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管好自己的嘴巴
「吃點東西,你忙了一天,也很累了。」像是一種習慣,習慣性的去照顧江射月。
江射月看到了食物就有點倒胃口「我不是很想吃,總覺得有點不舒服。」
「那怎麼行,至少要吃點,否則怎麼能有力氣。」孟燁將飯親自送到江射月的口邊,沒有辦法江射月只好自己接過碗。
其實不是吃不下去,而是無法吞飯。這幾日兩軍雖然沒有什麼大的衝突,可是死人總是有的,看見那些傷痕纍纍的人,她就不舒服。
孟燁見江射月吃了飯,他才安心。這些日子多虧了她,有了她,他才能到現在安然無恙。
勉強的吃了幾口,江射月吃不下去。
「我有點睏了,想睡了。」將飯碗一推,她就趴在那張大床上,想要睡覺。
這些日子,他們兩人都是一起吃住。不脫衣服,什麼事情也沒有,只是為了方便照顧她的女兒身份。
孟燁看著江射月慵懶的趴在那床上,心中憐愛濃濃,一直以來他都想碰觸她,可是他總不敢動手。此刻那床上的人兒,靜靜的躺著,像是夜晚的牡丹,妖嬈迷人,散發著一種誘惑,令他動心。
輕輕的靠近江射月,孟燁終究是沒有控制住,他的唇緩緩的靠近,吻上江射月的臉頰。
江射月猛的睜開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放開我……」聲音有點冷,江射月此刻不敢相信孟燁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非禮她。
孟燁吻的癡迷,如何願意放下。如同是嘗到了點甜的蜜蜂,如何都不願意放棄,雙手緊緊的抓住江射月。
「我喜歡你,難道你沒發現嗎?」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向江射月襲去,唇瓣緊緊的吻上那唇瓣。
江射月努力的掙扎卻打不動孟燁的渴望,他此刻全身的壓制像是洩洪的潮水襲擊著他。
一直一直以來,他都渴望著她,此刻終於能夠靠近如何鬆手。
在男人的面前,女人的力量是那麼的脆弱,更是不堪一擊。江射月完全無力阻攔,她不明白的是,她這個被毀容的女人也值得他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由起初的拼了全力的反抗,到最後的無力反抗。江射月一雙清冷的眼,含著被羞辱的憤怒,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壓在身上的孟燁。她要看著他,看著他此刻給予她的痛和侮辱。
孟燁的唇吻上那美好的臉頰,卻發現反抗不在,江射月用一雙冷厲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眼中是譏諷,是不屑,是冷眼,甚至捲著濃濃的恨意,她恨他。
動作漸漸的遲緩起來,孟燁看著江射月燃燒著憤怒的眼眸,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刮過一樣。最終,他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只是伏在江射月的身上。
「你就這麼恨我嗎?」幽深的瞳孔內倒影著傷痛,明明是他才是傷害她的人,此刻反倒是他才是受到傷害的人。聲音暗啞,帶著微不可聞的顫音,,孟燁剛硬的臉上出現了點點龜裂。
「你此刻的做的事情,我不應該恨你嗎?」江射月冷冷的和孟燁對視著,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鄙夷和譏諷。
這句話無疑是將孟燁判了死刑,他高大身子緩緩的站起來,瞧著江射月疏離的面容。淒淒的自嘲,大聲的狂笑起來,伸手一拳打在木質的桌面上,桌子卡嚓一聲碎裂。
木頭的尖刺扎進孟燁的手背,他卻不見痛,只是狂笑著對江射月說道:「你恨我,你可知道我愛你入骨……哈哈……到頭來卻只得到你的憤恨嗎?你為什麼會失憶,不是因為別人,正是因為蘭無心,為何我獨獨得不到你的心……」
踉蹌的腳步,像是醉醺醺的酒客,孟燁全身顫抖,笑的淒涼,甚至有一種悲愴的無力。
江射月從床上做起來,用手緊緊的扯住自己的衣裳,臉上的憤恨沒有減少幾分。不因為孟燁的表白而感到可憐,她只是恨,恨這令她感到無力的羞辱。
孟燁不敢再看江射月,她眼中赤裸裸的恨,蓬勃的憤,這些都像是一把把的尖刀刺進他的心上。
轉身,那高大的身影竟然是極為狼狽的離去。沒有人可以傷他如此之深,只有她。以愛的名義,他才會叫她如此的叫他受傷。
孟燁離開的瞬間,江射月的整個身體頓時鬆了一口氣,無力的倒在床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若是她剛剛有一絲的妥協,那麼此刻她就不會這樣完好無缺。
「無心,團團,你們在哪裡……」哽咽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從被子間傳出,江射月整個人顫抖著,只是無聲的流著淚。她從來沒有哭過,她一直告訴自己別哭,可是此刻孤獨和寂寞層層襲來,令她痛苦不堪。
幾個黑影,在午夜十分穿著離國的衣衫穿梭在帳篷間。他們已經知道了哪一個是主帳,所以是極為有目的的攻向主帥的帳篷,那裡面有他們想要的人。
江射月睡的極不安穩,她總是反反覆覆的睡不著。對今天的事情,她依舊是心有餘悸,她在考慮是不是要繼續留下來,還是走人。
正在這個時候,帳篷的簾子似乎被打開了,進來幾個人。
「誰?」江射月警覺,這個時候不會是孟燁,他的腳步也沒有這麼沉重的。
幾個人一聽有女人的聲音,頓時一愣,不是說裡面住著主帥和一個戴面具的書生嗎?
一把大刀迅速的橫在江射月的脖子上,來人厲聲問道:「最好老實點,軍師人在哪裡?」
他們看見孟燁離開的,那麼此刻在帳子裡面的就是他們要找的軍師,可是此刻分明是個女人。
江射月心裡明白了,他們要找的人是她,戴著面具的她。
很快的,江射月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瑟瑟縮縮的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今天王爺帶著奴家來到這裡,軍師人就不在了。聽說是跟王爺有事情,一起出去了。」
江射月的話令來人都頗為失望,他們要抓的是軍師,而不是這個女人。下一秒鐘,手中的刀子立刻向前鬆了一點,似乎想要殺人滅口。
江射月大呼不好,她怎麼沒想到若是找不到人,必然要殺了她。
「壯士,我是宵國的女人,是被搶來的。請你們行行好,救我出去。我知道軍師他在哪裡的!」
「真的?」刺客顯然不是感興趣江射月是不是宵國的,而是感興趣軍師人在哪裡!
「真的,真的。」江射月點頭如搗蒜,她奶奶的,她今天到底是碰見了什麼日子。為什麼這麼衰,前一刻差一點被強上了,這一刻竟然被人架著刀子,差點腦袋帶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