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僅僅是一次養傷嗎,難道?」上官靈兒看著一旁的黎叔有些匆忙的問道,那樣子顯得是如此的驚慌失措。
看到上官靈兒如此模樣黎叔臉上漸漸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有時候對一個人的感情往往在不經意間便可以流露出啦,很顯然剛才上官靈兒的舉止出賣了自己的內心。對於葉邵她是非常在乎的。
好像是感覺到自己剛才的舉止有些過火了,上官靈兒小臉一紅急忙表現的莊重一些盡力的壓下心中的那股擔憂,看著黎叔希望從他那裡得到回答。
對於自己家小姐這種掩耳盜鈴的方式,黎叔也並未去深追究。事實上今天能夠見到葉邵也是因為小姐聽到葉家那邊說葉邵要回來,所以小姐她才特地到這邊看看,只是一路上她都在強調僅僅是路過,對於這個很容易撕破的謊言,黎叔他並未想過要戳穿。
即便是剛才說那一番話的時候也沒有。女孩需要有一部分發自內心的感覺來引導自己走出迷失。
「若是僅僅是養傷用的找跑到崑崙山去嗎?要知道這一次重創葉邵的是曾經叛出葉家的玄龜,那傢伙即便是我碰上也僅僅壓他一籌而已。若不是青龍及時趕到恐怕葉邵這一生就廢了!」
對於玄龜這個人葉家同上官家的老一輩都已經研究的很透徹。此人是一個不容許別人說半點不是的小人,而葉邵又是一個極其高傲之人,遇到這背叛自己家族的人勢必貶低一番,後者決計不會讓葉邵好過。如果不死青龍趕到葉邵這小子還真有可能被廢掉。
「那前去崑崙山就可以解決一切嗎?」
「解決?呵呵,小姐你要知道這世界上很多事情變數極多。葉邵前往崑崙山只是在死地之中尋找一條活路而已。事實上在他前往崑崙山的那一刻無論是葉家、宋家、還是我們上官家都已經做好了同蔣家魚死網破的準備。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葉邵一人。他活著我們幾個家族都有活路,他死了,我們幾大家族便樹倒猢猻散。至於我們上官家則要陪著葉家、宋家一起傾覆了!「
「可以說葉家那小子又一次讓我刮目相看了,聽青龍那小子說這終極修煉地原來是他們族上的一塊重地,進入之人十之**都要死在裡面。沒想到半殘之軀的葉邵竟然還是走出了裡面,可見這小子的求生心理之強。或許你不相信,但是我可以猜到能夠讓他決心走出裡面的大部分因素是因為他捨不下他的女人和責任,這其中就包括小姐你!」
黎叔的話讓上官靈兒再一次的震驚到,她自然明白黎叔這樣說代表著什麼。這表明葉邵能夠走出崑崙山為了能夠活著回來見到自己,見到他所愛的人,他在意的人!
輕輕的搖著頭,上官靈兒努力不去想他,可是最終腦海中還是浮現出一個個自己同葉邵相識的畫面。第一次相遇猶如男孩子般的淚流滿面,那時候他很像秦殤哥哥。
第二次海堤上,站在凜冽費風浪邊阻擋著打過來的潮水看著自己靜靜的哭泣,聽著自己的訴說,甚至幫助自己緩解內心的苦楚。
最後卻又是奮不顧身的替自己遮擋子彈,每一次葉邵的印象都在慢慢的加深。雖然自己不願意承認卻不得不面對現實。
許多時候自己夢中夢到的秦殤已經不再是秦殤更像是兩人的綜合體,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到現在也不知道。也不明白這裡面到底代表了什麼。
「我不想繼續想下去了,黎叔給我時間好嗎,讓我好好想一想,我會和他說清楚一切的!」
「好吧,這事情你要慎重才是,切莫因為逝者耽誤了自己的一生。葉邵真的值得你付出!」見上官靈兒有些鬆動,黎叔的臉上那份凝重終於多了一絲笑容,慈祥的對著上官靈兒說了一聲便任由著後者再次啟動車子離開。
看著車子後視鏡那停在不遠處的出租車,黎叔的臉上笑容變得更加濃厚起來。
「還真是一對冤家,習慣了在遠處凝望彼此難道就不會靠近一些感受彼此的溫暖嗎?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搞不明白了。還要我這老頭子一次次的出面。」
葉邵坐在出租車內,呆呆的看著那輛漸漸遠去的奔馳車緊閉著嘴,眼神凝重而富有溫情。自己已經幾個月沒有見她了,原以為有些淡化那份相思,但真的遇到了卻是如此的濃重。
身側的莫文汐自然看出了葉邵的悵惘,輕輕上前擁了一下他,並未有說話!經歷了太多的挫折好不容易有了可以和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的機會,即便是他現在在想其他的女人,莫文汐也不會傻到去打擾葉邵的地步。
自己愛上一個太過優秀的男人,便注定了自己不可能獨自佔有他的愛,能夠從中分得很小的一部分她便已經非常的知足了。
感覺到了自己身側莫文汐那股略帶著惶恐的緊張。葉邵歎息了一聲讓莫文汐更靠近自己溫柔的說道。
「你都知道了?」
「嗯,伯母只是告訴我們你有未婚妻,但是沒有告訴我們她就是靈兒!」莫文汐聽到葉邵問自己略微顯的有些緊張。
「是啊,靈兒。半年前我也沒想到會是靈兒,更沒想到會愛上她!人世間的東西還真是難以揣測。也許你不相信,我和靈兒見第一面的時候我便愛上了他,至於到底因為什麼我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也許這邊是命運吧!」
深深的歎息了一聲,葉邵讓莫文汐靠自己更緊一些,以便可以感受更多的「溫暖」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也知道你在驚恐什麼,但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這樣。因為媽媽說的什麼,就代表著我選擇了什麼!明白嗎?」
話說的很模糊,但是莫文汐眼睛卻是突然亮了起來。她自然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宋妍兒給她們的保證是葉邵歸來,自己便是葉家媳婦。現在葉邵這樣說,那麼便是葉邵真正的接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