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隨心姑娘怎麼不見了?」凌奴抵不過好奇心的鼓動。終於沒忍住的問出了聲。
男人聽言手中倒酒的動作一慢。沒去理會奴的問題。嘴角卻咧開明艷的笑。
四人見此立刻低下頭,拍著胸口跳的有些快的心臟。
「星,彈首曲子來聽下。」
「是主人,」晨星走向亭中央的琴台上。
「本主要高興點的。」
「星明白。」晨星挽起白袍長袖,當下雙手拂上琴身,輕佻琴弦,流水一般的歡快愉悅。琴聲如水銀洩地一般而出。
隨心摟住光裸的身子,蹲在花叢中繫著布條。肚子咕嚕嚕的打著鼓,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餓死她了。衣物被撕爛成這麼碎。她連重點部位都蓋不住。
看著蹲在她面前的小蛇。臉色拉的更長。「小紅現在我到是希望你變成根針來用用。」
小蛇聽言也垂下腦袋。「哎……」隨心哀歎了聲,低頭接著綁系布條。
突然一陣愉悅的琴聲傳來。隨心臉色頓時漆黑一片。這個混蛋她在這裡光著身子挨凍挨餓,這混蛋卻在歌舞昇平。
「玖蘭夜一,」隨心真想狂吼一聲,可又怕招來巡邏的侍衛。手上握緊拳頭。「早晚有天本姑娘會報仇的!」不過現在她連衣服都沒有,拿什麼去報仇。嗚嗚嗚……哭喪下臉。
低頭,「啊!」突然驚叫。然後自己摀住自己的嘴巴。瞪著大眼睛,看著剛繫好的布條,剛才一生氣下竟然被她又撕爛了。青紫的臉上在添加三條黑線。
轉眼一個日夜。隨心終於是把爛布集合好。勉強圍住傲人的胸部。露出的腹部跟大腿是沒辦法了。
兩天沒睡保持著極度驚覺狀態,又滴水未進。現在她已經是頭暈眼花,外加四肢還有些無力。還有肩膀上的傷。在這樣下去她保證自己在過兩天就可能膈屁!
她真的很想走,可是她知道她絕對出不了這鳳王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她總算是深刻體會到了。
這個混蛋就是很清楚這點,才這麼放心的把她丟在這裡不管。
看著前方唯一沒有人把守的道路。隨心無奈的歎息了口氣。耷拉下腦袋緩緩的邁開步子朝前走去。
豪華奢侈的白玉宮殿前。男人慵懶的躺在台階之上,提著壺賞著天上的明月。突然有些不爽的瞇了瞇眼。
「星本主問你個問題。」
「主子請講?」宸星恭敬的開口。
「你說女子多少歲可以行房?」
「嗯?」在場的四人皆是一愣。震撼的的看了看自家主子。
「主子你是不是生病了?」嘴最快的奴脫口而出。
玖蘭夜一瞄了凌奴一眼。「自己封上嘴巴,一個月別讓本主聽見你的聲音。」
「是!」奴低下腦袋。自己點了自己的啞穴。
狹長的眸子掃向呆愣的宸星。
「咳咳咳……」晨星乾咳了兩聲。「主子按照我們玖蘭國的規矩。女子到了十四歲即可成婚。」
「十四歲即可了,那應該是可以了。」玖蘭夜一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