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黃安國對面坐下的黃澤厚一愣,表情傻傻的看著黃安國,「處理我的事情?」
「小澤啊,剛剛安國已經說了,他能幫上你的忙,這下你就不用整天無精打采的了。」沒等黃安國回答,黃氏已經搶先告訴了自己小兒子這個消息,看到黃澤厚因為女朋友的事情而有點消沉,連幹什麼事都心不焉的,她這個當母親的是看眼裡,疼心裡,急又急不起來,只能盼著自己的兒子能看開點,如今事情有了轉機,她高興的不是可以娶回一個好媳婦,而是高興自己的兒子能重振作起來。
「大哥,真的?」剛坐下的黃澤厚一聽,立馬就高興的站了起來,那十分熱切強烈的眼神直勾勾的望著黃安國,想聽從黃安國嘴裡親口說出來的答案。
「小弟,你幹嘛呢,先坐下來,瞧你激動的。」黃安國慢悠悠的說道,吊足了黃澤厚的胃口,看到黃澤厚邊坐下來,邊蓄勢待的準備再催促他,黃安國才笑道「小弟,這兩天我和一個朋友找個時間去拜訪下你那個岳父,應該是能幫上你的忙。」
「大哥,你不要取笑我了,哪是什麼岳父啊,八字還沒一撇呢。」黃澤厚一聽自己的大哥能幫到他的忙,心情也好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對了,大哥,你的那個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關係到自己的終身大事,黃澤厚對黃安國口的朋友也格外地關心起來。
「這個你到時就知道了,你現就安心的過每一天就是了。以前怎麼過現也怎麼過,不要整天煩惱這個事情了,是你的就跑不掉地。」黃安國笑道。
「大哥。這會不會讓你太為難了?」與黃匯祥一樣,黃澤厚也擔心會給黃安國添太多的麻煩。
「不會的,這個並不是什麼大事,不要想太多了,安心等著抱得美人歸,哈哈。」黃安國揶揄道。
q市,晚上七點,q市大學校長杜博位於q市大學內的住所。
杜博正默默的坐自己的書房裡抽著煙,按照杜青的安排,他將一小時後。也就是八點離開,之所以安排這樣一個時間。而不是深夜。是因為考慮到許鎮派著人一直監控著他,越是深夜出去,越容易引起懷疑。那時候路上車也少,到時反而容易弄巧成拙,而八點這樣一個時間,不早不晚,出去朋友家串串門啊。或者有什麼應酬啊。都是很正常的事,相對來說容易讓許鎮派來監控他的人麻痺。只要順利出了q市的地面,再加上這邊杜青給他安排了一個和他體形相近地人來替代他,這個李代桃僵之計相信能暫時的瞞過監控人地眼睛,而他們也僅僅只需要一個晚上地時間,明天早上8點,位於q市隔壁,整個f省經濟達的城市海江市的國際機場有一趟前往美國地班機,等他上了飛機後,許鎮他們想抓也抓不住他,而且他相信許鎮現房子裡的人不是他之後,要找他並現的行蹤也得需要一定的時間,那時他要麼就是已經太平洋上空,要麼就是到美國了,許鎮他們能奈他如何?即使能及時現行蹤又怎麼樣,杜青佈置的計劃有跟他說過,佈置得十分周到和精密,設想了各種可能性,若是許鎮他們及時現了,那到時也得通過海江市警方地協助才能快速地將他攔下來,而這一可能性已經被考慮內,杜青已經通過萬奎和海江市公安局內部的自己人打好了招呼,所以這一擔心也排除外了。
一根煙轉眼間已燒到了頭,煩躁地將煙頭掐滅煙灰缸裡,杜博又重拿起了一根繼續抽了起來,今晚就要離開q市了,對他來說今後都將作為一名逃犯人生活國外了,對他來說又是欣喜著,又是悲哀著,欣喜的是他這個犯人不用監獄裡服刑,而是可以國外過著瀟灑的日子,這些年積累下來的財富可以讓他下半輩子不用愁,而且他還想從杜青那敲詐一筆過來,所以他完全不用為錢愁,這是唯一讓他欣喜的地方,因為若是還留q市,可能後就是一個坐以待斃的局面,通過今天杜青的表現,他也明白了真正等到後一刻的時候,杜青這個跟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弟弟是不會護著他的,反倒將他第一個推出來當擋箭牌了,既然繼續留q市有可能是這樣一個後果,他何不接受杜青所謂為他著想的建議,提前逃離q市呢,管他明白杜青心裡的那點想法,但心裡不爽又能怎麼樣?這只能是他唯一的出路,除非他想坦白從寬,然後牢裡改造個幾年。
「老杜,工作忙完了沒,我去幫你把菜熱一下,你吃一點。」杜博的老伴阮氏這時又推開書房的門,關心的說道,剛剛吃晚飯時,杜博就以工作忙為理由,沒出來吃晚飯,體的阮氏知道他的工作重要,也沒敢有去催促他。
「好的,你去熱,我待會就吃。」本想再拒絕的杜博回應道,吃飽了好上路,這也是他家裡吃的後一頓飯了,或許是該好好珍惜,因為以後想吃也吃不上了。
看著重關上的門,杜博眼裡流露出深深的悲哀,他此次準備離開q市,離開國內,他的家人沒有一個知道,包括眼前這個還想著給他熱飯菜,陪伴了他半輩子有餘的老伴,至於他那個外地工作的兒子就不知道了,所有的保密工作都做的很好,而他也是守口如瓶,而這就是他的悲哀,大的悲哀——一個人背棄了全家,孤獨的逃離,將來可能再也不能回到國內,即使回來也要改名換姓,不能公開露面……種種這些都讓他感到悲哀,別他要捨棄目前的這些名聲和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