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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欺君犯上 文 / 靡靡妖嬈

    第40章欺君犯上

    下午江射月好不容易從被子裡鑽出來,睜開眼睛卻發現蘭無心一臉的笑,正在望著她。

    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慵懶的問道:「你看我幹嘛,怎麼起那麼早?」

    「還早啊!都快要下午了,我等下就要出城去剿匪,還要幾天才能回來。」有點涼的手輕捏了一下江射月的鼻頭,蘭無心淡漠的眼裡卻盛滿了婚後的喜歡。

    「我也想去。」江射月不想一個人在家裡,她也想跟著他去。

    蘭無心臉色有點難看「你一個女人去幹嘛,萬一傷到你怎麼辦?」匪盜猖狂,令人防不勝防,萬一蘭無心帶著江射月去了,以她這樣的姿容只是會惹事的多。

    「不去就不去,你什麼時候回來?」不依不饒,她不想幸福那麼短暫,她才剛剛遲到點甜頭,就有點患得患失的害怕。

    「過幾天就回來了,別怕!」蘭無心抱著江射月,享受這一分鐘的快樂,他也捨不得。可皇上的聖旨,他不得不去。

    兩人濃情蜜意的分別,江射月俏麗的臉上都是喜悅。

    蘭無心剛剛走,一隊侍衛迅速的衝進祥王府和蘭王府。

    江射月餓了一天,剛穿好衣服想去廚房找點吃的回來,突然聽到一陣陣不同尋常的凌亂腳步聲。

    門碰的被踹開,為首的侍衛一看見江射月就直接大喝道:「晏末月欺君之罪,帶走。」

    江射月杏眼透過房間的門,看見婆婆冷笑的臉孔,頓時什麼都知道了。

    「你們可有什麼證據,若是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今天你們進的是蘭王府,不是什麼小百姓的家,若是如此胡亂闖進來就抓人,一旦蘭王回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沒有證據,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侍衛被江射月振振有詞的話語鎮住,以為自己真的抓錯了人。這個時候國舅爺從侍衛的身後竄出來,手裡拉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笑月。

    「你不是要證據嗎?」將手裡的笑月往江射月的身邊一推,得意洋洋的問道:「給我說清楚。現在祥王府已經被抄了,我看你還有什麼囂張的。若是不老實點招供,別怪我不顧夫妻情分。」

    笑月早嚇的六神無主了,哪裡還什麼姐妹情深了。哭著抱住國舅爺的腿叫道:「都是末月妹妹逼我的,她是逍遙坊的幕後老闆,一切錢財都是她掌管的,我如何也不能違背她的意思。相公,你要救救我,我可是什麼都說了。」

    瞧見笑月貪生怕死的樣子,江射月突然明白了過來。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姐姐搞出來的,她冷笑。一場鏡花水月的風光下都是污齪,連姐妹情深都不顧了,又更何況是他們的家人。

    「還楞什麼,給我把人困了。」侍衛長大喝一聲,這個時候才真的有點力氣吆喝。望著眼前的傾城女人,嫵媚間風情不展自露,更是惹人憐愛。心裡不由的歎息,自古紅顏禍水。

    江射月見人要來捆她,她掙扎著大聲叫道:「都給我住手,昨日我是祥王的女兒,是皇上的表親。今日我也是蘭王的王妃,要去我自己走,也不需要你們這些污齪的東西玷污了祥王府和蘭王府的尊嚴。我有腳自己走,不需要你們代勞。」

    鄙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笑月,江射月冷笑道:「今日你賣家求榮,往後你也不是我的姐姐,從此你我姐妹恩斷義絕。我勸你好自為之,今日我能被綁走,明日誰也說不好下一個不是你。」

    笑月瑟瑟縮縮的不敢看江射月憤怒的眼睛,她做賊心虛怕看見她那憤怒的眼睛。

    宛若是高傲的公主,即使走向刑場也沒有一絲畏懼,江射月環顧了一下甜蜜的房間。頭也不回的跟著侍衛而去,屋內人走樓空,頓時清冷起來。

    另一邊的蘭無心帶著將士們去剿匪,心裡總覺的沉悶,似乎聽見有人在叫他。

    江射月萬萬沒有想到夜可以如此的漫長,長久到她的身體漸漸開始冰冷,靈魂也要漂移而走。她想念蘭無心,想他淡漠的笑容,想他溫暖的胸膛,更是想念他明麗的眼睛因為她而有了光彩。

    祥王府一府被抓,也因為太后積怨過深,祥王扶持的王子逃離他國。太后和皇上成就是祥王府的囚徒,死心的沒有幫助過現今的皇上。如今也不過是找個借口將祥王給拿住,即使不死也要他家破人亡。

    江射月則更是倒霉,國舅爺雖然叫獄卒照顧好江射月,卻沒想到刑部大人的兒子曾經被江射月羞辱過。如今落到他手中,自然是要解恨。

    一鞭子跟著一鞭子,抽打在江射月的身上,如同被火燒過一般的痛。這痛從裡到外,都是熱的,是燙的,是刺刺扎心底的難受。昏了再被冷水潑醒,醒來再繼續。

    開始是鞭子,後來覺得不夠,一把鋒利的刀子在江射月驚恐的眼中貼近她的臉頰。口被堵住,身體被牢牢的捆綁在木頭上,渾身被摧殘的鮮血淋漓。

    江射月痛的連詛咒都不能了,每一次剛剛積蓄的力量在下一刻就被痛抽走。每一次都是刻骨刮心的痛,刀刀都緩慢,臉毀了,身慘了,只剩下無盡的黑夜。

    天黑了嗎?天亮了嗎?時間過了多久了,為什麼好漫長,為什麼眼睛都看不見了呢?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為什麼無心還不來?無心……

    「皇上,你真要來這裡啊?」國舅爺一臉討好的問道,他真的不想皇上來。萬一看上了他的美人可不好,那樣他不就是前功盡棄了。

    宵染用袖子遮住鼻子,總覺的裡面臭烘烘的有血腥味道,令他不能忍受。眼睛所到之處,都是刑具,上面的血漬令他感到一陣陣的乾嘔。獄中的犯人,不是目光呆滯,就是骯髒不堪,甚至還有渾身發臭的。

    「我進來找找人,祥王府的人是不是都在這裡了?」宵染想到兒時總有個像是男孩子的丫頭,他蠻喜歡那個傢伙的。只是一直沒見過,他這次聽說祥王府被查了,也過來找找故人。

    「都在這裡了。」國舅爺討好的說道,給宵染指路。

    走過一條黝黑的小道,那牆壁邊捆綁著一個血淋淋的人。宵染總覺得似乎什麼聲音在向他求救,可是他卻總找不到人。

    「來人,這是什麼噁心的東西,怎麼掛在這裡?」國舅滿臉的不樂意。

    獄卒討好的說道:「是個囂張的惡毒婦人,叫她吃點苦頭長長見識。」

    額上的汗水滴落,獄卒知道刑部大人的公子交代了不能叫任何人知道,此刻心裡甚是緊張。

    「別放在這裡,丟到別的地方去。」國舅一看皇上只顧著找人,於是就惡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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