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的時間,公孫起與劉東煒二人對著李大保擺開了車**陣。多年來的坐莊技巧,如何建倉被二人闡述了一個淋漓盡致。
教的有技巧,聽的認真。
滿堂灌的教學模式,在李大保這個認真好學積極與公孫起、劉東煒互動的李大保看來,非但沒有來之前想像的魔鬼地獄感,反而李大保心裡還隱隱有種欲罷不能的幸福感覺。
午飯是高檔宴席,晚餐就成了養生美食。
幾碗即墨雨點買來的小米粥,一人兩個玉米面貼餅子。一人一條酥鯽魚,以及桌面上幾塊京城特產,聞起來臭吃上去香的貼餅子,構成了這一天的晚餐。
李大保在吃飯,此時京城前門大街五牌樓旁的煤市胡同兒裡。一座三進三出的大四合院後宅內……
「哥!」江小妖衝著正站在石榴樹下,甕灌金魚缸前正在餵魚的江家太子哥重重喚了一句。
江紫極將手裡的魚食兒輕輕柔柔的撒進了魚缸後,直起身子拍了拍手掌間若隱若現的魚食兒殘渣,扭頭看著江小妖問道:「怎麼了?」
「我的親哥哥啊!薇兒姐姐沒跟你說李大保來了嗎?」江小妖雖然還是那副天然呆萌的蘿莉模樣,但是眉宇間卻掛上了一絲焦急神色。
江紫極嗯了一聲,抬頭衝著將小妖徐徐說道:「我已經知道了呀?怎麼了?」
「怎麼了?哥你就不著急是嗎?我今天看到李大保的時候,他可是和李小騰他們那些人在一起,你不覺得,不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事情嗎?」
「呵呵……我的好妹妹啊!和李小騰他們那些人在一起怎麼了?」江紫極話裡話外說的好像很隨意,頓時惹的江小咬鼻子一歪,氣鼓鼓的說道:「哥哥,你今天是怎麼了?咱們江家雖然現在和李小騰屬於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但是之前幾次坐莊被李小騰狙擊的事兒。你是打算繼續瞞著我嗎?我都這麼大了,應該為家裡分擔事情了。李大保可是咱們的人,現在他站在了李小騰那幫人身邊,這事兒裡事兒外本身就透著不正常啊!」
江紫極微微笑了笑,感慨的說道:「呵呵,真好啊!小妖也知道開始為咱們江家的事兒操心了!」
「哥你還有心甩閒篇兒?李大保他週末來京城到底幹嘛來了?真的如他所說嗎?而且他還和咱們的冤家對頭站在一起,這本身就透著不正常啊!你怎麼一點都不在意呢?」江小妖話音剛落。
就見艾薇兒一挑簾子從房間裡徐徐踱步走了出來。
「小妖,這事兒你就別操心了。你事哥都沒說什麼……況且不過就是一個李大保嘛,他就算抱死了李小騰的大腿,又能如何?」艾薇兒走到江紫極身邊。笑著沖江小妖反問了一句。
「可……可……」江小妖一臉萌噠噠的的焦急表情,讓人看了忍不住有種想摟在懷裡好好憐惜的衝動。
「小妖!這事兒你別管了。一個李大保,小角色罷了,影響能有多大?」江紫極故意貶低了一句李大保後,笑呵呵的看著江小妖問道:「小妖,我發現你怎麼總和李大保較勁?人家別說不是咱們的屬下,就算是咱們江家的員工,今天週六,還不能讓人家休個假?你沒事還國內國外的飛呢!」
「可。可是……」江小妖一臉古怪的想辯解兩句。
江紫極揮揮手笑著說道:「晚上通惠河上的和會所,小爺高鶴天有鬥狗比賽。哥我前兩天買的土左,今天晚上打算拉過去溜溜,和我一起去玩吧?」
江小妖重重的搖了搖頭。萌噠噠的表情間基礎一絲厭惡的表情說道:「我……我才不要呢!太血腥了,我上次跟你去了以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個多月以後才又碰肉!」
「呵呵,也是!小爺高鶴天那邊確實不合適你。」說完話。江紫極甩甩手轉身就往更後面的院落裡間走去。江小妖衝著江紫極的背影喊道:「哥!李大保……李大保那邊怎麼辦?」
江紫極腳步微微一頓,眉頭微微一擰。
其實,李大保在江紫極心裡完全就是那種連河都沒能跳過去的馬前卒。更何況此時還是自己對李大保的試練期。江紫極從心裡並沒有完全接納這個「馬前卒」。
江紫極回頭衝著身後的江小妖愣了愣,甩了一句:「不用管他。」隨後,江紫極邁步朝著自己的狗捨而去。
「小妖,沒必要把經理放在一個小人物身上的……」艾薇兒念叨了一句後,隨即微微頓了頓衝著江小妖問道:「小妖,你不會看上李大保了吧?我跟你說,你們完全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兩類人。我可不……」
艾薇兒的話沒說完,將小妖秀羞紅了雙頰拚命搖頭說道:「薇兒姐姐,你這是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看上李大保?就是天底下就他一個男人了。我寧可青燈古佛也不會跟了他的!」
「我也是女人……不會,最好!」艾薇兒嘀咕了一句,轉身綴著江紫極的背影疾疾而去。
石榴樹下,江小妖一臉不信邪的沉默許久。突然從自己包包裡扥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須臾,電話接通。
「李大保現在在哪兒?」江小妖問了一句之後,突然愣了下,試探著重複道:「你說他還在天鵬基金的辦公室裡?這都幾點了!」
電話裡的人不知道與江小妖說了幾句什麼。江小妖皺著眉頭說道:「盯住了!我不信李大保屁股下面能有多乾淨!隨事出異常必有妖,我就不信查不出點什麼來!」
「阿嚏!阿嚏!」連續兩個噴嚏,李大保感覺自己身子裡由內而外的猛然滋生出一縷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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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保,你沒事吧?」公孫起趁著這個功夫,端起一杯水抿了一口問道。
「沒事……我想我沒事,就是突然覺得有點涼颼颼的……」李大保抬起頭回應了一句。
「那咱們就把如何計算莊家成本這段講完就收吧。明天一早在接著過來講如何判斷敵對莊家是否建倉結束!」公孫起隨口說了一句。
李大保趕忙點了點頭,把自己思緒又一次斂入心神之後,就聽公孫起笑著說道:「大保,你一定記住不管是誰坐莊,這坐莊正如同其他行業的銷售是一樣。只有減去成本,才能獲取利潤……」
微微點了點頭的李大保,就聽公孫起接著說道:「莊家的操盤成本主要就是吸籌的成本、利息的成本、拉升的成本、以及最大頭的公關成本以及最小頭的交易成本。我先說這公關成本看似不起眼,但是咱們坐莊對公關的優勢攝取就太重要了。比如咱們跟管理層拉近關係,與券商。銀行、上市公司、中介機構之間處理關係,都需要「費用」的之處。那個環節大點不到,都容易出問題。這可是必要成本,也是不能省的成本!」
李大保瞭然的點了點頭。
劉東煒在旁邊說道:「交易成本其實是最可以忽略不計的。咱們享受這高額的佣金返還,話費不外乎是印花稅。久久好像企業年底匯總時匯報的「雜費」是一樣的!重點其實我想說的是進貨的成本,以及拉升的成本。」
公孫起笑了笑沖李大保說道:「種類說完了就得說說怎麼預測莊家成本了。我不展開講,就說說都有什麼方法!」
「哦?哦……」李大保一點頭。
公孫起徐徐說道:「測算莊家成本根本不需要什麼指標。什麼公式,那焰和籌之間的軟件公式,都是給散戶看的。他最多就是一百天的籌碼分佈!什麼籌碼變化,那都是扯著蛋說的。一百天多長時間?三個月!三個月以前的籌碼呢?呵呵……都讓夠吃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