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大人客氣了,什麼忙也沒有幫上,倒是浪費了宗主不少的貴重藥材,我是誠惶誠恐啊。」南宮平說道。
「沒有失敗哪來的成功,不說這些了,玉卿仙帝、南宮,三人不成席,我還請了兩位老朋友來陪你們,逍遙、天逸,都出來吧!」穆長春朝大廳外喊道。
「逍遙子、天逸上人?還真的看得起我們啊!」南宮平聽了穆長春的話,心中更是不安。
「見過穆宗主和唐青長老。」逍遙子和天逸上人進來和穆長春、唐青見過禮後,就對著南宮平說道:「我們是該叫你譚道友還是該叫你南宮道友呢?」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只要不叫我阿貓阿狗,叫什麼都行。」南宮平笑道。
「要是這樣,我們就叫你南宮好了,南宮,聽說你要離開醫宗?難道還有七成的賭金你不想要了?」逍遙子說道。
「賭約中好像並沒有註明我必須在醫宗一直待著啊?難道兩位堂堂的仙帝大人還想賴皮不成?」南宮平拉著臉說道。
「賭約中沒有寫,但不代表可以破我們的規矩,我地洲的規矩就是這樣定的,假如你要離開信州,你不但要歸還我們前期支付的三成,還要賠償我們所有的損失,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在信州賺的錢就必須在信州消費。」天逸上人有板有眼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好一個肥水不流外人田,居然還有這種說法,穆宗主,是這樣嗎?」南宮平氣的大笑道。
「南宮,我是從來不參與賭博活動,對什麼賭約更是一竅不通,唐青,這些事你應該比我知道,是不是有這樣的規定?」穆長春還真的像那麼回事地問道。
「宗主,據我所知,地洲倒是沒有這樣的明文規定,但私底下確實有這樣的說法,就看大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呵呵。」唐青奸笑道。
「是這樣啊?南宮、玉卿仙帝,信州應該也很不錯,我醫宗也很誠意地想留兩位,不如加入我醫宗,怎麼樣?」穆長春趁機拋出今天的主題。
「多謝穆宗主邀請,信州是不錯,醫宗是仙界數得上的大門派,穆宗主又這麼熱情,我們還真的有點樂不思蜀了,但我南宮和人相賭也有我自己的一個規矩,不知宗主想不想聽聽?」南宮平說道。
「好啊?今天還真長見識了,請說、請說。」穆長春似乎很感興趣。
「逍遙子,天逸上人,我南宮平和人相賭,是有債必收,距離賭約已經兩年了,按規定是你們倆一年要還百分之一,這兩年忙於宗主的事情,一時沒有時間去收,今天兩位既然來了,想必是把錢給帶來了,欠債還錢,要是有人不還我南宮平是不死不休。」南宮平說道。
「只要你發誓留在信州,我們自然是會還錢的。」逍遙子和天逸上人不痛不癢地說道。
「現在我們站的地方應該是信州的地盤吧?你們付前面三成的時候,有規定要發誓嗎?」南宮平說道。
「那是我們以為你知道這個規矩,可是現在你要離開了,我們就不得不提出來。」逍遙子說道。
「那好,你們按你們的規矩做,我們按我們的規矩做,玉卿,既然人家不按我們的規矩做,我們就要給違反我們規矩的人以懲罰,穆宗主,既然你連賭博都不喜歡,你不會參與這些破事吧?」南宮平想先把話給穆長春套住。
「那是當然,我從來不賭,自然是不會參與,但我記得唐青是常常去賭的,我可不敢幫他擔保。」穆長春的右手還沒有恢復,雖然功力影響還不是很多,但他也有些擔心胡亂運功而帶來新的麻煩,再說這裡他們有三個仙帝初期的仙帝,對付一個仙帝中期和一個仙君中期的人應該綽綽有餘。
或者只要用兩個仙帝初期的仙帝拖住玉卿仙帝,而另一個仙帝去拿南宮平,只要拿了南宮平,玉卿仙帝就無計可施了,再說這裡有大陣包圍,他們是插翅難飛。
「這麼說唐青長老是要參與進來了?」南宮平問道。
「南宮,怎麼說我也是地洲的一份子,維護地洲的利益我自然不能什麼都不管,再說我們宗主也很看得起你,因此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醫宗應該是你不錯的選擇,要是你同意留在醫宗,我唐青給你收賬,你看如何?」唐青冠冕堂皇地說道。
「穆宗主,既然你不會參與這些破事,是不是先迴避一下,要是南宮平僥倖不死,再好好敬宗主幾杯。」南宮平不理唐青,而是想先調走穆長春。
「如此也好,我希望你收賬成功,逍遙、天逸、南宮,我也不懂你們這些破規矩,我還是先迴避一下的好,但我希望大家適可而止,錢財怎麼說也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說了,我先告辭。」說完,穆長春就已經離去了。
穆長春自然是不會讓南宮平去死,南宮平真的要是死了,他的右手怎麼辦?因此他也不想把南宮平得罪的太死,不然就是自己抓住南宮平,南宮平來個魚死網破,倒霉的還是自己,因此他的目的是先抓住南宮平,而後再慢慢地感化南宮平,最低標準是要治療好自己的右手,而後南宮平的死活就不是他關心的事了。
「玉卿,等我先偷襲一個,你再出手。」穆長春離去的時候,南宮平立即傳音玉卿仙帝。
「能行嗎?」玉卿仙帝立即關心地問道。
「照做就是了,穆長春的真實目的是要我們倆永遠留在醫宗,為他所用,因此他們是不敢殺我的,你只要拖住兩個,我先解決一個,事情就好辦了。」南宮平分析道。
「有理,我聽你的。」玉卿仙帝答應道。
「南宮,真的需要這樣嗎?」唐青長老似乎有些無奈地問道。