頭的責難,得過且過,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昨天有一名酒後發瘋毆打一位中國老商人的巡警離奇的暴死家中,全身沒有一點的傷痕,只有恐懼猙獰的表情。
如此詭異的事情就發生在身邊,讓包括烏薩蒂在內的俄國官員都心有餘悸,開始投鼠忌器起來。
他們只能拿中國商人出氣,誰知道立馬引爆了胖叮噹這個火藥桶。
兩邊開始對峙,看似場面緊張,實際上卻是有驚無險,這不,巴爾恰夫署長的腿都開始發軟。
「喲,巴爾恰夫大人,您的夫人最近好嗎?好久不見了,不知道她的翹.『臀』是否更加的迷人啊。」
胖叮噹故意發出了一陣的『淫』.笑,無視巴爾恰夫瞬間鐵青又滿是汗水的臉。
許多士兵都用驚疑的眼神看著巴爾恰夫,不敢相信胖叮噹的話,甚至有些人的眼神都不住的在巴爾恰夫的大皮氈帽上掃視,看看是否綠油油的閃著光。
更有些俄國士兵不住的吞著口水,巴爾恰夫的夫人才二十歲,卻胸.大『臀』.肥,看起來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實際上卻是人盡可夫啊,看看,連低賤的清國奴都能幹.她,說不定他們也能享受那騷.娘們肥美的『臀』.縫。
巴爾恰夫的沉默更加坐實了這種猜想,於是無數俄國士兵的腦海裡滿是與巴爾恰夫那位風.騷入骨的夫人嘿咻嘿咻的香艷場面,甚至有士兵想入非非,槍摔在腳上砸痛了腳趾。
看到無數士兵吞嚥著口水,甚至連阿巴普夫的喉結都在不住的抖動,巴爾恰夫悲痛欲絕。
「哦,還有阿巴普夫大人,最近如何?缺錢花嗎?要不要借點錢給你,十萬金盧布啊,利息只要三分。」
阿巴普夫臉皮通紅,彷彿要滴出血來,雙拳緊握,不住的顫抖著,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可是,對方有辦法在他眼皮子底下盜走他的財富,自然也能隨時取走他的性命,叫他怎能不芒刺在背,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