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眼過了三月。這三個月,南宮星一次也沒有去找過舒林燕,舒林燕也沒有去找過南宮星,不過燕林酒家的生意倒是一直十分紅火。
這一天,南宮星剛剛從下面處理公務回來,就收到了舒林燕發來的傳信:「宮大人,你不會是始亂終棄的小人吧?我師傅已經來追問多次,你應該知道我酒家的工作人員可都是清遠宗的弟子,你要是一次都不在我這裡出現的話,我可無法對師傅和宗門交代,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沒有做好。」
「臭三八,怎麼會有老子的傳信號?倒也是,我還真的要去露露面,否則何韻肯定會懷疑上,那可是得不償失。」南宮星想道。
想完,他就給舒林燕發回了傳信:「過一會我過去吃飯,你給我準備一下。」
「還記得那個房間嗎?一直給你留著。」不久舒林燕的傳信回來。
當南宮星出現在上次那個包間的時候,餐桌上早就擺好了酒菜,舒林燕也在一邊候著了。
「宮大人,師傅來追問數次,我應該怎麼回答?」等南宮星坐下,舒林燕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前幾次你是怎麼答覆的?」南宮星問道。
「我告訴師傅,事情不能急,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舒林燕回答道。
「這不就結了,你還是這樣回答就可以了。」南宮星一邊喝酒一邊說道。
「這樣回答倒是沒事,可是你久不出現,師傅肯定會知道的,責怪我辦事不利倒是無所謂,我是怕耽誤你的大事。」舒林燕哀怨地說道。
「我有什麼大事,只要他們不來惹老子,老子暫時也不想惹他們,大家相安無事,多好。」南宮星說道。
「就怎麼簡單?」舒林燕聽了南宮星的回答,還真有些傻了,她還真的鬧不明白南宮星到底要幹什麼?
「要那麼複雜嗎?」南宮星不屑地說道,他只是現在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想多在外面瀟灑幾年,不然他早動手了,這段時間他又收集到了清遠宗不少惡行,但為了自己的瀟灑生活,他還必須忍。
「那你準備怎麼對我?」舒林燕小心地問道。
「怎麼對你?我能怎麼對你,我們還是敵對的雙方。」南宮星說道。
「那你幹嘛對我那樣?」舒林燕氣道。
「我對你怎麼了?不就是幫你變成了女人嗎?這可是你求我的。」南宮星這段時間可沒少為這件事煩著呢,越想越不是事情,要說他對舒林燕的美貌和玉體沒有感覺是絕對不可能的,但南宮星是一個理智的人,他知道自己今後要承擔的義務和責任,他今後是三界的聖主,他的孩子也是今後三界的聖主,因此他選的女人必須是要經過父母和宗門的認可的,他對舒林燕的感情根本沒有到那個份上,何況還有不可調和的敵我關係。
現在南宮星沒有動手還好說,一旦動手殺了舒林燕的師傅,滅了清遠宗,舒林燕自然是不能不聞不問,不然她很難向世人交代,也很難對她自己交代,但她要是想替師傅、師門報仇,哪怕只是想像中的報仇,她就是南宮星的敵人,不管舒林燕採取那種方式,南宮星認為自己和她在一起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因此他也一直在迴避舒林燕。
「哪有你這樣的?我不活了。」舒林燕哭道。
「鬧什麼啊?是你們首先要和我過不去!舒林燕,要想我好好待你也不是不可以,你現在就申明脫離清遠宗。」南宮星想了一會說道。
南宮星之所以這麼說,他是考慮只要現在舒林燕敢脫離清遠宗,和何韻劃清界限,今後一旦變故發生,舒林燕也能夠較快地接受事實,父母和宗門也不會把舒林燕劃為另類,就算自己不能娶她做正妻,讓她做妾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你是要我欺師滅祖啊?那我還是人嗎?」舒林燕回答道。
「舒林燕,也許何韻和清遠宗以前確實對你不錯,但就是因為他們對你不錯,你就認賊作師,把自己的一生都毀掉嗎?」南宮星說道。
「我哪裡認賊作師了?沒有師傅和清遠宗就沒有我的今天,我師傅是閬郡的郡主,天天都在為閬郡忙碌,聖主當年公告天下後,清遠宗堅定地站在聖主一邊,這些年為閬郡的發展做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就因為他們得罪了你,你就非要他們死,你也太霸道了。」舒林燕反駁道。
「好一個為閬郡發展做貢獻,好一個站在聖主一邊。舒林燕,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我現在告訴你,何韻之所以做閬郡郡主,完全是為了清遠宗,整個閬郡十三州,除了我德州,其它十二州幾乎都已經被你們清遠宗控制了,短短的幾年,他們就已經殺了一個、逼走兩個不和他們同流合污的州長,下面府鎮的官員他們隨時亂殺,
清遠宗之所以當年沒有離開地洲,那是因為何韻在閉關,另外周士元看到地洲變故、清遠宗留在地洲可能有大好處,確實他得到了大好處,但他的野心也是越來越大了,清遠宗壯大了,本來清遠宗壯大也沒什麼不好,但他們慾壑難填,**是越來越大,大到滅殺天庭官員,對聖主制定的法律陽奉陰違甚至對抗,這樣的宗門還有存在的必要嗎?」南宮星說道。
「你胡說!我師傅和我們清遠宗才不會那麼做呢,一定是你對我們有怨恨故意造謠的。」舒林燕自然不會就這樣相信。
「假如只是我個人的怨恨,我完全可以看在你的面上放過他們,但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你自己看看,這是你想救的少主周德貴的供詞,你看看就他前些年幹了多少壞事,不信你自己可以慢慢派人去查,我可以給你一些時間。」南宮星一邊說一邊拿出早就做好的一份周德貴的供詞。
「我不信,都是你偽造的,再說我們少主人在你手上,還不是你們讓他說什麼他就只能說什麼啊?」舒林燕一邊看材料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