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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掠奪之夜 文 / 靡靡妖嬈

    第36章掠奪之夜

    「放開我,蘭無心,我不允許。你聽見沒有,我不同意,你這樣是犯罪,你知道嗎,是犯罪……」江射月大叫的聲音被蘭無心用唇堵住,用力的輾轉於那柔軟的唇瓣。

    所有的呼吸似乎都被奪走,江射月只能任由蘭無心的掠奪,她的唇瓣已經被吻的通紅,可是蘭無心卻沒有放開她的打算。想到別的男人,他嫉妒,深深的嫉妒,嫉妒到要殺了任何靠近她的人。

    全身不著寸縷,任由著蘭無心的一路從唇漸漸的向下掠奪。那吻是強勢的,甚至像是野獸一樣的霸道,沒有一絲冷漠。唇間被咬出血的痛,令江射月一瞬間清醒過來,不是愛,是掠奪的吻。她不要這樣的他,更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

    「放開……」趁著蘭無心不妨,江射月一把推開蘭無心,扯起被子將自己包裹的成一個繭狀。

    突然遭到反抗,令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經驗的蘭無心更是受到了挑釁。

    「別的男人可以,我就不可以嗎?」狠狠的咬牙,蘭無心手臂上還殘留著江射月指甲的痕跡。

    「不行!」眼眶中的淚水幾乎要決堤了,可是江射月心裡想要的不是這個,更不是這樣的他。

    「哈哈……」蘭無心突然放聲狂笑,嘶鳴聲如哭泣般,眼中露出痛心的受傷。

    「無心……」怯怯的喊了一聲,他痛她的心更痛。難道他是在乎她的嗎?心裡又一想,難道是因為她故意氣他,傷了他的面子。

    「別人碰的,我就碰不得。娶了你以後,我還沒碰過你,今天我一定要碰碰你,倒是看看你又能如何。」眼神突變,似乎變成了嗜血的冷血動物,蘭無心一把抓住江射月。用力的將她按倒在床榻上,一把扯開棉被。

    「無心,你聽我說……」江射月還想說什麼,卻被蘭無心堵住了唇,拒絕聽任何傷心的話。

    手指輕彈,門咯吱一聲關上。蘭無心此刻只能憑著自己的本能,以及肚子裡的一股火氣而為,他為什麼不行。當初他不想要喜歡上她的時候,她口口聲聲的說喜歡他,可是現在呢?現在她要休了他,甚至為了他可以休了她,竟然給他戴綠帽子。

    江射月被霸道而憤怒的吻緊緊的扣住身心,她掙扎不開,只覺得痛。她雖然愛他,可是她並不希望他們之間是這樣的一夜!

    被憤怒和嫉妒佔據了心的蘭無心,哪裡還能聽到江射月的心,他要她,要她,這就是他心中所想到的。

    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間的事情,也聽別人說過,難道是處子……

    芙蓉帳內**短,月辭日照柳絮輕。

    一夜的纏綿,一夜的掠奪,一夜的狂肆,一夜的不知疲倦。

    蘭無心起床的時候,江射月還在睡,看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淤痕,他心中有點不忍,卻終究是計較著她的出牆行為。

    撿起自己的衣服,突然有一件男人的衣裳進入他的視線。他拿起一看,發現正是昨夜江射月擋在身上的,現在一看,才覺得怪異。

    想到她在逍遙坊中的樣子,他拉開衣櫃發現了幾件男人的衣裳。衣裳的大小倒是正和江射月的身材,唇角緩緩綻放出一抹瞭然的笑,這個女人是男扮女裝。

    想到這裡,蘭無心心裡的嫉妒平息了,她沒背叛他令他的心情大好。她是他第一個女人,而他則是她第一個男人。

    陽光很明媚,蘭無心心中鬱結很久的事情終於風吹雲散了。

    在痛與愛的邊緣處煎熬,在醉與醒處徜徉,在放縱和克制裡循環往復。炙熱的身體,白皙的凝脂,滾燙的胸膛,還有那微微被汗濕的髮絲,糾結著兩人光裸的身體。

    酸痛一陣陣的侵襲,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沉浮,不能自拔。這就是一種原始的愛,最初的親密。江射月是酸著腿爬起來的,一室的凌亂,一床的靡亂,令昨夜的一幕幕都在她腦海中反覆的播放,令她心裡久久在意的事情又一次的萌芽。

    他是為了愛才佔有她的嗎?答案顯然不是,他蘭無心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她給他戴了綠帽子,一定壓垮了他尊嚴的綠帽子。掠奪的他,一次次的佔有她的身體,將她送上那高高的山峰處,任由著她攀住他的身體戰慄,顫抖,甚至呼救。想到昨夜的瘋狂,再想到蘭無心的憤怒,江射月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勉強的走到地上,一件件的穿起自己的衣裳。一個女人是被愛滋潤,被暴雨所蹂躪。

    「啊……蘭無心,我恨死你了。」終於發出了第一聲嘶喊,喊完後江射月覺得心裡的不快還是有很多。

    「你這個虐待狂,變態,復仇魔鬼,大『淫』魔,齷齪,沒長牙齒的傢伙……」嘟嘟囔囔的把蘭無心一頓菲薄,氣的江射月抓狂。她心裡的第一次,應該是在一個有月亮的夜晚。花香,酒香,紅燭,輕紗帳,而不是現在的這樣。

    氣的一掃桌子上的茶碗,全都掉在地上成了碎片。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江射月挎著包走人了。她要會娘家,回娘家。

    躲過家中閒雜人的視線,江射月竄過小門,包袱款款的回娘家去了。

    祥王一看見自己的女兒包袱款款的回來,頓時臉色鐵青「你回來做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0」

    江射月看了一眼祥王俊逸不減當年的臉,真是鬱悶。想想看,她的爹,今年才四十剛剛出頭,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三十多歲一樣。現在他們兩人站在一起,哪裡像是父女,明明就是一對兄妹。

    「我想回來就回來了,難道你不歡迎?」瞅了一眼祥王,若是他不歡迎,她以後一定不給他錢花,叫他窮死。

    「哪裡能不歡迎,只是你這個樣子回來如何是好?」祥王自從八年前做了一件事以後,就不敢再動了。家裡的一切雜物都由江射月負責,他現在的樂趣就是逛逛窯子聽聽曲子,然後就是去溜溜鳥什麼的。

    「怕什麼,我還能養活自己,不需要你養我。」不想多說,提著自己的包裹,江射月就回自己的房間去補覺了。

    昨夜的一晚上,真是累的人夠嗆。江射月一覺睡到天快要黑了才醒過來,還不是她自願醒來的,是被笑月給吵醒的。

    「幹嘛?我還想睡覺,你要是再煩我,信不信我把你打成豬頭樣子,叫你出不了門。」誰被叫醒心裡都不會舒服,尤其是這個昨夜被折騰了一夜的女人,極度的需要睡眠。

    「妹妹,你要救救姐姐啊!」笑月啜泣著,臉上還戴著面紗。

    「什麼事情?」不耐煩的推了笑月一下,勉強的倚著床柱,打著哈欠,看著眼前的姐姐。

    「你姐夫,他打我……」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笑月是無限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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