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兄救命啊!」
「什麼人在這裡吵吵鬧鬧?竟敢擾了本座的好興致!」
黑甲男子本來褲子都褪了下來,都要挺槍上陣了,誰知給旺才突然闖進來吼上這麼一嗓子,頓時興致全無,此時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你個狗日的,沒事跑來幹什麼?你竟敢擾了本座的興致,信不信本座把你狗頭給卸下來當球踢?」
黑甲男子怒吼如雷,頓時將旺才嚇得清醒了許多,這個傢伙的性格它可是知道的,誰要是把它惹毛了,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厲兄息怒,厲兄息怒啊!」
旺才見黑甲男子如此動怒,暗罵自己剛才太過莽撞,不過事已至此,我們的旺才大摔鍋也只能希望黑甲男子不要太生氣才好,否則後果就嚴重了。
「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你死定了!」
黑甲男子冷冰冰的話語讓旺才心裡一陣發毛,而原來半躺在黑甲男子寶座上的妖冶女子也站起身來,一隻小手伸進了黑甲男子的鎧甲內。
「厲兄,小弟這次大禍臨頭了,你可要救救小弟啊!」
旺才聲淚俱下,那神情就像是一個被欺負了的小孩在向父母哭訴一般。
「怎麼回事?」
黑甲男子問,他和這狗頭也是數百年的交情了,知道這傢伙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它是不會做出這種自損顏面的事情的。
「就是昨天,有幾個人類突然闖到我的領地上,對我的子民大肆屠殺,就連我的兩大護法都慘遭他們的殺害,若不是小弟我聰明,恐怕是要落個灰飛煙滅的下場啊。」
看著旺才那聲淚俱下的樣子,就像是在訴說自己當年的血淚史一樣。黑甲男子這才看清旺才的狼狽模樣,頓時心情大好。
「人類?以你的修為怎麼會敗給幾個人類的?」
「他們都是修仙者。」
「哦?修仙者?能把你打得如此狼狽的修仙者修為至少是金丹大成的修為吧?」
黑甲男子笑道。
「不是,打敗小弟的是一個修為只有練氣初期左右的小子。」
旺才說這句話的時候,它自己都感覺臉紅了,只是別人看不出來而已。黑甲男子聽旺才竟然敗給了一個修為只有練氣初期的小子,最後落得狼狽而逃的下場,差點沒笑到氣結。
「哈哈哈哈……,你tm吃屎長大的嗎?體內魔丹比你卵蛋還大,居然打不過一個還沒築基的小子!呃……不過,好像你還tm真是吃屎長大的,那這也就難怪了。」
「嘿嘿,小弟技不如人,倒是讓厲兄見笑了。」
旺才聽了黑甲男子的嘲笑,也只是乾笑兩聲而已,對於自己吃敗戰的事倒也不是很介懷,而且它想介懷也沒有用了,應該它已經成為人家的寵物了。
「其實那人修為不怎麼樣,但是他會放火啊,那可是玄陽真火吶,是咱們這些黑暗生物的剋星啊,你看看我身上的傷,如果不是我修為比他高,或許我已經被他們烤熟吃掉了。」
「玄陽真火?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也難怪你會吃敗戰了,玄火可是天生就是咱們黑暗一族的剋星,看來你能活命實屬僥倖啊,如果他是金丹期修為的修士,哪怕是金丹初成,你小子估計也就送菜了。」
黑甲男子一聽旺才這麼一說,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喝退在自己身上亂動的妖冶女子,黑甲男子坐回自己的寶座。
「厲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你要是不救我,那我們可就真的是死定了。」
旺才是眼巴巴的看著寶座上的黑甲男子,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那演技都趕得上貓狗大戰裡的那個sb狗了。
「什麼我們,是你自己好不好?禍是你自己招來的,你可別想拖本座下水!你!可以走了!」
黑甲男子一聽對手不好對付,直接就對旺才大摔鍋下了逐客令,很顯然他想明哲保身了。開玩笑,自己在這裡過得好好的,傻瓜才會去得罪那些修仙者呢。
「厲兄,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他們已經朝這邊殺過來了,咱倆要是不團結的話,肯定會被那些陰險的人類各介各個擊破的。
「什麼?他們朝這邊來了?一定是你小子把他們引過來的!」
「嘿嘿……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
「這是……」
總算來到這個龐大的建築前,從人看著眼前城堡式建築,都驚呆了。只見眼前三丈多高的圍牆上,開著一道一丈寬,兩丈高的大門。大門上,縱橫交錯的釘滿了拳頭大小的銅釘,可見這門板可不是一般的厚。
大門前,兩座巨大的龍頭龜身的石雕靜靜的立在那裡,那詡詡如生的神態和雄偉的氣勢令人望而生畏。
而大門的正上方,一塊長方形的青石鑲在牆壁之中,青石上刻著三個雖然是龍飛鳳舞卻能令大膽之人心驚肉跳,膽小之人魂飛九天的古文字——森羅殿!
這怎麼可能?難道這裡還真是陰曹地俯不成?
林風看了看牆上的那三個字,又看了看那兩座巨型石龜,心中暗道。
…………
森羅殿內,黑甲男子坐在他的寶座之上。
「那你說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此時黑甲男子已經給犬妖旺才說服了,他決定和旺才合作。當然,他之所以答應和旺才合作,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聽旺才說林風這一行人中還有兩個絕色美女,否則他根本不考慮和旺才合作。
「很簡單,厲兄你先叫你的手下埋伏在大殿四周,我之前取得了他們的信任,只要我去將他們騙到這個大殿裡,到時候我們就來他一個裡應外合,關門打……呃……那個……人。」
旺才本想說關門打狗的,可是轉念一想,自己不就是狗嗎?關門打狗豈不是要打自己?那可不行,自己可是來做臥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