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今晚上哪去啊。」黃安國和付簡之來黨校學習期了,今天是週末,兩人終於可以緊張的學習之餘放鬆一下。
「我這邊原來的幾個大學同學邀我一塊出去聚一下。」黃安國朝付簡之笑道。
「哦,是這樣啊,我還說今晚咱倆約上其他幾個還談得來的學員一塊出去玩玩,看來得等以後的機會了。」付簡之遺憾的說道。
「付大哥,你可以先和他們一塊去嘛,下次有機會我再和你去嘛。」黃安國笑道。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下次你要是再有事我可不答應了啊。」
「好的。」
晚上,黃安國獨自一人來到了燕京市的寶山大酒店,今天晚上他約好了和大學時的那幾個鐵哥們劉建、沈強、郭華一起聚聚,沈強是聽說黃安國說他到燕京來了,就讓其他兩人也一塊過來,幾個人好幾年沒聚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聚聚,也可以順便回母校去看看,郭華和劉建兩人自然是沒意見,兩人前天就到燕京了,就等著黃安國週末有時間。
臨近走到沈強事先跟他說的那個包廂,黃安國就聽到裡面傳出來了幾人的大笑聲,黃安國從那熟悉的笑聲,都能辨別出哪個是誰的聲音,黃安國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內心蕩漾著那澎湃的激動之情,除了那次去市+刻他的心情可想而知,大學裡面結下的那種深厚情誼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走上工作崗位後,見慣了人情冷暖,人與人之間的虛情假意、爾虞我詐,讓黃安國體會到了大學這段友誼的可貴。
「你們幾個的聲音快把人家酒店的屋頂給震塌了。」黃安國推開門,壓抑住內心的激動,臉上掛著真情、久違的笑容。
「來了。來了。」沈強幾人興奮地從沙上站起來,每人一上來就是給黃安國重重的一拳,下手絲毫不留情,黃安國生生扛下了三拳,感覺肩膀都生疼了厲害了「哎,哎,我說你們幾個能不能下手輕點啊,真是把我往殘了打啊。被你們這樣一打,我上課時手都拿不起筆來了。」黃安國輕撫著肩膀齜著牙說道,這幾拳確實是夠重的,不過他臉上多的是高興、開心的神情。幾年沒見,卻並沒有絲毫消退,老酒彌醇,真正的友情就應該像那陳年佳釀一樣。越是經過了時間的積澱,越是醇厚。
「活該,安國,我們幾個就你忙。看你平常都是怎麼對待朋友地,幾年都沒見過你幾個電話,今天這算是對你小小的懲罰。以後再這樣。兄弟們幾個可就加的不手下留情了。」沈強嘿嘿的笑道。劉建、郭華兩人也是出聲附和起來。
黃安國苦笑,這沈強說地也太誇張。一年幾個電話還是有的,「小強,你這可是惡人先告狀啊,以前陪同領導來燕京的時候,我打過你好幾次電話,都是不服務區,你待的那個軍營什麼破地方啊,電話都打不進去。」
「安國,再叫我小強,我就跟你急了。」沈強不滿地道,這個外號,是以前黃安國先給他起的,意思是說他能打、耐打、還經打,就像那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正好他名字裡面也有一個強字,就給他取了這個外號,劉建和郭華也就一起跟著叫了起來,大學四年都沒能擺脫這個外號。
「不叫你小強,我覺得不親切啊。」黃安國惡作劇的說道,幾人都忍不住笑起來,沈強也是一臉無奈地苦笑,一種深厚的情誼幾人之間瀰漫著。
幾人坐了下來,聊起了大學的一些趣事,幾人都是忍俊不禁,經過了這幾年地磨練,年齡、閱歷也都增長了,回想起大學裡地那攤子事,都是覺得很幼稚可笑,每晚寢室地臥談會,都成了他們幾個『淫人』的對學校美女地點評大會……當時的行為雖然現看來頗為幼稚了點,卻也是一段難得的回憶。
「老郭,我記得大學裡你的電腦裡面起碼存了幾個g的片+工作了是不是還繼續『深入研究』啊。」黃安國說起了郭華的糗事來。
「你們還好意思說我,每次你們不都看的津津有味,有些還不是你們嚷嚷著
|電腦幾乎成了黃片總站了,是其他幾個人。
「老郭,你這可不地道啊,我們都是被你這大灰狼誘拐的小羊羔啊,要不是你起這個頭,我們怎麼會看啊。」沈強和劉建立馬跟黃安國站統一戰線,霎時間,屋內,又是打鬧聲一片。
「安國,你這幾年混的真是風生水起啊,年紀輕輕當上市委書記不說,這次上央黨校,之後怕是又要高昇一步了。」幾人打鬧完畢,沈強略微正經的和黃安國說道,他軍隊系統裡混,而黃安國政府裡面,兩人雖說搭不上邊,卻還是會有深層次的關係的,旁邊的劉建和郭華也是認真的聽起來,兩人是經商的,所謂政商政商,商人和政府永遠脫離不了關係,政府的每一個政策都和商人休戚相關,能否審時勢,看準政府的政策,抓住機遇,是一個商人成功的很重要因素。
「應該是會,聽領導的意思是這樣,不過具體是什麼職務就不知道了。」和沈強幾人沒有必要說那些虛的,黃安國實話實說。
「你和你們省委的王書記關係很好?」沈強好奇的問道。
「這個怎麼說呢,你說的也對但也不全對,我給王書記當過秘書,我們之間的關係有點亦師亦友那種感覺,王書記一直對我都是非常照顧的,就像長輩對晚輩一樣,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沒有王書記的大力提攜,是不可能的。」說到王開平,黃安國語氣裡充滿了感激。
「安國啊,你能攤上這麼一個好領導,而且還是份量十足的,你真是好福氣啊,你現走到這個層次有好多人一輩子就已經達不到了。」沈強感慨的說道,或許他軍隊裡面混,也能深深感受到沒有關係,沒有人提攜,想要出頭那是很難的。
「瞧你那裝深沉的樣子,你軍隊裡面混了四年,現不也是個少校了,好歹也能算個營級幹部了,也已經很不錯了。」黃安國笑道,看沈強現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受到了委屈的樣子。
「哎,我國防大學讀了兩年的研究生,到部隊的時候已經是個上尉了,但是混了四年才升了一級,還是憑自己的能力上來的,不然這個少校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呢,前段時間要提拔一批正營級幹部,本來我是有資格上的,後卻還是被別人奪走了,那個小子從哪一方面看都不如我,就是家裡有點關係,我差的是啥,就是咱沒關係啊。」沈強有點抱怨的說道,聲音裡充滿了無奈。
黃安國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他政府裡面,沈強軍隊,政府不能插手軍隊的事情,而且沈強還是燕京的衛戍區,他卻是省任職,愛莫能助啊,何況他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真的是連根蔥都算不上。
「小強,多混幾年,等你資歷夠了,應該就能夠上去了,酒香不怕巷子深,你這塊璞玉早晚也是會被現的,等哪天被哪個將軍看了,你就輝煌騰達了。」黃安國想了一下說道。
「是啊,小強,安國說的不錯,你現至少比起其他人也已經不錯了,你看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才真的是不容易啊,哪路神仙都要招待好,不然也是很難做啊。」郭華也出聲說道。
「對了,老郭,你們家現還做煤生意嗎。」黃安國問道,也想以此來轉移話題,剛剛氣氛都有點沉悶。
「多少還有一點,但也不多了,不好做啊,政府管得嚴,我老爸都將資產轉移到投資建築行業來了,我現就負責經營這一塊,打算和老劉搶生意,哈哈。」郭華笑道。
「來,來,這個市場這麼大,我是不怕你搶哦,有錢大家一塊賺嘛,你能賺到大錢我還求之不得呢,正好可以敲敲你小子的竹槓。」劉建豪爽的說道。
聽到郭華也從事建築行業法,現楊潔除了和楚天霸合開那個公司,原先成立的公司仍然經營,是否可以和郭華和劉建一塊合作?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