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扇了耳光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
可是言峻宸卻淡然,淡然到能對她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言峻宸……
溫傾若的背靠在洗手間的門上,心亂如麻。
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溫傾若是被嚇了一跳,匆匆的回到,「等一下我就出去。」
她下意識的覺得是言峻宸,
她還沒有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要怎麼面對他……
「溫小姐,有一位先生讓我把這個給您。」
門外是一個女聲,應該是侍者。
溫傾若詫異的拉開了門,
一張紙條從外面從門縫裡被塞了進來。
不是言峻宸?
是誰?
溫傾若詫異的看著手裡的紙條,拉開了洗手間的門想要看清到底是誰,
可是門外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
溫傾若重新關上了洗手間的門,打開了那張紙條——
溫傾若已經知道是誰寫的這張紙條了!
溫傾若幾乎是立刻抬頭看了看洗手間的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一個格子空著,黑洞洞的。
這是,上面忽然伸出了一隻手。
溫傾若差點被嚇著了,平白無故的房頂上出現了一隻手誰會不覺得驚嚇?!
但是知道了那隻手的主人是誰,溫傾若也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四處掃視了一圈,果然發現了女洗手間的角落裡疊起來的幾張椅子,
這應該也是某個人事先安排好的。
溫傾若將椅子疊好好了自己站上去,
那隻手的主人微微一用力,溫傾若在上去的同時,下面的椅子搖晃了一下轟然倒落。
溫傾若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不滿的看著黑暗中男人的臉,「你有病麼?忽然在天花板上下來了一隻手,真是嚇死我了。」
皇甫凌然的藍眸湛亮,「你現在不是還沒有死?有那麼誇張,嗯?」
「死去。」溫傾若翻了一個白眼,
忽然發現皇甫凌然為人也不是那麼糟糕,「你怎麼忽然出現在意大利了?」
「你真是笨死了,」皇甫凌然犯了個白眼,「我聽說了言峻宸來了這裡,就知道你一定被他捉到了,你這麼沒腦子反正被抓也是遲早的事情。」
「……」溫傾若無語,想要發火但是皇甫凌然好歹也『救』了她。
「你現在是不是又準備跑路了?」皇甫凌然也同樣無語,「真是不明白你們女人,男人一對你好點,你就想逃避,逃避得了麼?」
「能逃一時是一時,」溫傾若垂眸,
「我也不知道我應該怎麼面對他……我覺得他的『前科』太多……我只是,不想相信他……」
「你是怕自己愛上他之後被拋棄吧?」皇甫凌然一針見血。
「……」溫傾若沉默,其實她真的害怕是這樣。
「唉,算了,兄弟的女人我是幫定了,」皇甫凌然的藍眸湛藍,「也就當你們認清彼此的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